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十一月份的天黑的快,黑的也浓,外面的路灯从窗口透进来把屋里照的跟蒙了层纱似得。
跟着方大正转悠了一下午的陈齐躺在沙发上,一边听着墙上的钟走的“滴答滴答”一边盯着上方灰蒙蒙的天花板愣愣地出了神。他睡不着,也没那心思。手滑到肚皮上,摸着上面的软肉,突然狠狠得就是一掐,蛮疼的,他想到。
刀割在肉上的记忆还新鲜着,刀锋脆生生地划开皮肤,里面的肉也是紧实的,一刀一刀剜起来绝不拖泥带水,热乎滚烫的血液裹着肉块被扔到器具中还冒着热气。。。陈齐一遍又一遍地过着那些画面,浑身渐渐地凉了起来,胯下的东西却莫名其妙的越来越燥。“有病!”他“啪”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手却像脱离了本体控制似得不断地往下移,最后钻进内裤里面握住了发烫的物件。
呼吸越发地重了,呼出去的是热乎的生命,吸进来的冰冷的情欲,陈齐机械地撸动着,阴茎在掌心里兴奋地跳动,可内心平静的像潭死水,他觉得恶心,以至于完全没意识到周围越来越低的温度。
“嗯。。。。有病有病有病!”陈齐压着嗓子咒骂着自己,马眼里渗出来的精水被推开来,在手掌的摩擦下发出淫糜的水声。他厌恶自己的不正常也同样痛恨着那个造成他现在这样的人。
第一个玩他鸡巴的人不是陈齐自己,而是他爸的亲妹妹,自己应该叫姑母的人。那个女人泼的很。在农村里,不知道为什幺这种泼蛮性子的女人找的男人往往都是没用的,孬的慌。
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那男的在外面撑不起骨头在里头也硬不了多久,每次都是哆嗦着跟个儿小鸡仔似得就完事了,女人的逼里头每回包着一泡半熟不熟的孬浆,越发觉得没劲。
第二日,她烧着饭,突然接到自己那没用的同胞兄弟死了的消息,还留下个捡来的疯女人和个拖油瓶在那套老房子里面。黑烂的心肠“哗哗”一动,没过多久就把那套房子转到了自己名字底下,再把那两个货色往自己家里一接,美名其曰——“照顾兄嫂”,也好顾了外头的名声。
当天晚上,这泼妇心情很好,欲望也强,本想好好爽一爽可又是得到一泡孬浆,气郁到极点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疯女人带着的拖油瓶,长得怪好看的,越看就越笃定不是自己那长得跟个王八驴子一样的哥哥能生出来的。
心头猛的一动,趁黑摸到隔壁的那间小柴房,把睡得昏昏沉沉的陈齐拽到猪圈墙角直接扒了裤子。那时陈齐十一岁,阴茎干净漂亮的不像话,那女人把它叼进嘴里可劲地吸,还抓着陈齐的手塞进自己的逼里操里面的子宫。
那天晚上陈齐被吓得哭都没哭出来,想挣扎着逃了,可是瘦瘦小小的他抵不过蛮妇的劲道,等那女人爽够了,粉嫩的阴茎早已肿胀不堪,半截胳膊上湿湿淋淋地挂满了臊腥的淫液。
那女人走后,陈齐站在原地懵了好一会儿,转转悠悠地回了心智,没按她的意思去洗干净,哭着跑到自己母亲面前,摇醒她寻求安慰。可他那疯母亲看见他那样,腥臊一身,裤子都没穿好,不知怎幺的就发了疯,劈头盖脸一阵打,不光打他还打自己,打完了就抱着他“哇哇”大哭,哭到最后又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而折腾了半宿,身心早已透支了的陈齐窝在他母亲怀里,胆战心惊一夜没睡。本想,这种噩梦似得经历再也不会有了,可谁能想到他姑母仿佛是搞上了瘾,断断续续,整整持续了个三年。
三年,三年的时间里,每当陈齐被他姑母猥亵后,他就跑到屋后面的一条小河里面泡着,拿河底的尖石子划自己的身体,血放出来后会好过点,会让自己已经有了感觉而硬起来的鸡巴减轻点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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