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元催着保镖赶紧送人就医,眼看着第二支针剂已经打下去,裴世峰这个倒霉玩意别把人给药死了。
裴世峰被带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对着保镖大吼:“打下去!干死这个臭婊子!今晚你们一起上,你们都有份……”
冯一看人走了赶紧拦住保镖,可惜第三针已经注射下去,祁宣的手臂上青筋鼓起了一个包,他挣扎太剧烈,针管好几次扎错了地方,臂上血迹斑斑。
“冯总,你放了我,我们可以重新签约,所有收入归你都可以,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会报警的。真的,你可以现在就找律师来……”硬的不行,祁宣又软声商量道。
“签什幺约?永远做我的骚母狗给我舔鸡巴,签这个怎幺样?”冯元不屑地嗤笑,肥短五指隔着衬衫捏了捏祁宣的胸肌。
祁宣极力躲闪,却躲不开那只脏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怒吼道:“别碰我!”
冯元满意地拍了一下祁宣的大腿,“不能打麻药了,赶紧绑上带走!”
傅沉急得要疯,祁宣定然遇到危险了。可是从这里到鼎立酒店起码要一个小时,季准的车已经闯了无数红灯,开得风驰电掣,他还是时不时地催司机再快些。
季准坐在旁边不停地接打电话,见傅沉急得红了眼睛,又是心疼又是苦涩。
如果换成是他,傅沉会这样紧张吗?
季准握住傅沉的手,被傅沉立刻甩开,他抿了抿唇,垂眸道:“查到了,黑市卖给冯元三支禁药,是鼎立老板牵的线。我已经让最近的人赶过去了。”
傅沉心念电转,问道:“冯元在附近有没有房产?”
季准心中暗叹,他还是想到了。
“离鼎立最近的别墅在城郊。”
傅沉知道他有所隐瞒,但此时不能和季准翻脸,他低头思考该去鼎立还是城郊,没有时间等人手赶到酒店房间确认过再改变路线了,况且也不知道季准会不会故意让人慢点过去。
他腮帮处的咬肌紧紧绷着,额头流下汗水,终于做出决定:“去城郊别墅。”
祁宣,希望我赶得及来救你。
祁宣被绑了手脚蒙住眼睛,嘴上胶带缠了三圈,从酒店后门抬出去扔进后备箱里。
绳子绑的很紧,手腕上加了一副手铐,胳膊还在流血,脸上的红肿疼得钻心火辣。然而比这些更让祁宣恐惧的,是从血液骨髓里逐渐渗出的、汹涌呼啸至四肢百骸的欲望。
祁宣全身战栗,牙齿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喉咙里无法忍耐地发出呜呜声,胸口剧烈起伏,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汲取足够的空气,他却不能张嘴呼吸。分泌出大量的涎水也被堵在嘴里,只能不停地吞咽,尽管如此整个口腔还是火烧一样的干燥瘙痒,竟然和后庭一样极度渴望着有什幺能深深插进来捣烂他的喉咙。他想吃……他想吃……
想吃阿沉的精液。
情欲在他想到傅沉的一瞬间熊熊燃烧,祁宣脑中尽是傅沉往常操弄他的模样,蜷缩的身体扭动摩擦,后穴夹紧抽搐着,淫液一滴都流不出来。性器涨得生疼,几乎要捅破裤子的包裹,马眼流出的淫水把整个阴部都变得黏腻,内裤已经湿透了。
不止是性器官,双乳,脖子,小腹,手脚……每一寸皮肤都被汗水浸湿,每一寸皮肤又都渴得快要干枯……
好想被阿沉操,阿沉,阿沉,阿沉……
车已经开到人烟稀少的城郊,冯元坐在后座感觉到座椅紧贴的后备箱里的震动,隐约还有婉转的呜咽声传来。
他揉了揉胯下的东西心想,裴世峰倒聪明,在酒店先把药打了,让人在路上吃透药性,到地方把人拎出来就已经浑身骚透了。
冯元淫笑着想回去要怎幺玩弄后备箱里觊觎已久的人,忽然车子一震,停了下来。
“老板,到了……但是……”司机支支吾吾。
“快开后备箱。”冯元拉开车门就跳下去,随后便看见四周包围过来的车辆。
傅沉刚好和冯元同时赶到,下了车就冲过去一脚踹开他,冯元连惨叫都来不及,矮胖的身体直直飞出去撞在另一辆车上,喷出一口血,不动了。
“祁宣……”傅沉见祁宣缩在逼仄的空间里痉挛着,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湿透,一条手臂沾满血迹,狼狈不堪。
将人小心翼翼抱出来,祁宣已经失去意识,哼哼着低媚的鼻音。接触到傅沉的瞬间身体充了电似的复又扭动起来,即使蒙着眼睛也知道来人是谁,呜咽声变得高扬激动。
傅沉一点点为他撕掉胶带,极细心地没有扯痛祁宣的皮肤,解开绳子,用从冯元身上搜出的钥匙开了手铐,整个过程都没有假手他人。季准的手下想上来帮忙,也被拒绝了。
“嗯……嗯啊……啊——”祁宣的嘴唇蠕动了半晌,大股津液顺着下巴淌下来,呜咽声变成了亢奋的尖叫:“操我……沉……”
解脱开来的身体紧紧缠绕住傅沉,祁宣拼命往心心念念的怀抱里钻,埋进如果】..傅沉的颈窝里大口大口吮舔,间或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呻吟。
季准带来一群手下,没人看向发出暧昧声音的源头,冯元车里的司机和保镖很快被控制住。
季准坐在车后座没有下来,透过深色的车窗默默看着,傅沉任由怀里的人为所欲为,怜爱地抚摸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又耐心。
傅沉托着祁宣的屁股,抱孩子似的把一个和自己体型相仿的男人抱起来,手不小心隔着裤子碰到后穴,祁宣的身体过电一样颤抖,尖叫着扭臀去蹭傅沉的手,恨不得隔着裤子把手指吸进肉穴里。
“祁宣,别叫了,乖,想要就给你,不要叫了。”傅沉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丝毫顾不上在荒郊野外众人面前有什幺羞耻,但是祁宣叫得声嘶力竭,他只担心祁宣把嗓子喊坏了。
祁宣在无边无际的欲海波涛里沉沉浮浮,无论如何挣扎扑腾都找不到海岸,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唯一一根稻草,那稻草显得如此不真实,仿佛一个浪头打过来就要消失了。
呻吟声果然被极力遏制住,祁宣流着口水,在傅沉怀里小声道:“阿沉……你来了……”
“嗯,我来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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