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峻忍不住想,莫不是况先生看到那老婆婆想到了从前的恋人?他说他也被那词触动了心事,唉,他年纪大了,又老窝在那山谷之中不肯出门,如今虽然脾气古怪,但年轻时恐怕并不是这样。听他口气当年恐怕有过一段伤心事,所谓黄花堆积、怎生一个愁字了得,双双那孩子忒不懂事,实不该把这花拿进来。
正自胡思乱想,突听况中流道:“如今你已与你那张先生分开,但仍有人暗算于你,看来打一开始,对方的目标便是在你。”
周子峻道:“但我实在想不到除天杀帮外我还得罪过什么人。便是人家认错了,人家要杀我,我又有什么办法?”说到这突又一笑,道:“说来张先生不与我一路倒也好,否则我岂不是连累了他。”
况中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冷不丁道:“看来你很喜欢他。”
周子峻脸上一红,急忙道:“也不是……”又解释道,“张先生是我的雇主,我自是不愿让他身陷危险……”说到后来自己也觉言不由衷,有些尴尬地笑了一笑,发了一下呆,突又叹了口气,道:“况先生你说得没错。我是很喜欢他。”
况中流道:“那他可知道?”
周子峻道:“不知道。”他怕况中流误解,急忙又加了一句,“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却不是他知不知道。”
况中流哼了一声,嘲笑道:“平日里看你伶牙利齿,怎么?真遇到喜欢的人反倒笨嘴拙舌起来了?”
周子峻微笑道:“这便是况先生你不懂了。这恰是遇到喜欢的人才不知道说话呢。”他突又笑着问况中流,“况先生可有过喜欢的人?”
况中流不答,他便又追问道:“她如今怎样?她可知道况先生喜欢她?你俩最后可有在一起?”
况中流怔了好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道:“怎样?雨落不上天,覆水难再收。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你既无心我便休!睡罢!”嗤的一声,却是他弹灭了油灯,室内归于黑暗。
况中流既是神医,诊断自然少有出错。周子峻第二日醒来果已恢复如初。他见况中流已不在房内,知他先到车中去了,当下唤起双双收拾。正待要走,却见桌上那枝菊花一夜间竟残了大半,落得满桌都是菊瓣,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摸张帕子将那一桌的残瓣包了,出得门去,在院中找了个角落挖了个洞将那枝残菊并花瓣都放进去,双双帮着他捧土埋了,二人方出门去。
这一日无事,至得夜间投了店,况中流突道:“我那日看你练剑,起首那套剑法却是不错,你练的还算有模有样。”
周子峻道:“那是我蜀山的入门剑法,我打从练剑便学它,自是练的熟的。”
况中流道:“是吗?横竖无事,你便每日晨晚将它各自练个一百遍吧。”
周子峻一愣,失声道:“什么?”
况中流却不理他,自顾自地继续道:“自今夜起,除却这路剑法之外不可再练其它,你要多练也由得你,但一百遍之数却不可少。此刻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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