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静妍?」她见自己要做什幺?黎久歌墨眸疑惑一抬,不加思索便忆起她的名。随即他半是嗤笑地轻哼,「大哥,你真爱说笑。」
萧静之一点也不意外黎久歌冷讪的回应,淡淡噙了一笑,「大哥何时对你开过这种玩笑?那日向姑娘亲至宅院寻我,央我替她引见。」
「既是如此,大哥何不当场替我回绝了,也可省大哥今日所费的口舌。」黎久歌瞟他一眼,话中之意昭然,萧静之应当知晓,自己不可能会答应的。
「我看得出,她必是有事与你相谈,否则何须亲劳走这一趟。」虽知黎久歌定会拒绝,然萧静之却未因此断然打消念头,即使黎久歌向来没有耐性,太过执着于他厌恶之事,必要惹他不悦,但仗着黎久歌尊敬自己、不会对自己动怒,仍是帮着向云烟多说了几句。
「我与她不过见了两面,能有何事相谈?」黎久歌褐眸淡淡一掀,一脸不解。须臾,却有一个念头隐隐然在他心里成形,他深深凝了眸光,不禁思索起来。
莫非,向静妍知晓了密笺之事?这应该不可能才是。朝廷只管那纸密笺揭露的是不是真相,满朝文武多沉浸在解决那茶盐榷务一案的欢喜与鬆懈之中,即便它来历可疑,压根无人留心。纵使向云烟心裏存疑,凭她一介女子,又能有何方法与手段查出?
不过,那日送去密笺时,他悄悄自府里的马廄牵了马,而且并没有特意取下鞍辔上的家府徽纹。那守门的宫使许不会这般细心留意,若他们记清了也无妨,横竖不得安宁的,不会是自己。但向云烟无论如何是无从查证的。
黎久歌在心里否决了这个可能后,反而对向云烟的意图好奇起来。若非是密笺一事,那她又会为何想见自己?他与她,虽见过二面,但应当是毫无交集才是。或者……真有可能是密笺之事?心里不由得窜出几个疑问,让他一时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索想得出神。
萧静之细细察觉黎久歌一瞬的沉默,自前襟内掏出折叠得端整方正的信笺,递至黎久歌手上,那纸质洁好而略厚,纸背隐约透出信笺里那娟秀字迹的轮廓,「这纸乃她亲笔书信,你回头细看,再予我答覆吧。」
黎久歌半是疑惑地接过那纸信笺,怔怔拈在手上好一会儿,已有几分犹豫。须臾,终究收进了袖里。
萧静之见他收下,敛去眸中欣然笑意,优雅地旋身,踅回桌边落座,一双幽幽魅眸却似有深意地凝视着仍伫立在桌边的黎久歌。
黎久歌察觉萧静之窥探的目光,微微蹙了眉便要别过眸,下意识地躲避,却避不开萧静之慵懒淡漠的声音:
「三弟,你一辈子,都要这样锁着心过日子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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