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烟让林市长带出来了啊冲哥,是不是……上瘾了啊?”董剑一边给他点火,一边朝他挤眼睛。
“我原来就吸烟,和他……没关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有些淡,没有林原常吸的烟那么冲,让他感觉有些……不过瘾。
“我估计林市长那样层面的肯定一早就知道这些消息了,不过我一听说这事儿,也不知道为啥心里就有点紧张,就想告诉你一声,哈哈,我是不是太八卦了?”董剑吐出一口烟,朝傅冲乐了乐。
“有点儿。”傅冲把烟头扔到脚下踩熄了火,“行了,快把我送家里去,我妈身体不舒服,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坐在董剑的车后座上,傅冲的心随着那略有些颠簸的车体起伏着,焦灼着。
晚饭后,傅冲静静地在卧室的床上靠着,眼睛盯着窗台上那盆弱小的不知名的绿色植物出神。
那是雅娜用一个小小的白瓷盆在办公室种下的,又被她爱怜的亲自搬到了这里。春天播下的种,到现在终于长出了瘦弱的苗,那么,如果是从前造的孽,是不是……也到了结出恶果的时候?
他回想着董剑说的那些有关查案的话,回想着林原身上留下的诱人香味和西服中的房卡,回想着二十一楼等电梯的高大身影,回想着病房里雅娜被橡皮筋撕扯下的长发,回想着自己被水晶台灯击中后昏迷时身体的刺痛……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眼前的闹钟滴滴达达地转动着秒针,他的眼前好像随之出现了一块刻着“原”字的手表、一锅沸腾着看不出形状的烩面、一条从省政府通往别墅区的小路、一艘维多利亚港的天星小轮、一把风雨飘摇中男人手中的利斧……
是的,那是一把仿佛能劈开人灵魂的利斧,而现在的自己,也是一个快要被爱与恨劈成神经分裂的人。
门外有人按响了门铃,阻止了他在床板上烙饼般翻来覆去的分裂,他刚想走出房间去开门,妈妈已经先走了过去,是姐姐的声音。母女俩似乎有什么事要说,两个人进了父母的卧室,关上了门。爸爸吃过饭就被隔壁的大爷喊去下棋了,整个房间里忽然显得静悄悄的。
“不可能!我儿子不是那种人……你把你男人叫来,我当面问问他,谁说我儿子傍男人的!”隔壁房间里忽然传来母亲尖锐的喊声。
傅冲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忽地站了起来。耳边传来姐姐傅缨带着哭腔的声音,“妈!妈……你冷静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自己的房间传来,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刹那,傅冲体会到一种自己还是小婴儿时赤祼裸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感觉,那感觉又亲切,又寒冷。
他打开了房门,母亲那张双眼通红的脸正在自己的眼前,她瘦弱的胸口起伏着,让傅冲莫名想起这瘦弱的身体曾经蕴含着多少一个女人在丈夫外出打工时独自撑起一个家的力量。
一旁的姐姐涨红了脸,紧紧抓着妈妈的胳膊,眼神中夹杂着后悔、胆怯和一种渴望知道真相的期待。
“儿子,你姐夫喝多了,在家里跟你姐说你的不是,妈不信,妈问你,你是给那个什么市长……做相好的了吗?你姐夫当官的事是你那个……相好给办的?你和雅娜的婚事黄了也是因为他?”母亲抓住傅冲的手,闪动着细红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儿子的眼睛,那两双眼睛在本质上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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