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汇集到门口三人的身上,虽然带着假面,但裹在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趣外衣下那三具颀长精壮的肉体,叫在场众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言朗一张脸拉得老长,刚才是他死活要傅沉穿上的,现在被别人看去了又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他拽着傅沉挑了个清净卡座坐下,找来侍者问道:“台上谁啊那是?”哪来的野鸡勾搭他沉哥?
“节目还没上,舞台自由使用,应该是来宾。”
傅沉掂了掂,帽子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男人香水味,他仿佛能透过雄狮面具看见那人骚包欠揍的脸。
这里是酒吧贵宾寻欢作乐的地方,入场费用高得惊人,傅沉见过一个牛郎后穴被塞了条手腕粗的蛇。此时一眼望去,场馆里灯光昏暗,粗略一看约有近百个戴着各式面具的模糊身影,其中穿着女性服饰的人都高高大大,而男性服装包裹下的身躯则相对娇小。离傅沉最近的一处卡座里,两个男人已经脱光了下身的衣物,一头一尾同时操干着一个女人。
季准被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包围着,身体似乎比往常要敏感了许多,后穴里一直折磨着他的那根异物被肠肉含弄绞吸,只能让他越发空虚酥软,满心所想都是傅沉的肉体。
“美丽的先生与英俊的小姐们,”舞台上除了雄狮面具,原来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穿戴着小丑的马戏服和面具,身材矮小,蹦蹦跳跳来到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午夜的盛宴已经开始,在我们的节目呈上之前,美洲狮——什幺?噢,是非洲狮先生要为大家献上一舞。真叫人伤心,已经有尊贵的客人嫌我碍眼了,希望等到我吧的节目开始之后不会冷场……”
舞台灯光渐渐暗下去,只留一束细细的光柱打在中央,那人缓缓动起臀部,未过膝盖的短裙裙摆跟着他的身体晃起一波一波的裙浪。四周杂音蓦地静了下去,屏息间,海盗装的外套在炽热的目光下落在舞台上,露出里面金色的裹胸,他抬起手臂,双手戴了白色的手套,伸出食指,遥遥指向台下。被他点到的人顿时激动起来,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平平移动,扫过全场的观众绕了一圈,最后定定指向另一人。
台下那人随之站起身,手中提了一米见长的黑色教鞭,教鞭另一端挂着一顶眼熟的礼帽,随着那人轻轻一甩,多灾多难的帽子再次飞了出去,他看也不看众人争抢的结果,与身边的黑狼面具并肩离开卡座,拐入一扇隐蔽的小门内。
“你别招惹季准,”傅沉一进门就警告说,“不许在这胡闹,你回去。”
言朗摘了面具,抓住他的胳膊拉近两人的距离,胯下勃起几乎贴上了傅沉的裙摆,张口就是连珠炮般的质问:“沉哥,为什幺不找我?只要你一句话,刀山火海我也去闯,你知道的!谁知道骆家那个在打什幺主意,他怎幺会有我对你尽心?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你还生我气?”
傅沉心下一叹。
他的确余怒未消,但就算不追究祁宣的事,他也不会去找言朗对抗季准。正因为骆骁是外人,所以他可以毫无负担地交易,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而言朗对他而言是半个亲人,即便矛盾再深,他也不会希望言朗树下大敌。对手如果没有季准这种程度的身家,哪怕是个二流帮派,傅沉也会毫不犹豫地叫上言朗帮他解决。因而与骆骁结盟,是因缘际会,也是无奈之举。
“让你回去就回去。”傅沉心里还有芥蒂,语气不是很好,伸手想摸他的头发,被他气鼓鼓地扭头避开,手落在肩膀上:“季准什幺背景,是你想帮就能帮得上的?你家有能力对上季家,不代表你也有那个本事,被你爸知道了当心他抽死你。”
言朗哼哼唧唧地伸出狼爪摸上他的腹肌:“沉哥你总是小看我……”
“手!”傅沉一巴掌拍开他:“行,你最牛逼,拳打季准脚踢骆骁。换身衣服快走,我自有我的做法。再警告你一遍啊,今晚别再打什幺鬼主意。”
“哦——”言朗拖长了调子不甘不愿地应了,盯着傅沉猛看几眼,他答应了不再偷拍才让沉哥穿上的,还没看够就被赶走,岂不是便宜了别人?“那、那只有你和季准在这里,你打算跟他……”
“不该你关心的事少打听,”他还没追究言朗是怎幺知道他和骆骁的事呢,“以后没事少来我眼前晃悠,再来过问我和别人的事别怪我翻脸。”
言朗嘀嘀咕咕走了两步,又扭头对他说:“沉哥,别生我气了……”
“滚。”
刚从小包间里出来,傅沉被一阵掀起的声浪震得耳朵一麻。
他们进去没聊几分钟就出来了,台上的脱衣舞刚好进行到尾声,那人下身花纹繁复的洋裙也剥离了身体,肌肉性感均匀、堪比顶尖男模的躯体上,胸前只有两片黑色的圆形眼罩挡住乳尖,紫色的内裤——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裤,因为它徒有内裤的骨架细绳,却只在肚脐下方有一块倒三角形的布料遮住阴茎。黑亮的阴毛从布料边缘探出许多,最惹眼的是那根微微挺起的性器,硕大骇人,不知道平时是如何藏在内裤里的。它如今还能勉强躲在布料的遮挡下,但是观众从台下仰视过去,几乎快要窥见那根性器的形状。看见的人都毫不怀疑,只要那性器再稍微胀大一点,立时就能从内裤里探出头来。
然而傅沉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聚光灯下那具性感迷人的身体上,他快步走向卡座,在一小群人的包围里找到了一袭酒红色的裙角。那个人一手按着自己的面具,一手艰难地格开一只伸向他胸口的手臂,同时避开了另一个试图抱上来的骑士服女人。
“滚!”他的声线冷冽威严,一双凤目从面具眼洞中透出凌厉森寒的视线,仿佛九重天上的神祇睥睨着众生,即便他的肩膀正在轻微颤抖,仍旧让图谋不轨的来者迟疑了片刻。
站在卡座入口的男人穿着女仆装,忽然觉得有什幺东西敲了敲自己,他扭头一看,是一根细细长长的教鞭。
“让开。”拿着教鞭的人声音平静。女仆装仔细一看,这不是被台上那个非洲狮看中的家伙吗?当时他好像和里面的红裙子是一起的。
可他刚刚不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走了吗?
能进来的人并不全是非富即贵,还有贵宾带来的情人、性奴——当然,入场费加倍,再就是主办人特意找来的名媛贵娼。显然,别人看见季准吸了点药就快不行了,言朗给他的面具又带着极强的暗示性,把他当成了后者。这个地方一般的牛郎想进都进不来,即使季准气度不凡,他们也以为是哪里的头牌来吊金主的。
傅沉的耐心只延续了一秒,见女仆装不让,拎着他的后领就把人摔到一边。
侍者看见冲突迅速过来调和。
人家的主子回来,围在季准身边的人也就散开了。其一是顾忌到这里是言家的地盘;再者,刚才季准一出声,他们就猜到这恐怕不是出来卖的,说不好是踢到钢板了。
季准周身的警惕松懈下来,腿一软坐到沙发上,紧绷的身体一旦放松,身体里酸痒就一阵阵泛上来,喘息与心跳声冲击着鼓膜,就连露在外面的锁骨也涌上了粉色的情潮。即便有裙摆遮挡,下身硬直的性器也戳出了一个明显的突起,极度诱人的姿态暴露在别人眼下,难免引来一群豺狼觊觎。
傅沉坐到他对面,叫侍者倒了杯冰水给他,现在的角度刚好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尤物,他的目光闪了一下。
季准没有动水杯,他盯着傅沉,可傅沉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背着他和别人上床便罢,如今当着他的面,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和别人离开,是故意想让他被人动手动脚,还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处境?
或是,二者皆有?
他怨傅沉对自己绝情如斯,然而他更怕傅沉没有回来找他,怕下一秒就看见傅沉丢下他是为了去和言朗做爱。
一颗心越来越凉,他意识不到时间只过去了短短几分钟,身边光影错综杂乱,而他的时间像是被调慢了,每一秒都是欲望和绝望的煎熬。
“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季准嗓子干痒,说话有些艰难。
“不是。”傅沉望着他背后的方向,轻松否认。这不是他的目的,是言朗的目的。“就算没有我,季总也有办法脱身,我不会认为这种小事能难倒季总。”
季准蹙紧的眉头一松,还没等说话,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又一次聚集了过来。
吸引着全场目光的男人不知何时从台上走下,自他身后绕过来,在全场的起哄声里矮下身体,紧窄的臀部被1№23d╬an@m﹤ei点挡在桌子另一边,他跪在傅沉的腿间,竟一头钻进了裙摆里。
傅沉挑了挑眉,没动。
手伸进短裙里揭下雄狮面具,火热气息喷在傅沉的性器上,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弄着柱身,露在短裙外面的只余后颈上一簇棕色发尾。
蓦地,傅沉僵了一下,喉间发出低低的闷哼。
他仰起头瘫在沙发靠背上,微眯双眼。一道阴影投在了他的脸上。
季准居高临下看着拱在他胯间乱动的头颅,拿起桌上水杯泼上去,冰块跟着水流一起砸在健美的背肌上。他松开手,棱角分明的杯子便冲着裙下圆圆的后脑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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