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姚水新和柳红彩的“十里香酒馆”破产关门,姚水新又因为躲债逃之夭夭以后,王瞎喊几乎是像小孩子盼过年那般,一天一天地期盼着那张欠条上还款的那个日期的到来。这张欠条就像一条红线一般牵着他一个美美的梦。他每天还唯恐柳红彩出现在他的面前,因为那样就证明她来还款了。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柳红彩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眼看着那个日期临近了,他得意而欣喜。尽管他不相信柳红彩会真的因为两万元还不上就嫁给他,可一旦她还不上那两万元,就有卡点油水的机会,哪怕像上次那样捞到一夜情也是不错的。
总算那个规定还款的日子到了,柳红彩终归没有来还钱,王瞎喊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几乎是一路小跑来到柳家的四合院里,找到还躺在炕上睡懒觉的柳红彩。
柳红彩虽然也整天焦躁不安,但她绝对没有姚水新那般焦头烂额。孙涛那边她已经打过招呼,说年底那两万元还不上了,愿意多出利息。孙涛没有任何不满意的神色,爽快地说,没事的,我不缺那点钱下锅,啥时候给都行,啥利息不利息的?咱们是啥关系啊?孙涛说的不假,虽然他已经娶妻生子了,但对柳红彩的迷恋一天也没有淡漠过,虽然再续前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但他发自内心地愿意为柳红彩做一切事情,那样柳红彩才不会淡出他的视眼和生活。他没有像王瞎喊那样赤裸裸地拿这欠款作为要挟,觊觎着有一天好事成真,但在他内心也在渴望那样的艳遇,只不过是他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罢了!听柳红彩说还不上他的两万块钱,他不但没有不快,反倒心里巴不得这样呢,那样柳红彩才会欠着他的——那是真正扯不断的纽带呢!所以他满不在乎地告诉柳红彩,不要着急,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好了。
柳红彩感激得几乎热泪盈眶,心里涌动着以身相许的热浪。但她知道不能那样做。
孙涛的那笔巨债就这样轻松化解了,剩下就唯有王瞎喊那笔头疼的债务了。关键是她承诺过王瞎喊,年底还不上那笔租金,就愿意嫁给他。虽然那样的话说过了也不生效,但应付王瞎喊的纠缠还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头疼也没办法,她也几乎和姚水新一样求借无门,走投无路,别说是两万元那个大数字,就算是两千元也很难凑到了,只有一条路:拖延,之后就是硬挺。她绝不会像姚水新那样为了躲债而离家出走。
柳红彩也在忐忑地等待着王瞎喊来讨债,尤其是这个还款的日期已经来临的时候,她总幻觉王瞎喊已经出现在柳家的门口。
今天早晨已经不是幻觉了,王瞎喊红光满面的厚脸已经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卧室的门口了。
那时,柳红絮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见王瞎喊背着手走进来,她知道他是来向姐姐讨债来了,就急忙躲出去了,唯恐招惹自己身上什么污浊一般。
这是严冬的早晨,屋子里有些冷飕飕的。柳红彩还严实的躲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见王瞎喊神态得意地走进来,她连动都没动,像没看见一般继续微闭着双眼猫在被窝里。
王瞎喊见柳红彩这样眼肆傲慢,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刺激的他更加对这个带刺的玫瑰意醉神迷了。他悄手跷脚地来到炕沿边,出其不意地猛然掀开了柳红彩的被子。柳红彩穿着睡衣睡裤的优美体态立刻勾起了王瞎喊的无限神思遐想,眼睛锃亮地看着,直咽口水。
柳红彩没想到王瞎喊会这样眼蛮无理,忽地坐起身,厌恶地瞪着他,说:“老畜生,你想干啥?”
王瞎喊嬉皮笑脸地说:“想看看你是不是光身睡觉呢!我记得你喜欢光身睡觉呢!”
“滚你妈的,你跑到我家里耍流氓,别说我让你没脸出这个门!”柳红彩边骂着便快速穿衣服。但睡意领口里两团饱满还半隐半现地美妙着。
王瞎喊在旁边看得有些血液沸腾,奔涌着把身下的那玩意给鼓起来了,像气球一般膨胀着,膨胀得他几乎忘记了这里是哪里,就想立刻爬上她的身体上,奔赴到那个美妙的去处里。脑海里都是那夜酒店小卧室里的销魂刺激景象。
柳红彩见王瞎喊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吓得心哐哐地狂跳着,本能地做好了防备。
王瞎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连呼吸都像拉风箱一般。看了一会儿,身下的东西就在裤子里颤了两颤,感觉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失去了理智,冷不防就扑过来,一只手迅速地就伸进柳红彩敞开着的领口里,一把握住里面那肉呼呼的山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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