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屋里还缺个暖床的。这门功夫不传外人。”他在险中求富贵,与傅沉的情况不同。身居高位的都不是傻子,给操还有的谈不给操就滚,如果光玩暧昧过家家就能得到想要的,也不会有那幺多青春貌美的年轻人愿意给人当小三情妇。连他都数次以为自己要玩砸了。
傅沉被他蒙混过去,下身一凉,裤子的纽扣被解1 ■2△3◎d■an ■me ■i点 ■n○e █t◣开了。“你不是真想在这做吧?我的周先生,等会说不定有人来巡逻呢。你准备在那群带枪的兵哥哥眼皮子底下撅屁股?”
“刺激。”周寻安对这个新称呼非常满意,硬了,掏出傅沉的性器张腿夹住,“哥哥,来,朝我屁股里开枪。”
“不要脸,”傅沉气得想笑,“你都奔三了也好意思叫哥?”
周寻安低声与他调笑,低沉的嗓音像是多年陈酿的红酒,叫人不知不觉间飘飘然起来,轻易就陷了进去。轮廓分明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一半在夕阳下镀了层金边,他自然而然地吻了下去,傅沉回应着他的侵略,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温热的唇舌从傅沉的嘴角转移到喉结,又从喉结蔓延到耳后,吻得热烈而缠绵。
“我们私奔吧。”傅沉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话一出口就散在傍晚的凉风里。
骆骁看见傅沉和尤金一起出了大厅,酒席开始,司仪在台上聒噪地发表开场辞,那两人还没回来,骆骁在扩音器的嗡嗡声中觉着无趣得很,在众人为骆老头子上台致辞而掌声雷动的时候离了席。
台上一双浑浊却不昏花的老眼毫不动怒地收回了视线。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骆骁离开的方向冲着卫生间,假装是去解手,有些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他绕个圈子往花园走,迎面就遇上了满面春风的尤金,衣冠楚楚光彩照人。
骆骁被他身上和傅沉做工相似的正装刺了眼,身形一晃挡在尤金面前。“人呢?”
尤金停住脚步,一手插在口袋里,轻松道:“谁知道呢。亲爱的刚刚和我做过那种事情,可能害羞藏起来了。”
骆骁像是听见了什幺笑话,将尤金上下打量几眼:“你们在外头才待了多久,‘那种事情’,嗯?”他凉凉笑了一声:“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看来你很为自己是一头蛮牛而自豪。”尤金遗憾地摇头。“可惜懂得展示自己优点的男人更讨人喜欢,当然,首先你需要拥有我这样的外在条件。”
“我不需要谁喜欢。”骆骁似笑非笑道,“更不需要搔首弄姿来博人眼球。一个床上的玩物,该是他来讨我欢心。你以为我会为他跟你们争风吃醋?”
“等你脸上比我先长出皱纹,想搔首弄姿都没人看。”尤金无所谓地耸肩,态度轻慢。他今天打扮得光鲜亮丽,自信心无比膨胀——当然,他任何时候都很膨胀,从没有漏过气。
骆骁不屑再接话,冷眼看着他整了整衣襟,大摇大摆地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像一只大获全胜的大公鸡。
尤金走出一段,回头看向刚才骆骁站的地方,眼中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他掏出手机对着反光的黑色屏幕端详自己的面容,似惆怅似无奈地开口:“连自己内心都认不清的人,多幺愚蠢,是不是?你说,上帝为什幺要创造出我这幺完美的杰作,美貌与智慧并存,这对世人太不公平了。”
手机收到一条消息忽然亮起,上帝可能是被他气着了,收回了屏幕上的倒影。
尤金对着自己刚设置的屏保看了一会,十分满意,“啾”地嘬出个飞吻。
这边傅沉和周寻安擦枪走火,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阴森森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进他们的耳中:“看来我过来的不是时候。”再晚一点,等傅沉硬起来,他就能在大厅里坐着观赏活春宫了。
傅沉身体一僵,他完全没察觉旁边有人,一方面是跟周寻安亲热得难解难分,一方面也是骆骁脚步太轻,他若不想让人发现,恐怕自己独处的时候也无法察觉。
周寻安从容地放开傅沉,身上衣衫不整,却一点没有被人当场捉奸的局促:“我不妨碍你们,先走一步。”
“别啊,继续。让我见识见识什幺样的本事能让性交障碍的七十岁老太爷回光返照。”骆骁怒极反笑,人是他带来的,却和别人露天席地迫不及待地做上了。被他撞个正着,一句话就想跑?
傅沉提上裤子,一听这话拉链差点夹到毛。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低俗小黄文都不敢这幺写。
周寻安竟也不否认:“一点小伎俩而已。”
“骆骁,你让他先走吧。”傅沉打断他,“我有件事要单独跟你说。”
好在周寻安很有分寸,没在傅沉脸上留下什幺痕迹。骆骁锐利的眸子盯着傅沉看了几秒,磨着后槽牙吐出一个字,却是对周寻安说的:“滚。”
周寻安麻溜地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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