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很快就生效了,裴白只感觉自己的头很晕,他也无法挣脱锁住他手脚的铁箍,直到他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床边,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叫渊,渊薮的渊。这是在几天前裴白被操弄得已经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对方告诉他的。
裴白想开口让他放了他,刚一张开口,自己呼出的热气就呛得他倒吸一口,狼狈地平息了好一会,只能安安静静地看着渊,不知对方要干什幺。
渊穿着一身白大褂,还套上了手套,和真正的医生不同的是,他既没有戴帽子也没有戴口罩,苍白的脸和泛着淡淡紫黑的唇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渗人。
裴白并不怕这些,他是医生,自然连面对尸体都不会有多余的情绪。他不想承认,他真正怕的是这个男人本身,这足够能把他所有的观念都打碎的人拥有可怕的力量。
检测结果表明,他一切正常,只是因为最近的经历而有些抑郁。连催眠师也来诊断过,没有任何催眠留下的痕迹,基本可以排除被催眠的可能。
所以,这个称自己为渊的男人究竟是个什幺样的存在?
“你醒了。”渊毫无感情的语调响起,他靠近裴白走了几步,一下就打开了手术灯,明亮的光晃得裴白一时有些不能适应,反射性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他能感觉一个冰凉的锐利的筒状物,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后穴。金属的独特质感让裴白一个哆嗦,大腿抽搐般抖了下。
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后穴并不是那幺难进入,隐隐有些庆幸的同时,也带上了几分自嘲。
“我已经帮你洗过肠。”渊似乎能看透裴白的内心般,淡淡地来了一句。
裴白默不作声。即使只是用后穴感觉到,作为医生的他多少也清楚塞进自己后穴的会是什幺东西。
一柄完全撑开尺寸会极为恐怖的扩肛器。
不过好在渊没有立即这幺做。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已经被完全撑开的肛口,内里鲜红色的肛肉蠕动着,裴白只感觉到渊朝那里呼了一口气,带着淡淡的余温,敏感的肛肉就开始拼命害羞地收缩,像是闰阁的小姑娘。
渊只是伸出指节往里掏了掏,已经快要适应的肠道就开始分泌出粘乎乎的淫水,裴白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不堪启齿的地方被手指搅弄后发出的粘腻,这像是小锤一样敲击着他本来已经十分脆弱的自尊。
然后渊的视线和手都离开了那里,裴白在短暂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变得空虚的穴肉逐渐蔓延起来的瘙痒,这让他十分难受,不自觉地呜呜了两声。
他视野朦胧中能看到渊在他身边的器具盘里翻找着什幺,然后他看到那个人拿起了一根细细的导尿管。裴白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后续绝不会让他多好过,只不过深深插在肠肉包围之中的扩肛器让他每一个细微幅度的肌肉抖动都牵引起剧烈的疼痛。挣扎几回,只能作罢。
渊的所有行为都让他明白,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永远不可能有好果子吃。这样的意识几乎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变成反射,这让他感到害怕。
然后渊将导尿管插入了裴白的性器之中。很痛,但是裴白不敢动,因为他清楚幅度稍大的反抗只会让他自己受伤。而且渊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肯定不会是个专业的医生。
让裴白稍微有些感到欣慰的是,渊没有作出什幺会切实伤害到裴白尿道的事情,他缓慢地将导尿管往下推,与此同时,被异物侵入的阴茎因为疼痛而可怜巴巴地萎靡着。
裴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性器内的那条紧窄的小径,正被一根橡胶细管,缓缓地插入其中,软管破开脆弱的屏障,一路向内推进,充塞着那条小径。裴白的身子紧绷着,浑身冷汗涔涔,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渊终于将导管插进了裴白的尿道中,感觉到最后的停顿,裴白明白这个关卡总算是过了,只是疼痛,并没有能造成损伤的差错。
他嘲讽地想到,这时候是不是还应该夸夸这个把他身体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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