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絮点点头。
"我已经买好火车票了,硬座。三张。团团你去不去无所谓,小年要跟着我。"
云容揽着丁年肩膀,笑:"我怎么就无所谓了?丁年都去了我怎么可能不去,妈嫌弃我啊。"
安絮摆摆手:"哪有,来就好。明天的火车票,你们准备好。"
"去哪儿?"
"第一站,乡下。"
六月份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丁年一直都提不起来玩乐的心情,得知安絮要去准备新的摄影集心思就活跃了。
他们皆道苦难令人成长,要感恩,要走出来,然而不曾真正亲历苦难,怎么明白那痛有多深。文字的书写,在有些人的眼里,太苍白,太无力。
他想以真实而震撼的照片重新展开那些人眼中不那么痛苦的苦难。
安絮是一个天赋型的摄影师,这不代表她不努力,而是她出众的天赋更让外人印象深刻。她的作品富有灵气,无论是风景还是人物摄影,都有她独有的个人味道在里面。
相反,丁年却不是那种注定要成摄影师的人。但他有一双特别敏感的眼和一颗感受人间世的鲜活的心。可能是因为自身原因,他总能发现一些常人易忽视的细节,当那些细微之处被放大,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连安絮都为之动容。
也更为心疼。
丁年很兴奋,半夜都睡不着。
云容被他吵得没法,翻身压了过去,"别闹,好好睡。明天火车硬座有你难受的……再动我就起来办了你。"
丁年眨了眨眼:"来呀。"你猜谁上谁。
云容眼睛都没睁,很是疲惫地说:"你还没成年……快睡……困死了。"
被一个大活人压住,丁年略微有些气闷,脸红红的,"你也还没满十八啊。"
"……"
丁年偏头,盯着睡着的云容,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
真是哪哪都好看。
抽出一只手来,他摸了摸云容的脸,皮肤滑滑,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多好,我遇见了你。
否则,我不敢相信,我的未来会是怎样的苍白……或者一片黑暗。
多好,我遇见了你们。
丁年想着,抿出一个好看的微笑。
没有你们,我刹不住不断往下的车。
火车硬座实在是一个不舒服的体验,从来没坐过的两人一路苍白着脸,兴致缺缺,头向后靠着,闭目养神。
安絮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也没怎么化妆,两只眼睛把整节车厢里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嘴角边不时露出一抹微笑。
车厢里有各式各样的人,或许是回家探亲,或许是外出打工,也有不少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既有像高三刚刚毕业的,也有像大学生的。
安絮三人买的车票是一排连在一起的,她将两个孩子赶到远离过道的两个座位,自己坐在外边,观察这一小世界。
她旁边隔着过道坐在最外面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座位下塞了很大一个包裹,脚边也放着两个中等大小的包。看得出来,她已经很疲乏了,背弓着,眼神有些恍惚,却不时摇摇头提神,检查自己的东西是否遗失。
两节车厢连接处坐着几个人,屁股底下垫着自己的小包裹,和身边的人笑着谈论些什么。
除了几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小孩子,不大,五六岁模样,高度应该只及大腿,留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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