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花洒中流下,从头到脚,尽情地喷洒,似乎,身体的疼痛也被温热的水流冲淡了许多。傅冲默默地擦拭着自己,他的双眉皱得很深,眼睛却空洞无神。
清洗了一会儿,傅冲感觉有些不对,后面那个地方似乎被林原凶猛的冲撞撕裂了,入口处有明显的破口,并且里面也有很重的伤口,冲洗几下后,反而感觉比原先更加的疼痛。傅冲脑子里下意识便闪过本地电视台上常常播放的广告,“肛瘘,肛裂不用愁,春天帮你解烦忧”。他恼火地狠狠骂了句,眼前林原英俊却让人感觉无比丑陋的脸一闪而过。
阿标让服务员打开门时,发现傅冲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睡着了。“难怪按门铃他不开呢”,阿标心里滴咕着。
男生穿着浴袍,脸朝下趴在床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阿标感觉不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真如市长所说,傅冲生病了,已经发烧了。
阿标退役前是特种兵出身,对于各种小伤小病见多识广。他看着傅冲别扭难受的睡姿和莫名的高烧,想到林原早上有些忧心忡忡的神情,心里已经略知一二。他皱了皱眉,这事情有点难办,没有市长的指示,他不能擅自把傅冲送到医院去治疗,还是先给他吃点消炎药和退烧药吧。
傅冲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回来了。他以为是林原,不由下意识缩了下身子,睁开了眼睛。
阿标朝他点点头,“能坐起来吗?吃点消炎和退烧药吧。”他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两样药。
傅冲身体放松了,坐了起来,接过阿标手中的水和药。阿标看见他坐起来时明显疼痛不堪的样子,没有做声。
吃过药,阿标示意傅冲多休息休息,便出去了。傅冲浑身酸痛,药力生效,不一会便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冲隐约感觉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了,有人在往上弄他的浴袍。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林原正掀着浴袍盯着自己的下身看。傅冲感觉有一股屈辱的血冲到了头上,什么冷静,什么镇定,都在这一瞬间被抛到了天边,他什么都没有再想,抬腿便朝林原狠狠踢了过去。
林原开完会便急匆匆找车回到了酒店。早上的事说不后悔是假的,这么多年了,自己还从来没有强迫过谁做那种事。林原也没有想到,面对傅冲的拒绝,自己会冲动疯狂成那个样子。说起来,这个男生也不是什么帅到惊天动地的类型,更没有那些勾魂的风情,又是自己的贴身秘书,不管怎么样也不应该干出打昏后再□□的事来。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干了就是干了,自己爽到了,对方受伤了,这个烂摊子怎么都得收啊。
林原自嘲了一下自己,电梯明亮的铝合金壁板上映出的是一丝难得在他脸上浮现的苦笑。
路上他给阿标打了个电话,阿标告诉他傅冲发烧了,吃了药睡着呢,最后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身上应该有伤口发炎了,您看怎么办?”
虽说阿标是知道他私生活最多的人,也最亲近,可林原面对这个问题还是感觉有些尴尬。他想了想,告诉阿标去医院的肛肠科,按照那个部位撕裂、受伤发炎开点外用和内服药来。
等阿标把药拿回来,林原已经坐在傅冲床边的椅子上一会了。
他没有惊动那个男生,只是看着他俯卧在那里,脸侧在枕头上,尽管在沉睡中,眉头依旧拧着。阳光从缝隙中穿透过来,照在傅冲乌黑的头发上,像是给他镀上了金色的花边。
药拿回来了,林原示意阿标出去。他看了看外用的药,拿起一管止痛化於的药膏,轻轻掀开傅冲的被子和睡袍,想看看他的伤口。傅冲睡袍下的身体健壮光滑,大腿中间红肿了起来,林原心里一动,不知是心疼还是心痒,还没等往下细看,傅冲猛地一脚踢了过来,林原没有防备,正踢在他肚子上。这一脚傅冲使出了全力,那是经常踢球的脚,力大过人,林原只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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