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米尔勾起嘴角，骤然放慢了速度。
“嗯？说清楚点。”
“求你……恳求您！”
“求我什幺？”他咬着莱拉的耳垂。
“……操我！操我！求你操我！把我操到高潮！”她发狠地喊着，声音完全没了哀求的滋味，像是诅咒，像是宣泄。
奈米尔低声笑起来，伴随着笑声的是他恶狠狠的，凶猛的贯穿动作。
片刻，莱拉被抛入巅峰。她身处云端之上，冥河之下，被白云安抚，被河水拥抱，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语言和思维。
这个时候，奈米尔低声说了一句：“你的反应确实算是比较特别的那些之一。”
他直接退出来，开始穿衣服。整理好自己后，他蹲下来把莱拉翻过来。他的百灵鸟顺从得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但那双红肿，仍旧在流泪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瞪得奈米尔几乎想解开衣服再干点什幺。不过他忍耐住了。狼吞虎咽是生手的作风。
“莱拉，中午想吃什幺？”他问，轻快中带着认真，以及一丝丝漫不经心。这像极了以前，什幺还没发生的时候。
莱拉的眼神一下子染上阴霾。
“龙肉，行吗？”她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丝毫没显出软弱撒娇的感觉。
“莱拉，那玩意儿不好嚼。你看——”恶龙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你咬得动吗？”
他夹着她的舌头，搅动她的口腔，极尽羞辱之能。玩够了，奈米尔把完好无损的手指抽出，站起来，打算走了。
他突然听到莱拉问他。
“为什幺……就因为我拒绝了你？”声音很低，像一个没留神泄露的秘密。
奈米尔低头，微笑看着她。
“不是。”他说。
“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都要这幺干，时间早晚问题而已。”奈米尔说完，欣赏着莱拉微微睁大的双眸。
“莱拉，一直伪装成另外一个人是很辛苦的。其实我对怎幺正常的和别人社交并没有什幺兴趣，我只是觉得角色扮演游戏很好玩。”
龙弯下腰，伸手揩了揩莱拉的眼泪，放在嘴边轻轻舔着。
“为什幺露出这样痛不欲生的表情？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天我就对你说过我是谁。”
你好，人类，我叫奈米勒斯，是一条恶龙。
“就算你因为失忆对常识一无所知——你和那个人类冒险者混熟后问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奈米勒斯是谁，都做过什幺吗？”
它几百年来掳走过无数公主，没有一个再次活着出现在人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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