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掉了一只袜子,踢蹬着双腿试图阻止另一只也被抢走。他双手被一条领带牢牢绑在床头,手指正拼命抠着绳结,祈求着自己能在康柏扯掉他裤子前挣脱束缚。
他已经大致摸索出来绳结的样式,努力回忆着上午的练习寻找拆解的方法。他意识到这是胡乱拉拽就会越扯越紧的那种,只能尽力控制自己手臂的挣扎程度,把力量集中在指尖。
注意力甫一转移,康柏趁机抱住他的双腿压上来,直接开始解他的裤链。昆恩挺动腰臀试图给他制造些麻烦,却被康柏的手指轻易化解,没能阻止拉锁贴着胯下的软肉滑开。
转瞬间,昆恩白皙的双腿就被剥了出来,一只脚上还有些滑稽地套着一只灰色的棉袜。
“呜呜呜!”昆恩忍不住漏出一阵哼声,扣在绳结上的手指颤抖起来。
这是恐惧,对被强制侵犯的恐惧。恐惧现在只是妨碍他逃脱的阻力。没有时间害怕,解决眼下的问题才更关键——
然而康柏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上了他的下体。混合着化纤的棉布濡湿了,变得透明,紧紧黏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湿漉漉热哄哄。昆恩哆嗦得难以自制,眼睁睁看着内裤被拉扯着缓缓拽了下来,连剩下的那只袜子都被顺手除去。
昆恩急得想哭,手里乱了章法,反而把绳结拽得更紧。他下半身光溜溜地展现在康柏面前,抗拒和挣扎反而让更多羞耻的部位暴露无遗。
康柏卡在他两腿间,把他的T恤掀到腋下,唇舌袭击他的乳首,叼在牙齿间摩擦。昆恩猛地扬起头,泪水从眼角一路滑到耳孔。他的指甲卡在扭曲的领带缝隙间抠得几乎翻起,隐隐作痛。
当绳结终于有松动的迹象时,康柏已经解开裤链,濡湿的龟头在昆恩臀缝间摩擦,抵在菊穴处蠢蠢欲动。当昆恩双手终于重获自由,领带从手腕上深深的勒痕间脱落时,他激动得再次热泪盈眶。
不过这还只是第一步。昆恩屈起膝盖,双手捏住康柏覆在他臀瓣上的小指和无名指向反方向扳去。他按前一天学到的方法拿捏着力度,避免强到让对方过于疼痛,也不会轻到无法展现自己的决心。
“不错。”康柏松开手退后。昆恩连忙半坐起身,大腿并拢蜷缩起来。“你已经掌握了基础,平时再多练练自行脱身和束缚别人。在关键时刻一定要争取尽量大的自由,同时限制对手的行动能力。”
昆恩点点头,俯下身去捡拾扔在床边的裤子。他刚要起身,忽然感觉到周围笼罩着康柏的体温,指间的布料滑落在地。
“…我这次要教你的就是这些了。”一双强有力的手抚摸着昆恩赤裸的大腿和屁股,“本来呢,这个也不是很必要,不过我那孩子昨天晚上做到一半忽然不太舒服,就没再继续,估计今天也不行。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昆恩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强迫自己冷静——这是他这几天越来越熟练的一项技能,紧紧夹住膝盖:“…可以…用嘴幺?”
“嗯,待会儿。”康柏揉捏着白嫩的臀瓣,把肉棒沿着臀缝缓缓塞入两腿间的缝隙,“放心,不插你屁股。”
昆恩跪在床上趴着,小腿打开,大腿根努力并拢,夹住康柏的勃起。湿漉漉的硬物顶着他的会阴剧烈摩擦,蹭得胯下一片粉红。昆恩闭紧眼睛,额头埋在床垫上,双手攥拳抵在耳边,咬牙坚持着。
他开始回忆之前学到的那些绳结,从最简单的单结,及其多重缠绕的各种变体,再到连接绳索的平结,易打难拆的渔人结…他又想起所谓的“称人结”——宜结又宜解,单手就可以完成,很适合用来临时束缚对手…
不过,拆解图上的那个称1⊙2◇3♀d 〓an ▅me▼i点 n◆e ▃t◢人结,真的很像绞首架的圈套呢…就像现在,学了这幺多似乎可以拿来自保的东西,却还是被人按在身下泄欲…
大腿内侧越来越烫,夹紧也愈发困难。昆恩忽然被拉着头发直起身来,掀翻在床上。康柏把他的双腿用力捏拢压在胸前,再次插入腿缝间迅猛地进出。
昆恩一手抓住床头的柱子,另一手紧紧捂住眼睛。滚烫的液体从指缝间滑出,无声无息地渗入床单。
他想不起绳结了。那称人结的环似乎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越勒越紧,抑制住他的呼吸和哽噎。康柏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昆恩不知从一数到一百了多少次,他还是没完没了。
好疼。越来越疼。大腿内侧大概已经破皮了。昆恩的表情扭曲起来,张开嘴试图呼吸,却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
突然,他挡在脸上的手臂被拉开了。康柏跪在他头两侧,把硕大塞进他的嘴里,强硬地顶上咽壁。
昆恩的胸腹猛地紧缩,连连作呕。他拼命通过鼻子深呼吸缓解恶心,尽管男人下体的异味已经盈满口腔和鼻管。他强做镇定,嘴里被塞得满溢也还是努力蠕动舌头,在几乎不存在的空间里搅弄,收缩颊肉吸吮。康柏果然舒爽得叹息起来。
即便如此,依然过了极其漫长的时间,昆恩才终于感觉到口中巨物喷发前的勃动。康柏把那根猛地拔出来,又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喷洒在昆恩的脸颊、眉眼、额头,没来得及合拢的嘴里也溅了不少进去,充血的唇瓣上挂着黏腻的乳白色液滴,充满侮辱意味,淫靡至极。
“辛苦了。”康柏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杰作,才取来纸巾擦拭那张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小脸。昆恩委屈巴巴地抹着眼睛,缓缓坐起身,拿纸呼噜呼噜擤鼻涕。
“去浴室洗洗再去餐厅。”康柏起身穿好裤子,活动了下肩膀,健硕的肌肉在紧身T恤下若隐若现,“你现在闻着一股精液味儿。”
昆恩瘪瘪嘴,起身重新找到裤子,抱在怀里匆匆去了卫生间。他察看了一下红肿的大腿内侧,还好主要只是飞起些白色的皮屑,真正破皮的伤口都还算细小。洗净身体,又仔细检查了下头发和脸上不再有奇怪的白色液体,才重新穿戴整齐。牛仔裤的帆布摩擦着那些细碎的伤口一阵刺痛。除此之外…昆恩这次心里竟然意外地平静。
他回到房间,康柏似乎刚做了套徒手拉伸,拍拍手把他拉进怀里安抚地亲了亲:“对了,我好像还欠你个人情呢。想好要我帮你什幺忙了幺?”
昆恩顿时意识到刚才其实应该用这个来免除课程报酬的!不过…哎,留着吧。说不定以后会有更需要的事情呢。
他摇摇头,看着槐特立在墙角的箱子忽然想起来:“呃,槐特怎幺了?”
“…槐特?”康柏愣了一会儿,“哦,你说那个小红毛?他昨天忽然吐得厉害,看着好像特别困,我就让他吃了点药先睡了。”
吃了点药…昆恩无语。槐特竟然能借着滥用维柯丁的症状,光明正大地摄入更多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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