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只听传来鲍丹丹的一声轻叫:“哎呦,你倒是轻点啊?人家那里面疼呢!”
姚水新也快活地叫着:“宝贝儿,你来例假的时候可真好,就像当年我第一次破你的时候那么紧,爽死我!”
“你还有脸提当日的事情?”鲍丹丹嗔怪地说着,喉咙里又发出爽痛交加的*吟声。
詹燕英还趴在窗台上听得聚精会神,柳红彩却一拉她的衣袖,意思是要离开。詹燕英好奇柳红彩为啥在这个时候离开,站着没有挪动脚步。柳红彩硬是使劲儿把她拉走了。两个人又按原先进来的姿势跳出了木栅栏。
来到院外,詹燕英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鲍丹丹的窗户,费解地问:“你为啥出来呀?难道不捉奸了?屋里的好事儿才刚刚开始呢!”
黑暗中,柳红彩的脸色难看,胸脯起伏着,语气幽暗地说:“我已经听明白了,那一切果然是事实,捉不捉奸已经没有意义。嫂子,我们回去吧!”说着,就迈步走上了村街。她脚步很急,显然心里在剧烈地折腾。
詹燕英紧走几步赶上她,急促地问:“难道你就这样不了了之,你回去怎样像你姐姐交代?你应该进去把他们捉在当场,然后把你姐夫带回去!你就这样走了算什么?难道你就容忍他在这里和鲍丹丹过日子了?那你姐姐怎么办?”
柳红彩一边走一边说:“他是一个大活人,想带走就能带走啊?如果他想回去,过阶段就会回去的,他要是不想回去,如果心已经留在这里,我拉他也没用。我已经见证了这一切,回去和我姐姐说,她当然要相信我的话了,怎样处置这件事儿,那是我姐姐的事情了。我作为一个小姨子,没有啥权利对他怎样的。”柳红彩嘴上这样说着与自己无关的话,心里却翻江倒海,失落,灰茫和恼恨无限交织着,她恨恨地想:姚水新,算你够狠,我们从此就恩断义绝了,你这样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了。这个时候她心里做出这样的决定:回去就嫁给王瞎喊。
詹燕英边走又边说:“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你也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你也总该让他知道你来过了,当面揭穿他们的奸情,看看他有啥反应啊!”
柳红彩放慢了脚步,对詹燕英说:“嫂子,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等我走了之后,你想法去告诉他一声,说我来过了,也亲耳听到了他和鲍丹丹的那些事儿。他自己就知道怎样做了。嫂子,你能帮我做到这件事吗?”
詹燕英急忙应允说:“嗨,这算啥大不了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他的。”詹燕英心里在想:就算你不托我办这件事,我也会去告诉他的,决不能让他们这样安安稳稳地滋润着,要让姚水新寝食不安,尽早结束这段孽情。
柳红彩又停住了脚步。“嫂子,你在告诉他我来过的时候,顺便替我捎给他一句话:柳红彩过完二十六岁的生日后,就要嫁人了,希望他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詹燕英有些不解,问:“你还想让他参加你的婚礼?你不觉得别扭吗?况且,他还说不定有没有脸回去见你姐呢!”
柳红彩古怪地笑了一声:“那是必须的。回不回去是他的事情了,麻烦你把这话务必捎到啊!”
詹燕英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一定把话捎到!”但她又试探着问,“你姐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办?会和他离婚吗?”
柳红彩稍微愣了一下神儿,说:“不知道。我姐姐怎样决定……我就不知道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盘算着,回去是不是和姐姐说起这件事儿?眼下她还想不清,因为她是背着姐姐来找姚水新的。路上再慢慢想清楚吧。
第二天柳红彩起得很早,说为了到镇上能坐上客车去县城就不吃早饭了,就和姚水田一家告别,踏上了回家的路。柳红彩还特别嘱咐詹燕英,务必把话捎到。詹燕英肯定地告诉她,我一定会的,就托我办这么点事儿,我还会做不到吗。
詹燕英当然热衷这样的传消息,她倒要看看姚水新知道家里来人找过他,已经偷听到他的好事儿,会是怎样的表情?看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脸怎样应付?我就不信你能愿意放弃城市的生活,回到这个偏僻贫困的山村里来和鲍丹丹过日子?
柳红彩刚走,詹燕英就亟不可待地来到了鲍丹丹的家。那是很早的时候,鲍丹丹家的栅栏门还没有打开了。东屋的粉色窗帘还严实地遮掩着。难道他们还在被窝里发腻呢?詹燕英又开始醋意勃发。她看了看,毫不犹豫地又从昨晚跳过的地方跳进去。悄悄溜到窗跟底下。
“我自己脱,别把我线裤扯坏了!”鲍丹丹开始脱内衣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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