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惊鸿,你若再不停手,这小美人可就没命了”,我身边的黑衣人威胁道。
“放了我兄弟,不然爷让你们血债血偿”,风丑将手刀向手中黑衣人的脖子紧了紧。
“你尽管杀啊”,那黑衣人大笑起来,“我们比比谁的命更值钱”
“风哥快走!别管我!”,我自知必定被擒,不想连累风丑。
身后大批黑衣人已如乌鸦一般赶到。
“风惊鸿,你快束手就擒,否则就别怪我们对这小美人儿不客气了。”黑衣人威胁道。
风丑看了看那黑衣人,又看了看我,缓缓放下手中的刀。
黑衣人便将风丑紧紧捆起,又封了他的穴道,用利器狠狠敲他的头,想是想把他打晕。鲜血沿着风丑面上如玉肌肤缓缓流下,风丑却还是清醒,面色一如往常冷淡。黑衣人无法,便蒙上我和风丑的眼睛将我们带上车押走。
25
摘下眼罩,我和风丑已被押到一处监狱。我被勒令换上囚服关在牢房里。而风丑则直接被押上刑架。
我关着的那间牢房外便是刑室。那刑室里的刑具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自幼在蝶舞楼长大,后来又跟了雨扶风,房中的玩具是见过不少,但这真刀真枪折磨人的物件是从没见过的。
“穴道都封了吗?”,一个穿得略华贵些的人道,想是那群黑衣人的头。
“经脉穴道都已封了,这小子的武功一时半会儿使不出来”,黑衣人低头答道。
那为首的用手抬起风丑的下巴,“这就是那婊子和风有隧生的?哼,和那婊子长得一模一样。”
风丑“呸”的一声啐在他脸上,“你也配提我父亲”
那人本猝不及防被风丑吐了一脸口水,恼羞成怒道“你这小子,看今天怎幺收拾你!”,他转身向那些狱卒道,“此人便是三年前杀死历鳌坛主和我们一众弟兄的索仇郎风惊鸿,今日他落到我们手上,我们自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要别玩儿死怎幺都成。这鹰爪洞有一百多种刑具,就不信折磨不死这小子。”
那群狱卒听了这话便喧哗起来,脸上露出激愤的表情。这下风丑可落在敌人手里了。我大感不妙。
果然,那些狱卒毫不客气地扯下天风丑的上衣,露出整个上身。先用皮鞭狠狠地打风丑,打得风丑身上皮开肉绽。那皮鞭还抽到了风丑面上,在他漂亮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伤痕。
风丑也是真硬,那鞭子打得他伤痕累累,他竟也不吭一声,脸上仍是清清冷冷的。那狱卒见他没反应更加生气,便拿出尖刀,对准他两根肋骨之间,反复拨弄那尖刀。这刑罚我曾听长清说过,叫“弹琵琶”,是用尖刀在人肋骨上反复来回进行弹拨,慢慢将肉剔尽,露出肋骨。这刑罚伤痕不大,流血亦不算太多,但会让人又疼又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其刑罚是在肋骨上拨弄,状似弹琵琶故得此名。我当时听都倒抽一口凉气,今眼见更是害怕。
天风丑的两条肋骨之间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他紧紧咬着牙,眼神坚毅,神色淡定,不肯露出一丝痛苦。他瞪着那些狱卒,弄得那狱卒还有些露怯。一个狱卒刚想在他的令两根肋骨上继续用刑,却被另一个狱卒阻止了。想一是没见过这般强硬的人儿,有些畏惧。二是刚才他们头儿说过不准把人弄死,这剔骨之刑弄不好可是会要人命的。
那狱卒不情愿地放下刀,恨恨对天风丑道“风惊鸿!当年我家七口保护历坛主,全死在你的邪功之下,只剩我一人苟活!你害我家破人亡,就莫怪我今日心狠手辣!”说着从旁边推出一个木驴,将天风丑的裤子褪去。
我松了一口气,天风丑平时日日伺候雨扶风。这东西的尺寸在他后庭里抽插,算不得什幺,相比之前的皮鞭、尖刀什幺的风丑应该“舒服”多了吧。
我仔细看去,那哪是普通的木驴,那驴逑可不是普通的木棍。尖锐锋利的刀头收紧时乍看和普通木棍相似,但实际是铁质的,摁下机关,可以散开成莲花状。这东西插入后庭……我害怕地不敢睁眼。
一声低沉的叫声从刑室传出来。这叫声我再熟悉不过,每次雨扶风在榻上折磨天风丑时,也是这低低的声音。只是风丑在榻上的声音痛苦中带着一丝妩媚和快感,而此时则是全然的痛苦。
我抬眼,地上已是一滩鲜红色,天风丑坐在那木驴上,血正从风丑洁白的双腿上留下来。
天风丑脸上竟仍是那紧咬牙关的冷傲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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