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伪装自己。
对他人感到无谓,对他人做的事感到无价值,不关心他人,被迫的关注自己。
他人嬉笑怒骂,自己则是冷漠伫立,静静旁观。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
不懂自己生存的意义,机械的重复他人灌输给自己的教条。
一个屁大的小孩每天摆着一张了无生趣的脸,冷漠的看着除了自己的所有人,只会顺着他人的教导。
长大后,才慢慢变了样子,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就开始去改变,去模仿,去揣测,去做一个看似正常的人。
安子绪的幼年就是这样的无趣,对世界的好奇心几近没有,不会被小确幸打动,只是顺其自然。
期间,燕容是一个真正的教导者,教导着安子绪如何正确的处事做人,让他知道如何去害羞,生气,愤怒,喜悦,茫然,尽管这全部都只是表面。
多年的伪装已经成了一张脱不开的面具,形成了安子绪的外在,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为人温厚,为他人劳心劳力。
唔,真累。
暖石很湿滑,疲累的安子绪顺着其表面向后仰躺,起着白雾的水面隐匿着令人心动的胴体。液化的雾气淌在挺翘的鼻尖上,晶莹的膜在周围橘红烛光的掩映下闪光熠熠,黑色的长发没有章法的飘散在水面上,像一张紧密的网,锁着重要的事物。
陆该遗靠在身前人的肩头,极近的距离,相互紧贴,呼出的热气吐在敏感的脖颈,逗弄着一时的紧缩。
就是这样,仅仅只是互相触碰,就可以让陆该遗的心尖甜蜜的冒泡,他所求的只是如此。
黑曜石般的眼睛粘在那细腻的颈间,或许柔情似水就是这样。
轻轻的哼气,或许是温泉水太过舒适,抑或是睡意还在,安子绪的头稍微向旁倾倒,与陆该遗的头顶相碰。
“师兄还真是爱睡。”陆该遗轻轻说道。
就这样靠着我,只要依靠我就可以了,待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
带有粗茧的手抚上安子绪的脸颊,身体也是直立半跪,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
师兄照顾了我的前半生,那就让我来报答师兄的后半生。
“安心的睡吧,师兄只要有我就够了。”尽管清楚自己的自私是错误的,但既然出了手,就再也没有退路,他陆该遗只会大步的向前。
子绪,他人帮助你时,你应该说谢谢。
子绪,当你犯错,伤害到别人时,你应该去道歉。
子绪,好好看着其他人,你应该像他们一样。
橘色的光掩映在安子绪的头顶,强度有些刺眼,让安子绪不得不用手遮挡,透过指缝去看前面向他伸手的人。
身前的人对着自己谆谆教导,事无巨细。
安子绪努力的伸手试图去碰他,却总是差那幺点距离。
而面前人的身影在光的四射下,显得越发模糊,光晕加大,直至被光淹没,刺的安子绪眼睛一痛,再次睁开时,四周已是一片漆黑。
蓦地,两点烛光升起,在黑色的衬托下十分突兀。
一个幼小的身影从两点烛光中走出,破烂的衣袍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显得是那幺的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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