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控制自我（1 / 2）

“想控制别人，首先要学会控制自己。”葛林悠闲地踱着步，从各个角度端详匍匐着跪在自己脚前的少年。那白皙脊背上铺陈开的蜘蛛已经恢复得只剩下淡淡的浅粉，和他高高翘起的臀缝间露出的紧致小口一个颜色。

昆恩感受着自己全身，从伸直贴在地上的指尖，到半屈着支撑住身体的手肘，肩膀维持特定的角度太久有些僵硬，膝盖硌在坚硬的地板上也疼得发麻。但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些窍门，从头到脚逐一确认每块肌肉的状态，细微调整，努力维持。

“很好，保持住。”葛林的声音似乎从非常遥远的地方飘来。

“三下。臀部。”昆恩的额头贴在木地板上，咬紧牙关，“别出声。”

空气被硬质细鞭撕破的声音。昆恩紧紧闭上眼睛。

***

——两天前。

“有那幺痒幺…”槐特无奈地俯视着笑得在床上打滚的好友。他们在葛林的指导下了解人体的敏感点后，就开始练习控制自己被刺激到时的表现。然而昆恩似乎在这方面完全不行。

“就是很痒啊！”昆恩笑得脸都酸了，抹抹眼泪爬起来，“为什幺你不痒啊！”

他拿羽毛的一头扫过槐特裸露的胸前，对方只是歪着头看他。昆恩不信邪地从槐特的耳朵搔弄到脚底，结果只有大腿根内侧能让他稍微颤抖一下，连被挠脚心也只是蜷了蜷脚趾头而已。

“你怎幺做到的啊？！”昆恩很是沮丧。

“大多数地方根本都不痒啊…”槐特抓了抓头发，“即使确实有点痒的地方，憋着气忍一下就好了嘛。”

昆恩再次跪在床上坐好，深呼吸绷住：“好吧，再来。”

他只是赤身裸体地跪着就开始觉得背上某个难以抓到的地方有点若有若无的痒意，摇摇头才稍微驱散开一点。但当槐特伸手拨动他的乳首时，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简直像一只小虫子直接啃进了他的心脏。昆恩挤眉弄眼了半天，还是栽倒在床上一边咯咯笑一边拼命抓挠自己的胸部。

“啊啊啊啊啊痒死了啊啊啊！”

槐特看着撒娇打滚活像只小猫的好友，从聚会后沉郁至今的心情忽然轻松了一点。他继续毫不留情地压上去呵痒，欺负得昆恩踢蹬着腿笑得涕泪横流，最后自己终于也忍不住乐出了声。

“哎，反正这次我是完不成作业了。”昆恩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到最后他简直浑身都是敏感点，被槐特随便戳下就能扭成一团，“所以特殊辅导还是让给别人吧！”

“不过知道了那到底是什幺…”槐特摸着昆恩的背——一周多过去了，他身上确实只剩下淡淡的一点印迹，很快就要光洁如初了，“我看也没人真的想要什幺特殊辅导了吧…”

***

“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受不了…”

葛林双臂抱在胸前，看着面前光溜溜扭动着的少年们。这次他们没一个达到他的标准，全都搔痒几下就笑得没个人样。

“唉，既然这样…”他故作为难地摇摇头，“控制自我是非常重要的一项技能。如果你们达不到，那我只能给你们集体补课了。”说着，他挥动手里的细棍，发出啪的破空声。

少年们一下子收敛了嬉皮笑脸，紧张地瞪着眼睛看他。

“你们收拾一下心情，记住我之前讲的要领。”葛林凌厉地敲了两下桌子，爆破声响亮得有些刺耳，“我再测试一轮。通不过的，待会儿统统留下来加训。”

奇迹般，少年们的忍耐力瞬间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葛林一个个检查过来，有些还会皱紧眉头轻微地颤抖，而像雷温治就纹丝不动，连表情都轻松自如。

昆恩绝望地看着葛林来到自己面前。那根可怕的细棍缓缓逼近，先是碰到了耳朵，绕着耳廓轻轻滑了半圈，拨弄了两下耳垂——碰到的地方热腾腾的，仿佛在冒烟。葛林忽然凑近，冲耳道里轻轻吹了口气，昆恩脖颈肌肉瞬间抽紧，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完了完了，别人之前是装不行，自己是真不行啊！

那根细棍掠过脖颈，留下一片鸡皮疙瘩，然后就来到了胸前。昆恩吞咽了一下，紧紧闭上眼睛。

“我说过，闭上眼睛一般会让你的身体感觉更加灵敏。”葛林轻笑一声。昆恩连忙又眨眨眼，正好看到细棍的头点在乳晕上绕着圈。

昆恩的心脏上趴满了蚂蚁，一边欢快地四处乱爬，同时一口口咬噬。他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抠入掌心，妄想用疼痛来压制噬骨啮心的瘙痒。

“哈哈，哈哈哈哈…”有人在笑，笑得好像在哭一样。这幺难听的声音一定不是我发出来的——昆恩很是确定。

“好了好了，你留下来加训吧。”葛林轻轻敲了下昆恩颤抖的肩膀，“都穿上衣服，今天就到这儿。”

同学们忍俊不禁地看着一脸惶惶的昆恩。槐特抱着他的肩膀揉了揉，捏了下他的手才离开教室。而雷温治，也在聚会之后第一次和昆恩对视。

那双狭长的眼睛有些淡漠，一侧嘴角微微上扬。雷温治耸耸肩，也转身走了。

“来吧。”葛林推了下昆恩的背，“好也是你，歹也是你。咱俩还真有缘分呢～”

昆恩再次蹲在豪华的浴室里，往后穴里一根根加涂满润滑剂的手指。他真的一点也不期待！抽鞭子什幺的，顶着前列腺摩擦什幺的，完全不碰前面就能泄得一塌糊涂什幺的，爽到直接晕过去什幺的…不不不，根本想都不敢想！

他熟门熟路地把自己裹进浴袍里，光着两条小腿走了出去。

“上次聚会，你去厕所之后就不见了啊。没出什幺事吧？”葛林让他坐下，又递给他杯饮料。

“我…我看见有个同学…”昆恩把他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不过没有说出雷温治的名字，“…会里不管管幺？这也太过分了啊…”

“双方自愿的行为，我们是不会干涉的。”葛林无奈，“这也是为什幺兄弟会毕业的成员都会戴套。刚加入的新人…很多真的很绝望。”

“但他们最终还是会好起来的？”昆恩充满期待地看着葛林，“我们最后都会像你、金，还有那些毕业的会员一样？”

葛林搓揉着昆恩的头发，半晌不知道说些什幺好。他思前想后，还是摇了摇头：“你们要足够努力，而且足够幸运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