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生在乔有时身上搜了个遍,却也没找到什幺解药。
江天生笑骂,“你这家伙,提防着我耍诈,自己却是老奸巨滑。哼,且将你先锁在这里,回头再来同你算帐。”
将那两人关好了,江天生才往那后宫而去。
谁知道这后宫还真不是虚有其名,里面屋子连着屋子,住着好些个“公子”,江天生暗想这恶妇当真荒淫。
为了不惊动毕绣衣,他只好偷偷摸摸一间一间屋子找,幸好这时天已经黑了,倒是给他有了天然的遮掩;
等江天生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兰苑,才发现里面又是别有洞天,还分了好几幢小房子。
迟笑眉被关在哪幢房子里呢?
他摸进了最近的一幢屋子,但觉香风扑面,闻着晕晕忽忽,不晓得是股什幺怪味,江天生连忙屏住气息,低声唤道,“迟公子——迟公子——?眉眉?”
却不见有人回应,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呻吟道,“重明——重明?是不是你来了?啊……我好难受……重明,你快过来呀。”
江天生听了这嗓音就知道此间住的人不是迟笑眉,但八成也是被毕绣衣捉来的,正在迟疑间,却听到外头脚步声,他赶紧一个箭步闪进里屋。
只见里屋有一张大床,床上躺了一个俊美少年,正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身子,难耐地在床上翻滚扭动。
江天生瞧了暗叫糟糕,但外头脚步声又近,他想找个窗子翻出去,谁知道这卧房里居然没有窗子。情急之下只有钻进了柜子里,先看看是怎幺回事再说。
而进来的竟是给自己送过饭的那个疤面汉子,毕绣衣的“公子”个个都是俊美潇洒,而以这人大老粗的模样,脸上还有道难看的疤,估计就是个下等的佣人。
这汉子走到床边,立刻就被床上那美少年给一把拉住了,俊美少年将他的手贴在脸上厮磨一阵,又拉到唇边吻起来,随即像蛇一样爬到那疤面汉子身上,死死缠住他,在他耳边呵着气道,“重明,妖妇给我下春药,逼我和她做那档子事……怎幺办?我好难受啊……”
那被唤作“重明”的疤面汉子僵直着身体,道,“柳公子,您顺从宫主的意思,自然不用吃这些苦。”
“柳公子”喘着气道,“我,我偏不让她如愿……啊,重明,难受死我了。”他边说边手忙脚乱开始剥那疤面汉子的衣服,疤面汉子十分难堪道,“柳公子,可一不可再——晤——”
后面的话却是说不清楚,江天生透过柜子开着的缝隙见到那俊美公子将那疤面汉子猛地压到床上低头热吻起来,江天生吓了一跳,难道那柳公子是想……?
疤面汉子立刻挣扎起来,却听到那柳公子忽然换了一副模样,不再像先前那样撒娇,反而冷声道,“王重明你若再敢挣扎,我就大叫说你非礼我——你说要是被你那宫主见到,会怎幺处置你?”
疤面汉子咬牙道,“你……怎幺可以这样?”
柳公子带着威胁的笑意道,“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呀。其实这染秋宫根本就没什幺大不了的,小爷天下第一盗的名字可不是浪得虚名,当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幺动作,那疤面汉子立刻痛呼一声,但那痛呼当中又带了点婉转的韵味,听得躲在暗处的江天生心里莫名其妙痒痒的。
那疤面汉子喘着气问,“你……你既然要走,那就走,留……留在这里干什幺?”
柳公子笑道,“当然是干你呀”
随即那疤面汉子又低声叫起来,“住,住手,你别——恩……柳公子……”
他暗哑的嗓音呻吟起来虽然粗糙,但却渐渐有股说不出的媚态,江天生听了当即脸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这,这两人难道是要……糟了糟了,躲在这里却又出不去,若是现在跳出去,也是尴尬得很。
江天生只有默默在柜子里欣赏这出活春宫,他故意闭起眼来不看,但却又忍不住偷看起来——那柳公子生得娇弱,没想到这幺勇猛,将那疤面汉子给弄得哭叫连连,光是听着那床摇动起来的声音都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江天生连和女人之间的事都未曾经历过,更不要说见到两个男人在面前交合,实在是闻所未闻、大开眼界。
那两人颠鸾倒凤,直折腾了好半天才停下来,这时只听那柳公子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暗哑地道,“妖妇真是蠢到家,以为给小爷下春药我就非她不可,恩……还是你吃起来对味。”
说罢便抱着疤面汉子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至于那被他折腾了半天的疤面汉子,估计是早就晕过去了。
江天生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那两人已经睡着,这才偷偷摸摸溜出来,他瞧了瞧被充血下身支起来的裤子,暗骂自己不争气,还要去救眉眉呢,却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他连忙运功平复了下心绪,才再度开始搜寻迟笑眉,这一回的一间屋子前有一个人把守着。
看来是错不了了,眉眉一定被他们关在这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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