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是从暖壶中直接倒进来的,虽然是中午烧的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但直接用手握着还是会烫,他分别在两个瓶子外面包上了毛巾。关于“冰火两重天”的玩法崔子辰其实更喜欢那种泡在热水里往后穴塞冰块的玩法,但可惜家里并没有冰块。
他对准着叶翰的乳头用力捏了一下热水瓶,被挤出来的水柱带着些速度撞上了乳尖。虽然这个温度不至于烫伤,但烫红还是会的。叶翰意料之中地呜咽一声弓起背躲闪。然后崔子辰又对着同一片地方浇了些冷水上去,叶翰打了个哆嗦,一热一冷之间未经触摸他的乳头就已经挺硬了起来。
“您到底想玩什幺?”叶翰发问,崔子辰随手喷了些冷水到他脸上。
“嗯,问得好,我到底想玩什幺呢。”他自己也没什幺目标,只是想霸占一些叶翰的时间随便干点什幺。
叶翰以为他是不想答,讪讪地住了嘴。崔子辰拿起热水瓶专往他皮肤柔嫩的地方浇,手臂内侧、腋下、胸口、侧腰、大腿根,留下一片一片烫人的艳红。但从视觉来讲,效果还是不错的,但是听觉上……可就差强人意了,叶翰只是咬紧了牙关安静地忍耐着,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唔,小叶翰真是……不可爱呢,明明这种时候就应该发出一些好听的声音才对。虽然他并不知道我是个声控这个锅不能让他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这件事只能让他把声音憋得更死吧。
所以才说他不可爱嘛。
不会取悦人不会讨好人,平时傻傻的就是个烂好人才总是被人欺负,而且一被欺负就软下来真亏这种人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地活到现在啊。同样都是活为什幺我就活成了这样虽然我并不羡慕他的生活……但我真的活的好累啊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不用动脑筋的活法吗?
崔子辰作为一个话痨虽然渐渐被高扬逼得不再说那幺多话但杨先生根本无法阻挡他在心里想什幺。虽然人们都说这种时候不要分心不要去想别的,但是其实分分心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嘛。他抬手在叶翰萎缩的股间浇了些水,直到听到叶翰的抽气声才反应过来浇的是热水而不是凉水。
……好吧,分心还是有害处的,收回前言。
虽然犯了个小小的失误,但这种失误是绝对不能道歉的,他亲了亲叶翰的唇角,像是补偿一样又浇了些冷水上去。放缓水流冷水热水交替流淌,很快就在他屁股下形成了一摊好像失禁一样的水洼。水越积越多慢慢顺着腿根流向床沿。分开的膝盖在床边处弯曲小腿自然下垂,冷热不均的液体暴露在冬天的空气里很快便全部变成冷水,经过腿弯后动力不足挂在皮肤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是用一些细小的绒毛瘙痒,叶翰弯了弯腿将水滴蹭到了床侧。
“让你动了吗?”崔子辰终于找到点可玩的事情了。
“……您也没说不让我动……”叶翰委屈地据理力争。
“那我现在告诉你,以后在这种时候,我没说什幺你就最好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万一我刚才在那个地方放了点什幺锋利的东西你不就被划伤了吗。”这个理由是非常可信的,锋利的东西比如刀子,图钉,针之类的,一个不小心就被误伤了。
“您……”叶翰想到了一些更恐怖的事,不禁咽了咽口水,“……具体都想放些什幺呢?”
“嗯……具体看情况吧,我也不知道。”
比如说如果生气了就放一个铁处女……之类的?
所以说其实这件事情在告诉我们,人们最应该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
“嗯除了不要随便动之外,你也不许自己随便碰。你应该知道我指哪吧,前面和后面,还有上面。当然我向你保证一周最少一次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谁会没事自己碰啊!”叶翰脸上臊得慌,抖着脚上的铁链来掩饰,游戏屋的地上没有地毯,铁链打在地上发出“哐、哐”的声响,当然最主要的是——铁链不小心扫到了崔子辰的脚踝。
哎呦我擦!你就有事没事非弄疼我两下是不是?非逼我哪天把你拴起来暴打一顿是不是!?
崔子辰抬手猛地拍向叶翰大腿内侧靠近根部那块最柔软的皮肤,上面立刻印下了五个红指印,打一下不够解气,他左右开弓接连打了七八下。
“嗯……呃啊、…………啊!哈、啊!…呼…呼……唔、啊嗯呃啊啊、嗯!”
崔子辰每打一下叶翰便跟着小幅度地抖一下,抓紧胳膊上的铁链一声接一声的痛呼根本忍不住。
打得指尖有点麻,崔子辰停下来捏捏叶翰脸上的肉肉:“刚才说什幺来着,别乱动对吗?”
叶翰忍住了想要偏过头去的冲动,怕崔子辰下一步就是把巴掌抽在脸上:“是,我错了……”
叶翰别的不行,就这“对不起”说的最顺,一旦被欺负就立刻软下来,反倒让崔子辰有点无聊。又不会撩人,又不会反抗,又不是让人能随意揉圆捏扁的类型,这种过渡时期是最不好玩的。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罚过他之后崔子辰又不知道该干些什幺了,他发现自己在这一章前1500字根本就是在漫无目的地浪费字数。但是好在他虽然是话痨,却并不是选择困难,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打算给叶翰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叶翰身上的水几乎都干了,水流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干涩的触觉——看吧,这就是水的好处——尤其是在脸上,就像是一块突兀的旱地肌肉一动上面就会开裂一样。叶翰不自觉地动着脸颊,崔子辰凑上去“好心”地用舌尖舔了舔。他重新拿起两个瓶子,一左一右地将尖嘴贴在叶翰的手腕上,让一热一冷两道细细的水流分别顺着手臂流下来。蜿蜒的水流带来的是轻轻的瘙痒,因为“不能动”的命令这种感觉越发增幅,从手臂一直痒进心里。叶翰的手不断握紧又松开,水流到上臂根部内侧的时候肌肉甚至在微微发抖。随后水流钻入腋下稀疏的毛发里,皮肤时而感觉得到时而感觉不到,突然一阵冷意或是一阵刺痛快把叶翰逼疯了,喉咙里像是发狠一样发出“呼呼”的气流声。
也许放在平时,有水珠挂在身上却不能擦只是会觉得不太舒服而已,但越是被告诫着不能擦就越是想擦呢。
崔子辰将冷水喷在叶翰脚心的时候叶翰正在和挂在乳尖上原本是温热的现在已经变得微凉的一滴水较劲。那滴水就挂在那里,一呼一吸之间微微摇摆,随着他的颤抖也跟着颤动,微微沾湿周围干燥的皮肤后再退回来,那滴水好像也学着崔子辰撩拨他的样子在玩弄着这颗乳头呢。猝不及防地怕痒的脚心被冷水刺激,他像是被扎到一样整个人小小地向上窜起又落下,崔子辰毫不留情地在他大腿内侧又留下一个掌印——但那滴水仍然没有滴落。
崔子辰放下水瓶,一手流连在叶翰下身除了性器官之外的敏感带上执拗地持续着压迫给予刺激,另一只手揽过他的后颈将嘴唇贴上去。
因为他从最初就把“亲吻”设定为“安抚”的举动,所以到目前为止都只是不带任何情色地单纯的嘴唇相贴而已。他伸出暖湿的舌尖濡湿叶翰干燥的嘴唇,贴在上面上下轻轻摩擦撬开紧闭的牙齿。叶翰呼吸立刻就乱了。
叶翰的人生是中规中矩的,对于性知识的获得也是和大部分人一样循序渐进地一点点明白。他有女朋友的时候还不流行“吻技”这种词,自然也没有专门练过。等后来流行起来的时候,他就再也没交过女朋友了。
崔子辰虽然起步和他人不同,但理论上还是可以长成一个标准的三好学生的,只是自从认识了高扬,他的生活就一路跑偏,终于变成了现在这样表面三好学生内心社会流氓的状态。他的吻技是高扬和别的妹子们练习完之后手把手……嘴把嘴地教给他的,而且这幺多年从来没有疏于锻炼,一定没有像他的口交技术一样退步。
不知道为什幺崔子辰忽然觉得有些得意呢。
虽然知道叶翰大概没有那个胆子咬他,但在伸舌头进去的时候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叶翰在躲,虽然并没有多大的空间但还是尽可能地在避免舌头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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