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与穴道本身是有弧度的,换了个姿势,就换了个角度方向,有另一种感觉。杨蘅没颓废多久,便又被肏得周身发热,他的头在靠垫上随薛临歧抽插动作左右摇晃着,俏脸憋红,发饰歪斜,麻木双唇含住的那部分裙摆已然湿透,若不是有这东西堵着,恐怕早已是幅唇角淌涎的沉浸痴态。
薛临歧感觉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像泡在一个灌满热液的气球中,他丢开军帽,粗喘着甩胯猛干,看白腻双腿在身侧摇摇晃晃,听轻软呜咽在耳畔飘飘扬扬,伸出手,掐住杨蘅那在他眼底招摇已久的、从服帖礼服底鲜明突出的胸前两点,果不其然,杨蘅穴中反射性一缩,绞得他血气上涌,力道越发迅猛。
漆檐制服帽滚落于纯白大床,檐顶徽章浸泡在满室绮糜气息中,醉醺醺地反射着灿金灯光。最后深捣几杵,薛临歧在挥汗如雨中达到了心满意足的顶峰,滚烫浓精咕噜咕噜灌进蜜壶,抽出来时,泄洪似地白浊夹杂喷了一床。
“明天清洁工来换床单的时候,肯定很惊讶。”懒洋洋地躺下来,薛临歧揽杨蘅入怀,手捋着他额前乱发,意犹未尽的视线飘向他狼藉下体,口中如是道。
杨蘅下意识收缩雌穴,为遮掩,反而是挤出了股黏乎乎的水儿,他已经又泄过一次身,现下全身上下都酸,精疲力竭地任薛临歧搂抱,这场面竟现出几分温馨意味。胸脯起伏地缓了好久,杨蘅才说出话来:“薛督军……可以给我身正常的男子衣装吗。”
“可以,我叫他们去买,还是长衫?”
杨蘅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薛临歧便起身下床,穿好衣裳,理理胸前绶带,出房去吩咐手下。等他回房,杨蘅看起来已经洗过澡,正下半身盖在被褥里,裸着上半身发呆,见他出现,一下整个人钻进被子,闷闷问道:“衣服呢?”
“还要等一会才能弄来。”薛临歧答。
杨蘅闻言,忽在被中蠕动了一番,再探出身时,已经又穿上 那身沾了可疑水渍的晚礼服。面对薛临歧疑惑戏谑的目光,他恼羞成怒道:“反、反正已经穿那幺久了,总比裸着和你共处一室强!”
“嗯……不愧是大学生,真聪明。”为吓唬他,薛临歧爬上床,大掌抚摸起了床褥下杨蘅瑟瑟发抖的身体,“这样吧,既然你的新衣裳还要等,舞会那边刚好到尾声,你陪我去跳跳。”
“我不会跳!”杨蘅一口回绝。
“就普通的交谊舞,我一个粗人都会一些,你一个大学生不会跳?”
“我、我只会男性的部分!”
“够了,差不多的,来吧,说了要服从我。”
在薛临歧的催促下,杨蘅不情愿地又穿上小高跟,半推半就地被薛临歧带回楼顶宴场,到了先前的走廊,离舞池只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他终究不肯继续走了,死死停下来,口中惶恐道:“你那幺显赫,到场后他们肯定都会盯着你看,顺便也看见我,我会露陷儿的!”
薛临歧一想也是,虽然自己喜欢捉弄杨蘅,可不想大家都看到杨蘅这幅模样、发现杨蘅的秘密,想起之前的中年男子,他心中又恨,又后怕。于是他答:“好,但来都来了,就在这里随便跳跳吧。”
杨蘅不敢再奢求,点头应下,对着薛临歧伸过来的手,迟疑抬掌——
两只手相触的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这场面有些似曾相识,但薛临歧已经又攀上他另一臂的肩,踏步起来。和着不远处舞池中隐约飘来的乐声与灯光,转过夜风拂面的一个圈,杨蘅终于想起,初见时,就是薛临歧朝着他,伸出了温暖干燥的手。
摇曳过几个节奏急促的圈,又一个抒情后仰,军裤追逐着飞舞裙摆,哒哒细跟配合着稳健长靴。舞池中吹着热情的萨克斯,已经进入了歇斯底里的最后狂欢,此间舞蹈却是悠扬的、和缓的,没有舞台,星空就是他们的幕布;没有乐器,虫鸣就是他们的伴奏。
风中糅合了幽幽花香,脚步声在只属于二人的走廊中寂寞徜徉。杨蘅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与薛临歧如此默契,如此专注,他甚至在心中暗暗打起了拍子,在每一次薛临歧手臂横过他腰后时挺胸痴缠,在每一个眼神交错时柔情款款。月光朦胧弥漫,藤萝架底是变换的一双人影,杨蘅像缓缓进入了一个梦境,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缓,最终在薛临歧一个拉他入怀的动作中,闭上困倦眼皮,向那人肩头靠去,戛然而止。
像一只稍纵即逝的蝶呀,停在了肩头。
薛临歧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喘地任杨蘅倚靠,他甚至伸手探了弹杨蘅的鼻息,
还好,睡得很安详。
事实上,杨蘅的最后一步,终究还是踩中他的脚了。薛临歧弗忍打扰,疼痛恍若不存,只是有什幺东西,和杨蘅的失足踩踏一样,苦涩而钝痛地抵在他胸口,却偏偏又有点让人不忍割舍的甘甜。
萨克斯吹尽了今夜的灯红酒绿,绅士淑女。舞会一哄而散,在人潮开始涌来前,薛临歧弯腰,抱起沉眠的杨蘅,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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