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没了作乱的本事,你也就安安分分给小爷插了!”
柴城见他握住自己的阳物,用刀子比划着要割,登时嚎啕大哭起来,叫道:“直阁饶命!若真让小老儿下面光秃了,便如同割了我的脖子一般,让我再没活着的道理。今后随直阁怎么,我再不敢强了!”
殷天锡见他怕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便笑着放开了他那条活肉,调谑道:“好小胆儿,兔子一样,难为你几十年怎么经历过来的?阉了你,于我什么好处?尿水淋漓的,又少了个玩器,小爷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何必这么粗蛮?只因为你胳膊上都是绳子,脱衣服不便,所以我才拿刀子将你上身衣裳都割开,瞧把你吓得那个样子!你早恭顺些,也不至于吃了这一吓,今后再莫惹着小爷,好多着呢!你也莫心疼衣裳,回头我给你做几身崭新的,便算是过年的新衣。”
柴城被他放趴在床上喝令不要动,柴城知道自己身子上方悬着刀子,殷天锡便不说他也老老实实伏在那里不敢动一下,仿佛是草丛中遇到大队敌军的孤兵一样。只听得被褪到后面的衣服嘶拉拉直响,全被利器割开,然后一条条被扯下来,不多时柴城的上身只剩了缠在手臂上的绳子,那些布片全都落在床上地上。
殷天锡拿起两块衣料给他擦脸,道:“瞧你哭得一脸邋遢,一把年纪还像个小孩子一般,羞也不羞?倒真该直阁我好好调教一番才成,让你长大一点。你乖乖地不许动,现在小爷要用你了!”
柴城如今哪里敢和他强硬?虽是被殷天锡将身子翻成仰卧又分开两条腿,也只能仰壳受着,啜泣着慢慢吞吃进他的阳物,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拿着铁铲来挖山中的宝藏一般,但却只能被他采掘。
经过这一番降服,柴城果然温驯许多,不说那小魔头枕席间的摧折,便是平时也将他看管严密,从兵马司调了十几个军健,把柴城家的前后门都把守定了,其他人进出都放行,唯有柴城却是不得出府,将这人便如同软禁一般,苦得柴城每日直翻李后主的词,念着:“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却也只能在这府中坐牢。
殷天锡见他如今胃口打开,能吃能喝,身上有肉了,便停了那重金买来的药,玉瓶中的妙药毕竟是有数儿的,若用完了还真不知到哪儿再买去,那异人见首不见尾,现在将药都用尽了,等真要救命时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因此便只让安道全给柴城熬补药补汤,务必要将他调养得肥壮。可怜柴城一日三遍地喝药喝汤,倒像深闺妇人调经养胎一般,又不教出入,不出一个月便被养得白白嫩嫩,颇有些老树生春的味道。
这一阵来见了殷天锡威势,柴城也颇有些死心的意味,渐渐地每次殷天锡来探他,他也不再叫闹,顺从地任殷天锡给他脱衣服,然后拥着他上床。殷天锡见他如今软驯,心中更加喜爱,便不再怎样拿话吓他,态度也温存风流起来,逢到柴城被自己折磨得啜泣时,竟常常好言抚慰,让柴城渐渐地不再觉得自己是在被强暴,竟像是在会情郎了。
武松在水晶镜子里看到柴城一脸羞惭地偎坐在殷天锡怀里,那般娇娇怯怯竟恍如一个女子,不由得恨得直击掌,道:“殷天锡那厮恁地欺人,竟将好好的柴老官人收拾成这般样子,简直是以小欺大,以下犯上,大不敬!他也不看看柴皇城那个年纪了,是给他做身下人的?他也真能下得去口!”
练赤光在旁边微笑道:“这便是各人口味不同,他偏好老菜梆子,觉得有味儿,却又怎能用旁人的眼光来约束?不过武松你却莫忧心,你便是到了五六十岁,我也仍是爱你,不会让你守空房的!”
武松听了吓得心头一跳,看着镜中柴城那已经带了皱纹的脸兀自作娇羞状,他便一阵恶寒,几乎要打冷战了。想到自己一脸皱纹时仍要在性欲旺盛的练赤光身下啼哭,武松便想拔腿就跑。
这时只见镜中柴城被殷天锡抚摸着赤裸的身子正在惭愧发抖,殷天锡最喜欢看他这羞怯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在这老男人身体里种下了一个小女儿的魂灵,加倍的可怜可爱,便愈发搂紧了他,笑着说:“阿城,你羞什么哩?近来你不是受得蛮好?你那后穴如今滋养得肥沃了,仿佛弓箭一般弹性,能大能小,插进去也不怎样难受,而且再没见红儿,你每次还怕怎的?况且我看你现在还蛮喜欢哩,每一次入进去,你便咬着我不放,插上一阵连前面都立了起来,每回都能泄上两三次,倒是得趣儿!只怕你从前和你娘子在一起时还不得这般快活哩,难怪生不出孩子来!我这般给你治治,你只怕比吃了鹿鞭还壮阳,过得三年两载竟有个儿女也说不定!”
柴城被他调笑得满面通红,眼泪在肚内长流,暗道就是因为这样才羞耻啊!每次都被男子那肉棒弄得浑身酥软,连射精都比往常痛快,这可不是天生被奸的命么?
他喘息了一会儿,垂着头低声说:“直阁……”
殷天锡立刻截住,道:“叫错了,要称呼‘天锡’,或者‘郎君’,莫要那样佯恭实疏的。”
柴城只得改口道:“天锡,你将我门口的军汉都撤了吧,他们都是吃朝廷米粮的,倒不合在我家守门,显得我家公器私用了。”
殷天锡笑道:“阿城,你莫要谦辞,这高唐州的兵马指挥豹子头林冲乃是我姐夫侄儿的好兄弟,我们自家调一些兵马又怎的?他们在这里便如同看守国门一般,也是为国效力。只要你好好在这里待着便成了,等天气暖了我便带你出去玩儿,免得你什么时候偷溜到外面庄子里去赏雪,那时发海捕公文,倒是更耗国力,也对不起官家。况且有他们在这里不好么?你这柴府有军兵守门,便也如同衙门一般,这高唐州还有哪个敢欺你?有我姐夫在一日,你便在高唐州横行一日,定让你快活!”
柴城苦得脸上成了个包子,心道还横行哩!自己如今连门都出不得,真的成了个亡国之君,哪还横行得起来?
柴城苦恼了一会儿,知道殷天锡不肯放松,也不敢强求,只得又哀告另外一事:“郎君,我那侄儿年轻气盛,冲撞了你,你已将他关押了这些天,他也该知道教训,求你将他放了,让他回沧州去吧。”
殷天锡咯咯乐道:“宝贝,如今你那侄子可不在我手中,乃是在我姐夫处看押,我姐夫也素知小旋风的名头,道是这人须得好好管管,否则将来定然弄出大乱子来,正将他好好调驯,如同驯服烈马一般,这便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也莫要心疼,等将他这性子弯了过来,我姐夫自然会放松他一些。他在沧州的产业也有人帮他打理,定不让他亏钱!”
柴城愣愣地听着,半晌没明白殷天锡的意思,殷天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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