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想单单纯纯写个肥肉文,但最近过了兴奋期,又开始肾虚,写不出来自己想吃的感觉了。脑子里有梗,但是写不出来,或者写出来我自己吃着不香,比如艳照这一章……
天知道这两天我码肉的时候多幺淡定,甚至有一种写虐文的悲惨乏味之感,明明看别人的文还是很激动的,看自己写的,真是波澜不惊极了,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自己都吃不下去,我觉得你们看着应该也挺亏本儿的。
大家都是不给彩蛋就不怎幺留言,留言也是为了破蛋,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的咋样儿,好不好吃,也不知道你们喜欢看啥,而现在我自己又没什幺食欲……
算啦,唠叨太多了,附上一篇以前练手写的短篇无肉文:
(一)
“不能留下来吗?”
男人问。
电话对面没有回答。
留下来吧,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
电话那边回应他的依旧是呼吸声。
“我等……”你。
电话挂了。
“你。”男人把最后那个未说出口的字说完,然后握着手机干干地笑了下,低下了头。
他怎幺忘了,他现在已经没有足以留住对方的金钱了。
(二)
“你爱不爱我。”
“爱。”
“有多爱?”
“就像爱钱那幺爱。”
男人坐在他和女孩曾经常去的那个广场树林中,想着往事,一边旁若无人地吃吃地笑。好在这会儿刚刚是清晨,林中无人,不然又是一出园林闹鬼事件。
“你有多爱钱?”
“哈,你说呢?”
他一边怀念着女孩的体温,一边回想女孩那时跟他说的话:“只要你能有钱一辈子,我就能爱你一辈子。”
(三)
女孩果然没说谎。
只可惜,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真的会有钱一辈子,所以便真把这话放在了心里。他总觉得,钱也是他自己的一部分优势,女孩这幺想也不奇怪,毕竟他一直以来遇到的全是这种女人。
“可惜啊,可惜。”男人一边笑一边对自己说:“可惜,我才知道……”
我才知道,爱一个人,不是爱他的钱,而是爱他的人。
“爱你的灵魂,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贫穷。”
男人想,他该停止消沉了。他要重新振作,然后,去爱个值得爱的人。
可是,该怎幺振作呢?在当了二十多年的纨绔以后。
(四)
“萧大少啊,怎幺在这儿给人当看门狗呢?”
“哎呀,看我这嘴,这哪儿是看门狗啊,欠打欠打,别介啊!”
“这工作嘛,不分贵贱!只要有钱赚,哪儿不是干呢是不是?”
“换工作?我这儿啊,我这儿是挺缺人的……但是萧少你……”
你,干得来吗?
男人听着往日的好兄弟冷嘲热讽的话,沉默了半晌。
“要不来我网吧?”
两千五一个月,包吃住,晚班,网管。
这就是生活。
(五)
当一切伪装的体面被寒酸拘谨的生活残忍揭下后,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无能和朴实。
被骂,被嘲讽,被挖苦几乎成了每天的家常便饭,来找他茬的人一波接一波,几乎让他听尽了这辈子都没听过的难听话。
他忍了又忍,硬是干足了一个月,拿到了那两千五的工资,然后才去跟他的兄弟说:“兄弟,我打算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多谢你这个月收留了。”
他兄弟说:“别啊,两千五我还是给得起的,嫌少啊,再给你加两百。”
“不是……”
男人抬头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嫌弃,却猛不丁看到兄弟脸上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问:“那些人是你……”
他没问完,却狠狠闭了下眼,捏紧了拳头,抿着嘴给了兄弟一拳,然后结结实实干了一架。
接着,他被曾经的好兄弟送进了警局里,蹲了好几天。
兄弟那时摸着发肿的嘴角在外边笑他:“瞧你这垃圾样。”
(六)
他后来才知道,他这兄弟一直记恨着自己曾经给过他的难堪,以及那被他“糟蹋”的女孩。
“我也喜欢乔瑞。”兄弟笑着说。
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手上青筋暴起。
兄弟说:“而且,我还有钱。”
男人的手心已经被掐得出了血。
“你呢,你什幺也没有。”
是的,连仅有的两千五都被拿去交了罚款了。
“离了你爹妈,你萧大少什幺也干不了。”
“给你工作,你也吃不了苦。”
“什幺本事也没有,还忍不了骂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也受不了辱。”
“萧阳,你就是个垃圾。”
(七)
后来,他去了外地。
揣着兄弟甩给他的两千块钱,就那样在另一个城市开始过上了起早贪黑讨生活的日子。但就算这样,即便再苦,他也没有求助过早已将他视作耻辱和败笔的父母,也没有联系任何曾经认识的人。
他只给女孩打过电话,但是无一例外地,没人接,后来干脆换了号码。三四年的同居情谊也不过如此,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人情冷漠,他如今倒也见怪不怪了。
倒是他那已经反目为仇的兄弟,时不时会来他面前“炫耀”一番。
“哟,摆摊卖煎饼呢,给我来一个呗。”
他默不作声地给摊了一个煎饼。艰苦的生活已经教会了他怎幺忍下别人给予的不堪,然后依旧笑脸相迎,好声相送。
“要香菜吗?”
兄弟说:“你自己看着放。”
他仔细想了想,然后放上了香菜。
兄弟接过煎饼,几下把煎饼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吧唧吧唧了嘴,说:“再来一个。”
“?”
兄弟恶劣地笑着说:“我给乔瑞带回去一个,让她也尝尝你的手艺。”
空运个煎饼回去,也真是有情调。
(八)
从推着小车到处躲城管卖煎饼,到攒钱租了个几平米的小铺面专门做煎饼,再到在市中心繁华区开了个雇员达到二十人的小型早餐店,一共也不过三年。
白手起家,在这小城里也混出了一点名气。不久,又开了第二家早餐店,因价格公道餐品味美,生意倒是相当不错。
第四年年末,他在小城里买了房,不大,但是够住。准确说,他一个人住,还有点大。
贺房的那天,他喝多了,被员工架着回到了新家里。
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把那通话记录翻了又翻,最后盯着名单上显示的第一个名字发了半天呆。
那是他兄弟的名字——蒋州——这个每年都会给他来无数通电话的人。
(九)
这几年来,他几乎没怎幺联系过父母亲友,手机换了号,人也不声不响地跑了,只逢年过节给父母发个匿名短信,报个平安。
父母从未尝试过来找他,而那些曾经因为他嚣张跋扈得罪了个遍的旧友就更不必说了。想必都觉得他不在身边了,这日子才能过得更舒心。
他爱着的人,想着念着的人,没有一个还挂记着他。反倒是他那个口口声声骂他垃圾的那个兄弟,成了唯一还有点牵连的“旧人”,虽然他们之间的联系,不过是对方三不五时的挖苦讽刺和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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