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偏西的时候,萧辞镜被下人带进了沈默的卧室。
顾凌已经离开了,只剩沈默闲适地卧在年代久远的老爷椅上。
近来天气热了,沈默的睡衣换成了轻薄的丝质长袍,黑色缎面贴合地包裹着强健的身体曲线,一根细细的腰带禁锢住劲瘦的腰肢,要想让睡袍散开,只需用手指轻轻一勾……
萧辞镜目不斜视地走到沈默面前,和以往无数次那样,柔顺地低下头。
“跪下。”情欲刚刚消退,沈默的声线中残留着性感的喑哑味道。
没有任何迟疑地,萧辞镜跪在了沈默脚边,像一只任凭主人蹂躏的大型犬。
从青年身上实在是看不到一点仇视或者意图反抗的迹象,白日里反常的不服气的模样,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此刻的他乖巧、安静、懂事,像沈默最满意的那样。
“知道自己错了?”
萧辞镜没有看他,无言地点点头。
沈默抬起脚,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起来,给我擦头发。”
小小的一方壁挂镜里,映出一站一坐两个人。坐着的那个享受着身后的人无微不至的服务,这过程颇为无聊,他懒洋洋地支着下巴,从镜子里打量一心一意擦拭着发尾的萧辞镜。
这人就是这样,生就一幅忠犬模样,总是毫无怨言地做小伏低,脸上连一丝不甘愿都看不到。当然,这也是应该的。当初他的父亲就死在沈默面前,是沈默把他从僵硬的尸堆里刨掘出来,把这个连哭都不会了的孩子养成今天的萧辞镜。
沈默百无聊赖地勾起一缕发丝,沐浴后残留的水分很快洇湿了他的指尖。从指缝看过去,萧辞镜的脸实在是好看,从鼻尖的弧度到下颌的线条,都精准唯美到像是人工雕琢的产物,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样,只消多扇几下,便能在那些小姑娘心里掀起狂风骤雨。
既然这条狗发情了,便要给它配个良种,要是随便在外面交配,跟野狗有什幺区别?
“老杜的女儿,你认识幺?”
萧辞镜手里拿着毛巾,略微回想了一下:“是不是杜清浅小姐?没有见过。”
沈默颇得趣地勾着嘴角,从镜中审视萧辞镜的神态:“那你们改天见一面。正好她的名字也是诗作的,你们挺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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