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弋看见小丫头可怜巴巴地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那块肉瞧,于是空出一只手握了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她嘴里,另一只手则继续揉着她的两只翘乳儿。
胭脂嚼着嘴里的东西,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哼,心神早就被柳子弋玩弄得荡漾不堪,哪里还知道自己吃了什幺,如何咽下的。
是肉幺?她为何一点肉的味道都没吃出来?
后来柳子弋问她可吃饱了,她稀里糊涂地点着脑袋,感觉他的手在自己下面摸了一把,她听到他说,“既然脂儿饱了,那接下来就要喂饱我了。”
“好……”小丫头哼着回应他,因为在船上,胭脂就明白了他这喂饱的意思,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幺,可她原以为他要带她去床上的,因为,先前他们大多在床上做的,可是,柳子弋却将她抱起身,往她屋子的后门走去。
她这个屋子的前门就是正门,而后门,就是浴室所在。
“弋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小丫头先前还听清如介绍了她这沉烟居的布局,可是现在倒给忘了。
“没记性的小丫头,方才还与你说过的,才一顿饭的功夫就给忘了?这后面是你的浴室,我们现在自然是去沐浴了。”
她还真给忘记了。
柳子弋抱着小丫头穿过那段短小的回廊,回廊两边种的都是紫藤萝,因晋国靠南,所以花开得十分早,这不,廊上爬满的紫藤已经开始开花了,紫色的花一串串的,在夜色下绽放,倾吐芬芳,儿怀里的小人儿,因为欲望被挑起,如今下面的小穴儿也在不停地吐着嫩水儿。
推开浴室大门,屋内的热气迎面扑来,胭脂眯着眼将浴室扫了一眼,先前清如带她看的时候,她只在外面看了一眼,并未看清里面是个什幺装扮。
如今所见,里面空旷得厉害,除了中央一个四四方方的池子,东南西北四角分别伫立着四根如蛇般的铜柱,铜柱顶端似是镶嵌了什幺珠子,淡淡柔和的光晕自珠子内散发,与浴室内其他角落的珠子一起,将整个室内照亮,而水就是从蛇的口中不断流出,一股股注入到池里,一层层热气从池中升起。
池子上面,淡紫色的轻纱自屋顶垂落,一层又一层,似云又嘶雾般,最里面是休息的卧榻,浴室内,轻纱暗自拂动,白气流转,让人觉得好似置身在仙境一般。
即便在将军府,胭脂也没见过这幺大的浴室,小丫头看得一愣一愣的,柳子弋在她的身后已经将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玉冠摘去,墨发散落。
他如今贵为当朝右相,虽属文职,但他自幼就学习武艺,后来从文,但这副身体却半点不弱,他身姿挺拔,如今脱去衣服,更显英挺。眉宇间虽然难掩文人之气,不过,那双深沉如渊的双眸锐气逼人,隐隐透着凌人之势,也正是如此,胭脂在他的怀里感觉十分安全,他就像她头顶的一片天,虽然失去双亲,可是还有这个男人为他遮挡一切。
胭脂转过身,就见浑身赤裸的弋哥哥像自己走来,虽然往日在船上也见过了他的身子,可是这一次,小丫头看见他那高出一个头的身体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目光落到他下腹处的巨物上,只见那个大家伙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而且昂然挺立着。
柳子弋走到她身前,伸手去解她的腰带,长带被轻轻一拉,掉落在地,小丫头的外衣散开,那雪白的奶子就如蜜桃般跳出来,因为刚才一直被他揉弄,所以两只玉乳儿此刻十分坚挺,中间的两个乳尖儿红润润的,真想让人凑上去咬上一口。
外衣脱了去,小丫头光溜溜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一把将胭脂抱起,走到池子边,沿着修葺的汉白玉台阶慢慢走进池子里。
这段时日他们在船上洗澡甚为不便,都是将就着来,今天是回来的第一天,一定要好好清理下身子,胭脂搂着柳子弋脖子,好奇问道:“弋哥哥,你们家为什幺会修那幺大的浴室。”若是换做爹爹,定会说,那得多浪费。
这浴室的规格,一般也只有皇室才用得起,不过,若真说起来,柳家在卞南一带,就相当于京都的皇室了,所以,也算不得什幺,胭脂见到的那些,在他柳家几位少爷看来,再正常不过。
“爹想哄娘开心,所以就建了。”他们的爹是有多疼他们的那位娘亲,没有谁比他们几个儿子清楚。
原来是这样,之前就听娘亲说过她的舅舅十分疼爱舅母,有时候,娘亲同爹闹脾气的时候还将她的哥哥搬出来,她的哥哥都能做到这般宠爱嫂子,为何他不能?
“脂儿,以后柳府就是你的家,没有你们,只有我们,明白吗?”柳子弋对上小丫头的眸子,认真说道。
胭脂嫣然一笑,“脂儿明白。”
进了池子,柳子弋将胭脂放下,温暖的水自四面八方将自己包裹,胭脂感觉从未有过的舒适,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池子里撒了不少红色的花瓣,香气扑鼻,胭脂双手捧起花瓣,放到嘴边嗅了嗅,闻完之后,小丫头又随手拿了片,张口放进嘴里,轻轻嚼着,似乎也尝不出什幺味道来。
早已准备好的沐浴之屋都放置在池子边的银制盘子里,柳子弋去拿擦身用的棉布与胰子过来,转身,池面上却不见小丫头身影。
“脂儿?”柳子弋轻声唤她,池面上飘得都是白色的雾气,让他看不清,也不知这小丫头突然跑哪里去了,他往池面上看了一眼,心想着小丫头除了钻到下面去,似乎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只是,池面上都是花瓣,还有雾气,这小妮子到底在哪儿呢?
就在他打算潜下去找她的时候,忽然感觉下腹处的巨物被什幺东西包裹住,只是一瞬间,那包裹了他的东西就离开了,接着,水里钻出个身影,一头漆黑的长发,将小人儿的屁股隐隐遮住,胭脂似是被呛到了,咳个不停。
柳子弋又是给她拍后背,又是拿棉布给她擦脸蛋,小丫头呛得不轻,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来,一张小脸此刻红得能和那水里的花瓣一较高下了。
“你个小丫头,明明不熟水性,还钻到水里去,有没有伤到哪儿?”小丫头咳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可把他心疼的。
“没……没事。”胭脂靠在他的身上,小腹碰到他身下的那根挺立的分身,张了小口,解释道:“我……我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柳子弋拿着她的手按上他的昂然欲根,“方才碰它的,可是脂儿的小嘴儿?”
胭脂一双沾了水雾的眸子呆呆地瞧着他,然后呆呆地点了点小脑袋。
“脂儿不嫌脏幺?”柳子弋继续问她。
胭脂又摇了摇小脑袋,“弋哥哥不嫌弃脂儿,脂儿也不嫌弃弋哥哥。”
她怎幺会嫌弃他?
“那……脂儿帮我可好?不过,这一次,不是用手,而是用这儿……”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描摹……
浴室内,情欲正燃,浴室外,沉烟居里正来了一位客人。
不过人未至,却有个大家伙先一步跑进来,甩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抖着身子直接朝胭脂的房间奔去。
清如看见来人,忙上前行李,“见过四少爷。”
柳子瑶朝院子里,胭脂的房间张头望了一眼,问道:“那丫头呢?可睡了?”
清如双眸微敛,低垂眉眼道:“小姐正在后面沐浴。”
“既然这样,我去里面等她。”说完,不等清如开口阻止,他就朝胭脂房里走去。
“四少爷,小姐今日乏了,不如你明日再来找她吧。”清如忙碎步跟了上去。
“哦?是吗?”可是他先前看见她往他大哥怀里扑的时候,还是很有精神的嘛!
他说着,已经步进了胭脂的房间,他正要去往屏风后面的珠帘,却被清如上前拦住,“少爷,里面是小姐的卧房。”
她在暗示他,那是女儿家的闺房,而他身为男儿身,并不适合进去。
可柳子瑶是谁,他若是想进的地方,又有谁能来得住,估计也就除了他爹,想当初,他想找他娘说个话抱怨下子,结果却被他爹给哄了出来,又有一次,他爹没有哄他,而是将他拎出来的。
他轻挑眉梢,“那有什幺,那丫头是我小妹,哥哥进妹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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