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巧昕没理会他的玩笑，忍不住问：「张东颀，你过去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张东颀听了只是微笑，摇头说：「我没办法把太多自己的过去都告诉妳。」
「为什幺？」
「知道了，妳能怎幺做？」
「你都亲了我这幺多次，我却不能知道你的过去？」郑巧昕埋怨道。
「那我问妳，妳喜欢上我了吗？」张东颀认真地看着郑巧昕。
「我不是很确定现在对你的心意。」郑巧昕低头，轻轻按压张东颀的手心，不敢看对方的脸。
「妳还喜欢张彦凯吗？」
郑巧昕双颊泛红，抬头看他，说不出答案。
张东颀叹气说：「张彦凯曾经说过，如果他还是学生，或许会喜欢上妳。」
郑巧昕愣了几秒问：「老师为什幺会这样说？」
「他还记得一年前他救妳的事，或许因为这样，妳在他心里变得有点特别。」
「你知道一年前的事了？」
「知道。因为我好奇妳究竟为什幺喜欢上他，所以问了。」张东颀拉着郑巧昕的手，让她靠向自己，「如果那时候救妳的人是我，妳会不会改喜欢上我？」
「我想或许会吧。」郑巧昕心脏扑通扑通跳。
为什幺张东颀突然问这个问题？郑巧昕内心纳闷却不敢开口问。
「我问这些没别的意思。知道自己其实不算输给张彦凯，我就满足了。」张东颀笑着，表情看起来像放下了什幺重担，「自己说过不要提张彦凯的，结果我还是忍不住问，从现在起，谁都不提。」
两人没再多说什幺，只是静静牵着手在海风中散步。
郑巧昕看着张东颀的背影，轻声问：「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你的过去，那可以跟我说说现在的你吗？不是用快问快答，而是告诉我你现在的想法，最近喜欢什幺？迷上什幺音乐？或是最喜欢的一首歌？」
「想知道现在的我吗？好啊，这部分我可以告诉妳。」张东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始播放音乐，两人沿着海边散步。
虽然两人聊的只是些不着边际的话，但郑巧昕觉得自己好像又离张东颀更近了点。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喜欢，但是她确实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他存在的世界。
张东颀看着郑巧昕的脸，心里想着，有些时刻不管结束了多久，会一直记在心里，就像是重複播放的影像一样，永远忘不掉。而郑巧昕的笑容可能就是那其中一个影像。
他转头看向海面，突然想起前天送郑巧昕回家后的事──
秋天下午，阳光很快就消逝，脚底下的影子变得模糊不清，但是张东颀仍旧察觉到背后跟着一个人。
他没有马上揭穿对方，等到拐进家里前方的小巷子时，他才转过身。
对方知道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在跟蹤他，露出微笑说道：「好久不见了，『姜』东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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