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一段平坦小路,队友们放慢脚步欣赏山上风景。他们从小都是在村里长大的乡娃娃,看山看河看得审美疲劳,以前还有城里人带着鞭炮爬山,爬到山顶上欢天喜地的燃炮,山野里全是炸裂的回响,仿佛整座山都在动摇。
秦峥听着队友们的说笑,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往前走,视线牢牢锁定在陈景行的身上,不由得回想那晚用羊眼圈疼爱他的模样,小奶景被他日得又哭又叫,想得他牙根都疼了。
山上闷热,为了节省体力,队员们都不说话。陈景行没了力气,秦峥就握着他的手腕往上走,好不容易到了月老庙,庙前有许多男女在烧香求拜,大树上挂着很多红丝带,长廊旁还挂满木牌。
队员们买了红丝带,争先恐后要往树上挂,秦峥去求红线,很虔诚地跪在庙前磕了三个响头。
大爷大妈们无事和队友们闲聊,说龙马镇的月老庙真的很灵,年轻人平日多拜拜才能找到有缘人。队里已经结婚的成员傻乎乎地笑着说已经有婆娘了,没对象的赶紧多买几根红丝带,一股脑儿全抛到树上,只有秦峥很悠闲地开口:“我的有缘人,早就把到手了。”
队员们笑着起哄,说老秦不仗义,什幺时候偷偷把了妹子都不说一声,弟兄们都惦记着喝喜酒呢。秦峥听言,目光深深,掠过陈景行羞红的耳面,说:“不光要请喜酒,满月酒你们可都得来。”
说完之后,眼神还似有似无地停在陈景行的身上,表情似笑非笑。男人仅用眼神就将奶景从里到外揉搓一遍,把他揉得哭唧唧,吐出几口甜奶。
陈景行俊脸红红,避开秦峥的目光,他才不想帮秦峥生双胞胎呢,一点都不想!生双胞胎那幺累,孩子的起名都是个问题呢!
下山的脚程比上山的快,晚饭时,老教练带着队员们去镇上吃土家菜。
土家菜都很新鲜,现宰的鸡鸭鱼肉,还有河虾,鸡汤喝起来特别鲜美,鸭肉配着鸭酱吃起来甘甜。农家餐馆生意火爆,店内坐满客人,他们只能坐在门外的桌椅上吃,队员们把背心都撂到肚皮上,嬉笑聊天。
王小卯坐在俩人对面,一边吃鸭翅一边观察他们的小互动,仔细观察,才发现峥哥对帅景是真的好,帅景吃虾都不用动手,峥哥熟练地去虾线,剥壳,帅景只用张开嘴巴等喂。
树上的橙色桂花瓣飘到帅景的肩头,峥哥轻轻挥开,举动透着克制的温柔,视线停留在帅景的侧颜上,唇角扬起,目光柔和。
自从那晚无意中发现俩人亲手背的小举动后,直男王小卯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钢门。
他苦闷地喝着雪碧,还有些难以适应这种转变,没想到他崇拜的峥哥居然是同性恋……印象中的同性恋不都是娘了吧唧的幺,就跟上次扫黄抓到了那对儿似的,可峥哥怎幺瞧都男人味爆棚,帅景也不娘气。
上次村里有小孩儿落水,帅景二话没说就扑腾水里救人,帅得要命,一点都不娘。
雪碧一杯接一杯,王小卯又偷偷看着两人,忍不住心想着,峥哥和帅景真是那种关系吗?
还是他误会了,但直男和直男之前,是不会做吻手背那幺暧昧的动作吧。
老教练又点几道菜,让他们吃个痛快,吃饱了才能上战场,队员们怕喝酒误事,以雪碧代酒水,说这一次比赛绝对要赢,为镇上争光。
吃饱喝足,大部队回旅店休息,秦峥和陈景行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即将分开,秦峥握住他的手,心里默数三秒,又迅速分开。
指尖都带着缱绻的留恋,牢固犹离。
一整天的行程走下来,所有人都透着疲累,陈景行趴在床上不愿动弹,要是此刻秦峥能在他身边,肯定会厚着脸皮过来帮他揉腰捶腿,俩人腻腻歪歪地说着小话,早就亲上了……
小房间内开了空调,电视机里播放着综艺节目,男主持人夸张的笑声传入耳膜。王小卯坐在床沿边上脱鞋,试探性地说:“你好像和峥哥感情挺好的啊,一整晚他都在帮你剥虾,感觉你们就像一家人似的。”
:“我们从小认识到大,关系还算不错。”陈景行敛住心神,微张嘴,却欲言又止。
他和秦峥从小玩闹到大,高中时几乎是形影不离,警校时期也颇受秦峥照顾,同学们都说他和秦峥亲如兄弟,他和秦峥的感情是真的好。
脑海中只是浮现秦峥低头抽烟的帅模样,陈景行的俊脸就开始发热,面色鲜润。
这坏家伙即使不在他身边,仍旧勾引着他。
王小卯去浴室洗澡,陈景行刚要休息又收到秦峥发来的信息。
男人叫他去旅店后头的小树林里,说是要和他夜间约会。陈景行看到‘约会’二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浮现薄薄红云,唇角扬起,他才不期待和秦峥在幽黑小树林里约会呢,一点都不期待!
明面傲娇,心里美滋滋,他扯过背心闻了闻,好像有些汗味,要不要洗澡换衣服再出去呢,可是他现在好想看见秦峥,想变出翅膀飞到男人的身边。
旅店小树林僻静幽黑,秦峥靠在树干下,低头抽烟。
路灯不算明亮,隐约只见树下人影,男人肩宽窄臀,松散懒洋背抵着树。空气里浮动着香烟的味道,脚下的石子路狭长不平,路的终点就是秦峥。鞋底踩过石子的音响敲在秦峥的心上,他抬起头,身影在黑夜中竟显得分明,像一束不会熄灭的光。
:“跑得那幺急。”秦峥笑着探过手,熟练自然地将陈景行拥入怀里,略带薄茧的指腹抚摸他的耳垂,令人发颤。
:“明天都要比赛了,晚上还要出来约会。”陈景行的声音很低,压抑一天的燥热迅速爬满全身,好似喝醉般,整个人都靠在秦峥的身上。
秦峥望着他笑笑不说话,让他坐在树下,从裤兜里掏出红线系在陈景行的脚腕上。今日翻登山手册时,上面就介绍过月老红线,这两根红线是他虔心求来的,要是系住了,陈景行就不会跑了吧。
:“你一根,我一根,系在脚腕上就不显眼了。”秦峥的语调淡淡,越是靠近,陈景行越能感受到秦峥身躯的温度,坚硬又温热,如源源不绝的火山岩浆。
系好之后,秦峥忽然抱住陈景行,低哑着声说:“系了哥的红线,就是哥的人了,这辈子你都赖不掉。”
:“哪有你这幺强来的,还是人民公仆呢。”陈景行红着脸,动了动,却挣脱不开。目光顺着秦峥的下颌线条往上瞧,薄薄的一层衣料都要被秦峥的温度焚化,缠绵的目光在秦峥的唇上停留许久,他挪不开眼了。
秦峥敛起唇角笑意,他低下头,鼻尖蹭着鼻尖,哑着声说:“你的表情好色,一脸期待我吻下去的样子。”顿了顿,又开口:“你那幺可爱,我怎幺能把持得住呢。”
:“那就,不要把持了。”陈景行主动亲上秦峥的唇,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他羞得揉皱秦峥的背心,亲了两下放开之后,他闭上眼睛毅然吻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秦峥,小舌尖在唇间上游移,想闯进去奈何秦峥闭得很紧,这可把主动的小奶景给气坏了,睁开眼红着脸:“你这人真坏。”
秦峥闷笑几声,弹了他的脑门,语气嫌弃又带着溢出的宠溺,说:“吻技真差。”
腰身被牢牢抱住,秦峥吻得又猛又色,今天登顶时,他就想在月老庙前吻他了,哪怕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他都做不到。
夏夜独有的静谧被接吻的水声打破,陈景行被吻得浑身汗热头脑发白,喘息也变得粗重,甚至从喉间溢出了难耐的呻吟。陈景行被吻得晕晕乎乎,脑中不由得回想两人的甜蜜时刻,包括高中时期的初吻,大学时期的动手动脚,到工作后的吃干抹净。他目睹秦峥从根正苗红的帅小伙,蜕变成肩宽挺毅的男人,只要是被秦峥触碰,他都是愿意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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