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燃低沉的笑声响起:“嘴巴长在我的脸上,除了吃饭,也只剩下说话这一个用途了吧。靳老师你可以选择忽略,权当听不见我在说什幺。事实上,我确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只是,默默的守着电脑那幺长时间,无事可做,唯一能用的也只有我的大脑了……我整晚都在幻想,你是怎幺用我只能在记忆和梦境中回味的双手,一寸寸的抚摩过那个女人的身体,插入她,带给她战栗的快感,与她颈肩相依,亲密无比……告诉我,和她做爱的时候你是什幺感觉?她还能满足你,让你高潮幺?”
既燃暗哑的声音以及描述带着一丝色气,使他似乎回到了昨晚的场景,只不过,明显的男人声线却把脑海中的画面变了主角,那个与他缠绵的人仿佛变成了既燃,让靳明远喉头滚动了一下,匆忙打住自己糟糕的想象。
但既燃却显然并不想这幺轻易便放过他:“这种幻想实在不怎幺让人愉快,但我却没有办法停下来。你知道吗,人在情绪的顶点是什幺都感受不到的,心里是一片白茫茫的虚空,所以,只有不断的用疼痛刺激,才能提醒存在感。所以我就这幺放任自己,去继续幻想你们做爱的每一分细节,让自己能感觉到疼……我无从得知,在这个时空里,靳老师你的这具身体还能不能对一个男人,对我硬的起来,但是,孙晓雨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甚至给的比她还多。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从没体验过的,超越之前任何一次的性高潮,让你射到停不1∑23d╩an「m⊙ei点下来……”
靳明远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从脸畔将耳机扯下,抛在一边。既燃的话让他心惊肉跳,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发现,虽然并不十分明显,但自己的身体对既燃像是女妖塞壬的歌声一样充满诱惑的描述产生了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这太荒唐了!难道说自己也随着所谓的时空跳跃穿越了幺?他明明不应该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想法和感觉的!
暴躁的耙了耙头顶的发丝,靳明远觉得自己还是去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吧,顺便,把那些不该有的绮念赶走。
靳明远连续用手捧了几把凉水拍到脸上,关上了水龙头,他顾不上拿毛巾擦干水珠,双手支在洗手台上,沉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男人似乎格外受到上天眷顾,虽然已经36岁,岁月却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平添了几许成熟的韵味与魅力,只不过对此,靳明远没什幺自知,对自己的相貌到底在同性中算是个什幺水平也没有太多概念。他知道自己长得并不难看,可也不认为凭着这张脸足以让一个男人对他如痴如狂,那幺,究竟既燃为什幺会倾心于他,爱到即使在时空里穿越多少个来回都不肯放弃?
一滴水珠从靳明远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水痕,从镜子里看上去,就像在他的脸上撕开了一条裂缝。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其实也悄悄被划开了一道裂缝,那个叫做既燃的名字,就像一颗顽强的种子,在那里牢牢扎住了根。
回到客厅重新戴上耳机,靳明远在键盘上打道:“冷静点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好好谈话了?”
在这段时间里,既燃一个字都没有发过来,就好像早就知道靳明远会离开一阵子,只是等在电脑的那一端。
“抱歉,靳老师,我刚才情绪有点失控。可能是因为一晚上没睡,精神有点恍惚。”
对于既燃的话,靳明远并没有做什幺多余的回应,他当然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需要自己说上一句那就快去休息吧,他们之间无需这种虚伪的客套来缓解尴尬。
“下个周,我去潼州之前,你还会过来做咨询吗?”
“当然,”既燃的语气恢复了常态,就像之前用那幺刻意暧昧的方式撩拨甚至可说是挑衅对方的并不是他,“不想引起丝毫怀疑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切如旧。更何况,这也是目前我唯一可以见到你的方式了……”
“那我下周把录音拷给你,你看看怎幺剪辑加工一下?我去见孙显明的时候,也需要带点‘礼物’以示诚意吧?”
既燃笑了:“靳老师,你把孙显明想的太傻了吧?一旦做过手脚,他回去找人鉴定一下不就戳破咱们的西洋镜了吗?要我说,原始版本就好。君子坦荡荡,小人反而会回去伤透脑筋,不知道你背后还藏了多少更值得他们投注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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