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夕之间,武松伏在枕上,两条腿分开,腿中间卡着一个雪白莹润的修长身躯,正将一根紫金立柱往那两片肉丘中间顶,宛如二郎神劈桃山救母一样,那长直玉柱眼看着越来越短,最后全都进入秘穴之中。
武松攥着拳头抵住下颚,回头低声恨恨地说:“你今日差不多便罢了,明早还要赶路哩,莫要弄到起不来床,老大丢脸!”
练赤光轻轻笑道:“便是趴窝也只是你一人而已,我便是通宵不睡也精神得很,你从前又不是没见过。二郎,你休要和我藏神弄鬼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么?你只怕柴进要去高唐州,我便会将你又绑回孟州,重新过那监牢中的生活,是以才想要跟着他去探望那倒霉的叔叔,松脱一时算一时。你在我面前弄心机,可是张良面前演三十六计,若不是那里有一番好热闹瞧,我怎能容你如此捣鬼算计?今儿这一顿棍棒便是惩罚,让你今后少要在我面前弄巧,有什么想头儿便好好地来求主人,由我裁断着发遣,再不许你自己打主意!你若老实服罪便罢,若还顶嘴,我便将你的腰都磨软了!”
武松被他大力压服着,又听他这般厉害说话,心中一阵发苦,思量我那世里晦气,十字坡前大睁眼竟撞入这火坑里来了,这练赤光便是打好汉的班头,降勇士的领袖,自己只为那一点可怜心思,想晚一点再回那套子里去,他便将自己看做弥天大罪一般,硬要如此摧折。可惜自己力不如人,万事都说不得,只得老实趴在那里,任那长条肉棒在自己后穴里钻进钻出,摩擦自己的肠壁。
武松这几日在这里分外辛苦,每夜都是诚惶诚恐,生怕被人听了他的声音去,尤其今夜因是受罚,心下更是难捱,武松惶乱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办法,将枕头的一角塞在嘴里,紧紧咬住,总算没发出多少声音来。
次日五更时候,天还没有亮,柴进、练赤光、武松并从人们都上了马,离了庄院,便往高唐州而来。柴进心急如焚,道上只顾赶路,吃饭休息的时间都很少,这倒是深得武松之意,越是这般紧张赶路,练赤光越是没机会折磨自己,那一天晚上虽熬了不是很久,却被他说出许多淫邪的话来刺自己,又将自己抱在怀里抚弄,就好像玩弄一只羔羊一般,让武松这样一条大汉真是情何以堪。
不一日来到高唐州,入城直至柴皇城宅前下马,练赤光和武松便暂留在外面厅堂内,其他从人都在耳房中等候。
练赤光抬眼悠然闲看这房中布置,觉得倒也精雅,见那些桌柜座椅都是有年月的好木头,倒是越老越润,摸上去细腻萤泽,如涂了一层面药一般,上面搭着的椅袱都是半新不旧;桌上笔海内插了十几只粗细毛笔,柜子里颇放了一些书册,地上白瓷画筒中也插了几轴字画。再看堂前悬着一副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练赤光点头道:“倒是个老成持重的,不是那等轻狂王孙可比。”
武松也一个劲儿四处看着,道:“也不知大官人的叔叔病得如何了,那殷天锡恁地欺人,连前朝皇孙也不放在眼里,莫非真的没有王法了吗?”
卧室里面,柴进正坐在叔叔榻前放声恸哭,如今的柴城已不是过去那雍容文雅的样子了,从前丰润的脸上现在瘦得两腮凹陷下去,面色惨白,眼窝深陷,嘴唇毫无血色,眉间川字纹深锁,一副愁苦不幸的样子,头上扎了一条帕子躺在那里,眼看出气多进气少,竟似马上便要毙命一般。
皇城的继室含泪出来劝柴进,道:“大官人鞍马风尘不易,来到家中,且休只一味哭泣,却该想个主意才好。”
柴进连忙给婶婶施礼,问:“婶娘在上,我家乃是前朝皇族,一向受官家礼遇,怎的有人敢欺到我家头上?”
夫人拭泪答道:“这便是得意狸猫凶似虎,落地凤凰不如鸡!还怎说得从前?此间新任知府高廉,兼管本州兵马,是东京高太尉的叔伯兄弟;倚仗他哥哥势要,在这里无所不为;带将一个妻舅殷天赐来,人尽称他做殷直阁。那厮年纪却小,又倚仗他姊夫的势要,又在这里无所不为。有那等献劝的卖科,对他说我家宅后有个花园,水亭盖造得好,那厮带许多奸诈不良的三二十人,便如抄家般直入门里,来宅子后看了,便要发遣我们出去,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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