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你呀。我已经预料到我们最终还会到一起的，才没打算和他长久过日子，才不要孩子的！”柳红彩这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姚水新当然不会轻信这样连三岁孩子都不一定信的鬼话，撇着嘴说：“你不会说，你嫁给王瞎喊也是为了我吧？”
“就是为了你。”柳红彩觉得有些牵强，就又补充说，“至少是有一半的原因，为了你！”
“这话怎么说呢？我倒想听听！”
“你不信拉倒呗，我干嘛讨好你呀！”柳红彩又不说了。“喝酒！”之后又喝了一口。
姚水新也跟着喝了一口，眯起眼睛看着她。“你以为我是个三岁的孩子啊？你说啥我信啥啊？你说话着点边儿好不好？”
柳红彩抹搭着眼睛。“既然你不信，我也不想解释了。其实这也不重要了，现在的事实是他已经不行了，我和他的日子也快结束了。他死后，我注定是要嫁人的，而且我还不是一无所有地去嫁人！”
姚水新又忍不住喝了一口酒，大脑里飞快地分析着她的别有用意的话，心里顿时明晰了一些事情。但为了欲擒故纵，他又不接着她的这个很重要的话茬说下去了。而是问：“还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老公他多种并发症，连眼睛都失明了，那他的那个玩意还行不行啊？”
柳红彩又抹搭了他一眼。“你说他那方面能不能行？这个人都消耗没了，他会单独那方面行？”
“怎么个不行法呢？是一点也不行还是能将就呢？”姚水新听说王瞎喊报废的信息，很是受用，竟然很好奇这个了。醋意全消。
“半年多没那事儿了。刚得病的时候还勉强……这半年来是彻底了！”柳红彩说这话的时候掩饰不住满眼的失落和饥渴。
姚水新轻轻地蹲着酒杯，长叹一声，说：“我总算明白了！”
柳红彩侧目凝视着他。“你明白啥了？”
“我明白你今晚为啥招呼我来陪你了？”姚水新歪着头，眯着眼睛细细审视着她。
柳红彩胸脯起伏了一下，说：“切，我就算是想男人了，那也不非得找你啊，带把的男人多去了，那个都比你的好使！”
“这么说，你应该不是为了这个了？”姚水新开始是戏弄的神情了。
“就是为了这个……咋地？你想不想吧？不想就走人！”柳红彩抬脚轻轻地踹了他一下，之后那条白腿就索性放到他的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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