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可是我临走之前那几天中的彩?”
“按章御医算的日子,确实是陛下出征前来这儿歇息那些天。”
“那几天我哪里是来歇息的,明明是来耕地的。”
刘珺老是忍不住逗弄白映彩,刚说完话便被赏了一拳,他连忙握住白映彩的小拳头,用带着茧子的大手揉搓着,“朕的皮肉硬,皇后打疼了小手就不好了。”
双儿的骨架本就纤巧,白映彩虽出身武将世家,确是半点没有遗传到父亲护国大将军的魁梧身姿,只是身长比别的双儿高了些,手脚都纤细的很。
两个人打打闹闹用完晚膳,白映彩思索了很久,最后还是小心翼翼提了一句:“陛下,这个时辰了,您该回紫微宫歇息了。”
刘珺看着白映彩,皇后大人冷冷的脸上有些害羞和不舍的神色,嘴里确是毫不犹豫地赶自己走,心里哼了一声,就是欠肏。他站起身,白映彩也跟着微微一抖,仿佛怕他真的转身就走了一般。结果却看到刘珺走到他跟前,一把把他横抱进怀里,走向了暖阁。
“陛下、陛下!快放我下来!”
“言海英,朕今日留宿椒房殿。”
“是,陛下。”存在感极低的言公公出场,手一挥宫人们便开始井然有序地收拾东西、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陛下……”白映彩窝在刘珺怀里,恨不得昏过去,一路的宫人都这幺看着他被刘珺抱着……啊,太羞人了……
“再动,朕就在外殿办了你。”
“呜……”
刘珺把窝成红烧虾子一样的白映彩放在椒房如果〖】..殿的主床上,床上是玉竹下午就铺好的龙凤被。
“被窝都给朕铺好了,还想赶朕走?”见白映彩红着脸不说话,刘珺心中痛快了不少,“朕去沐浴,皇后在床上乖乖等着。”
刘珺被言公公伺候着去了沐浴,玉兰才从外面走进来,微微一欠身:“玉兰伺候大人更衣。”
“嗯。”
玉兰伺候白映彩脱掉了禅衣和里衣,上半身便只剩下了鹅黄色的亵衣,护住胸前一块,露出了肩膀和后背光滑细腻的皮肤。下身脱了干净,软塌塌的小肉柱安静地埋在双腿间,旁边有少许绒毛。
“大人……要理干净吗?”玉兰小心翼翼地问。
白映彩低头,知道玉兰说的是他私处的毛发。从他十五岁被刘珺破身之后,就有宫里的姑姑给他用药,下面一直光洁如初不曾长过毛发。可是自有孕以来,下面便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不少短短的绒毛,难看不说,还扎的他痛痒交加,有时候坐的好好的那里便突然一阵酥痒。他曾让玉兰问过佟姑姑,回答是正常现象,等生完了皇子便会恢复,他也便不在意了。
“……不了吧,”白映彩摘掉簪子,解开发髻,“我记得佟姑姑说最好不要碰,剃掉了再长出来的,以后就不好消了。”
“是。”玉兰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一人,白映彩脱了锦履爬上床,一想到阔别四个月的夫君就要来临幸他了,腿间便渐渐有了湿意。他平躺在床上支起腿,手隔着亵衣揉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心里念着,皇儿,你父皇一会儿来跟你打招呼,莫要怕,爹爹护着你……
刘珺披着里衣进来时,就看到白映彩微蹙着眉穿着亵衣揉肚子的模样。心里一阵激动,胯下的龙根立刻站了起来。
“子彻,帮朕更衣。”
“沐浴完了还更什幺衣,爱脱不脱。”
刘珺轻笑一声,这天底下敢这幺同他讲话的估计也就眼前这位了,可惜他就爱白映彩这外强中干的小模样。被嫌弃事多的陛下也不生气,自己麻溜地扒光了里衣和亵裤,两三步跨上床把嫌弃他的人压在身下。
“啊……”白映彩被压的一个激灵,早已湿漉漉的花穴猛的挤出一滩水液。
“子彻穿的这是个什幺花样,嗯?”刘珺勾着白映彩的亵衣在脖子上的系绳,眯着眼睛问。陛下好男风,第一次欢好便是和白映彩,后来偶尔临幸过的宠儿不是双儿便是男子,还不曾和女子同过房,虽然知道亵衣是什幺东西,倒还真没见别人穿过。
白映彩红着眼角,微微喘息着:“陛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见过猪跑,就是没见过子彻这幺大的乳子。”
“陛下、啊!啊嗯……啊……”白映彩刚想张口骂刘珺,就被他一手抓住一边的胸乳,隔着亵衣大力揉捏起来。
不同于玉兰替他抒解疼痛时的小心翼翼,刘珺揉乳全凭自己喜好,手劲大的能在上面留下印子。此刻看着他的皇后穿着女子穿的肚兜正大光明地勾引他,剪切合适的鹅黄色贴在瓷白色的皮肤上,只想撕了这布,好好瞧瞧这底下挺立的娇乳的模样。
从没有被揉的这样舒爽过,酥麻压过了又痒又痛的感觉,白映彩呻吟着,花穴止不住往外流蜜水,真想让陛下,每日都来替我揉一揉呜呜……刘珺一只大手同时摸住了两边乳子的小硬豆,另一只手往白映彩腿间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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