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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说了一些趣事闲话,高俅忽然想起一事,道:“玉郎,你占了林冲身子的日子也不短了,你既遂了心愿,便将那林冲发放了吧。他这一番吃亏不小,我让府尹将他远远地发配了,过得三年两载他也就淡忘了这事,便再回来也不碍着什么。”
高玉一听,立刻满脸不高兴,扁了嘴道:“爹爹何出此言?我正心爱着他,怎能让他走了?我还想着求爹爹想个法儿将他弄来府里,我俩有个长久相会的道路,怎能放了他?”
高俅举到嘴边的杯子顿时停住了,道:“你还要去和他睡?我之前只当你是为了从没尝过这般健壮汉子的滋味,心中好奇才要得他,哪知你一月两月竟然还不够,看来还要一年半载。我这些日子算是看清了,林冲乃是人中的猛虎,这般摧折兀自不服,亏我之前还想将他关在府里哩!如今已知道他是个坚忍卓绝的性子,再将他安放在府中,我怎能放心?他若是什么时候发了疯不顾命地想报仇,你我父子性命难保!我儿,为父劝你还是只把他在牢中摆弄摆弄便是,莫要引到家里来了!”
高玉闻言顿时拉下了脸,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两只手乱扑着面前的石桌,叫道:“不,我就是要让林冲在府里伺候我!每天去牢房里上他的身,起初虽有些古怪趣味,但那地方实在简陋,我不想再去,要让林冲躺在我卧房的拔步床上承受!每日里绕路去开封府又要走上好一阵,耽搁了好些功夫,哪如就放在手边的方便?爹爹,你向来老谋深算足智多谋,难道恁地区区一个林冲便难倒了您?我就要林冲待在我身边,你快快为儿子想个办法,否则儿子就不活了!”
高俅见儿子又发了性子,一个身子不住往桌子下坠,忙一手拉住他的胳膊,斥道:“休要坐到地上去打滚,爹爹也没有说一定不行,这不正在想办法么?你真是我前世欠的债,今生才养了你这么个磨人精,你如今也长大了,胡闹都要玩儿出花儿来,幸好你这次只是看上了个教师,若是下一回你相中个统制指挥,我也给你弄来不成?真真的无法无天!”
高玉见父亲退让了,登时破涕为笑,滚到父亲怀里混赖道:“爹爹莫把我看得那般不成人,我只要林冲便好,别的军官再不正眼儿去瞧上一眼,您只要把林冲弄到我房里,我今后再不胡闹了,每天就只和他玩儿!”
高俅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道:“我把你个不识好歹的,林冲天生是给你玩儿的?我便把他给你弄来,你也要仔细,莫要惹毛了他,免得他翻过身来把你压扁了。老侯,你且去叫陆谦来府中伺候。”
当天,高俅、侯都管和陆谦富安在书房里计议了好一阵,这才定下谋略,陆谦自去安排。
林冲连日来被高衙内威逼着让他进府,他咬定牙关只是不从,因此被折磨得愈发凄惨,阳物被把玩得几乎要烧化了一样。
这日丁保带了两个人来探监,林冲起初本以为其他囚犯的亲眷,哪知那两人走到自己牢房门口便停下来,居然是看自己的!林冲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岳丈张教头和自己的妻子张娘子。
他几十天没见亲人的面,此时陡地一见,顿时激动得几步赶到牢门前,抓着栅栏惊喜地说:“丈人,娘子,你们来了!”
丁保打开牢门放他们进去,娘子一进了牢房,放下食盒便扑到丈夫怀里,哽咽着说:“官人,你受苦了!”
林冲抚摸着娘子的头发,道:“林冲不才,让丈人和娘子忧心了。”
张娘子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止住眼泪,三个人团团坐在地上,张教头道:“女婿,委屈你了!我们父女在外面着急得很,只可惜现在衙门河道里都被泥块儿塞住了,花钱如流水也成不的,你一个和尚朋友叫做鲁智深的三番两次来看,也是没有法子,丢得你在牢里音问不通,让人好生惦念,你在这里可受苦了!一日三餐吃的什么?可有挨打受骂么?我带了上好的跌打扭伤药给你,咱们习武人家常用的。”
林冲听了泰山这一番嘘寒问暖的话,下体一阵生疼,肠道中蠕蠕仿佛又有东西钻进来,他脸上一红,道:“丈人,小婿实在惭愧,八尺男儿不但不能爱护娘子,奉养岳父,反而要让岳父和娘子为我忧心,林冲实在无颜再见贤父女!只怪林冲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这一场屈官司;今日有句话说,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经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却也未曾眼红面赤,半点相争。今小人遭这场横事,生死存亡未保,此生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天日,娘子青春年少,若是为林冲误了前程,林冲实在于心不忍。如今便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方能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张教头摇头道:“贤婿,甚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将出来的。你这官司只怕要发配,据说滕府尹不日便要断下来,那时你却好好地去,只当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那时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不拣怎的,三年五载养赡得他。又不叫他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彀。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我那时自频频寄书并衣服与你。休得要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
娘子在旁边也哭,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你如何要将我休了?”
林冲闻言更加羞惭,自己立意要与娘子分离,固然有为娘子考虑的心思,免得耽误了她的终身,也是特意要让高俅父子看看自己的刚烈决绝,自己连娇妻都能舍弃,宁愿在这里把牢底坐穿,断不会入太尉府长久给人欺压,让这父子再休要用自己的娘子来打动自己。
这时丁保悠悠闲闲从大牢另一边巡视回来,望着林冲牢房里这几个人笑道:“林家头你这又是何苦?事情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你再做什么都是枉然,瞧娘子哭成那样,你好不忍心!”
林冲惭愧更深,自己的丈人娘子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高衙内的歪心不在娘子身上,兀自以为是娘子连累了自己,自己一向自命光明磊落,现在却觉得自己藏头露尾,实在有些矮小。又不由得想到自己在这监房里已不知被高衙内奸占了多少回,现在这样悲惨壮烈又有何用?到如今娘子是个贞洁烈妇,自己却忍辱被污,还是自己默认屈从的,愈发愧对娘子与岳丈。
因此林冲低垂下头,再不提“休妻”二字。
自从林冲见过岳父与娘子,接连几天高衙内天天来访,每一次都是变着花样收拾林冲,这风流子弟果然有些本事,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玩弄男人的法子,竟在林冲体内找到了罩门,每每猛撞他那一点,直激得林冲欲罢不能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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