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似乎心有所动,叹了一口气,道:“不提米癫那人了,本来他与太师以字相交,两个人往日谈论笔法墨迹甚是相得,倒也是一桩雅事。可惜那米芾为人实在太过死心眼儿,他只谈写字便好了,为什么又议论到朝政上去了?还说你蔡伯伯机心深沉,一心贪图权势富贵,不是个谋国的忠良,前些时竟与太师绝交了!让你蔡伯伯好不伤心!以太师的造诣,要在书道上找到一个说得上的知己也难。罢了,你不练便不练,这字便好好收着,将来我高家若是拮据,也好拿出去换些钱来用。可惜你蔡伯伯与米芾绝交,否则我们托你蔡伯伯再求了米芾的字收在家里也是好的。”
高玉嘻嘻笑道;“爹爹又胡说,咱家如今如此显赫,哪里就到了那地步?”
林冲却一下子想到了那穿着旧征袍卖刀之人。
时节忽忽然便到了深秋,这一日林冲和高玉在街上闲逛,偶然间进入一家茶肆歇脚,林冲喝了两杯茶,忽然间想解手,便转出茶肆后面,在无人处悄悄地解了裤带。本来高玉也要来看,被他好歹拦住了,此时一想起方才的情景仍是心慌面赤。
这茶肆后边是主人家住着的房子,林冲本来以为这里无事,哪里知道他紫柱中一道细流方才如一道弧般流出,便听到房舍里传来了动静,似乎是人被勒逼着做苦差所发出的呻吟之声。
林冲心中一惊,暗道莫非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人来人往的茶肆里也有人做打劫害命的勾当么?想到这里,林冲侠义之心兴起,放了水后便悄悄凑到房子旁边,用手指蘸了唾液点破窗纸,单眼独目往里面看着。
这一看可是好,里面的情景一入眼,顿时震惊得林冲往后仰了一下,好悬没坐倒在地上。只见里面床铺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底下的人一身白肉,上面的男人皮肤微黑,身量十分健壮,如同石柱子一样,胯下有力地一耸一耸干得正好。那男人偶一抬头,林冲一看这不正是秦亮?
只听秦亮笑道:“白胜,爷爷可干得你舒服吗?瞧你扭得这个浪荡,叫唤得好不风骚,被节级爷爷操得你那屁股里都流出水来了。你淫浪成这个样子,还成天和我装委屈,若是爷爷真的不操你,只怕你屁眼儿里都闲得发痒,要苦得哭爹叫娘呢!”
下面那被碾压着的人凄惨地说:“节级爷爷饶命!”
秦亮这时想也是到了最后关头,腰部加劲如同擂鼓一样猛冲,将身下的活物插得没口子地哀叫,满嘴“好爷亲爷”地叫唤,直把秦亮当做了亲爹一般。过了一阵,秦亮终于身子一挺,泄在了下面衬着的肉囊袋中。
秦亮射过之后略歇息了一下,便穿了衣服出去了,丢下这刚刚被人享用完的牺牲在这里喘息养命。
林冲见他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林冲此时很想和昔日的难友说说话,却又不好进去,只得在外面轻轻敲着窗棂,低声呼唤道:“白胜兄弟,你还好么?我是林冲!”
死尸般躺在床上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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