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汤
顾名思义,汤是冷的。此泉虽为冰泉,泉水却十分清澈清甜,而且疗伤护体效果极佳,希阁为此特意在冷泉山中建了一个别庄。
希阁将木槿聆扔进冷汤池,便不管他的死活去了另一处暖汤池,早有仆人等候在此为其沐浴梳洗。
“咚……”
木槿聆骤然间掉落冷泉中,冰冷的泉水刹时淹没了整个身躯,他并不会泅水,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伤口的疼痛而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越挣扎身体越沉。冷泉水一波又一波地将他笼罩,灌入口鼻,没入眼睛,窒息的痛苦让他更用力拍打挣扎,但是根本没有用,反而使其越陷越深,他想呼救,却已无力发声。泉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反抗镇压,手脚好沉,身体好重,脑袋已经因为缺氧逐渐昏沉。
我要死了吗……
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托起,不知从哪里伸来的大手圈住了他的手和脚,慢慢向水浅处移动。头露出了水面,终于得以呼吸空气的木槿聆大张着嘴,一边大口吸气一边剧烈咳嗽,不断咳出水来。等被引到浅汤处,他才发现身子被多名健壮的妇女团团围住,她们上身不着衣履,袒胸露乳,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臂膀,无疑不显现她们的威武有力,而且身材极为高大不输男子,比起他来至少高出一个头。
这些健女都是希阁的女仆,个个身材健硕孔武有力,专门买来服侍那些不听话的小妾,半是看管半是调教。像木槿聆这样初次承欢就被玩得鲜血淋漓的也早已司空见惯,在希阁将他扔进汤池后,就集体下水,开始认真地“服侍”他。
她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两人分别左右托住木槿聆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一人用特制的丝瓜瓤开始搓洗木槿聆的身子,连被倒刺刺伤的手脚踝也不放过,木槿聆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粗鲁的清洗,被搓之处马上变得绯红,手脚的伤口被仔细清洗,残留的铁锈与烂开的腐肉都被清除,因冷泉水出色的疗效,出血渐渐止住,洁白的肌肤上只留下几个不知深浅的红色小伤口,看起来似乎无伤大雅,可对木槿聆来说却比初时被刺伤更痛苦百倍,冷泉和丝瓜瓤一起刺激伤口,血肉被生生撕裂,痛入骨髓。
“啊啊啊……咳咳咳……啊啊啊……”
木槿聆用沙哑的嗓子嘶喊着,边叫边咳,被大肉棒弄伤的喉咙因为声带的振动而滋滋发疼,等好不容易适应了丝瓜瓤的肆虐,刚想喘口气,又有人拿着小刷子伸进嘴里,开始一颗颗地刷着牙齿和香舌,头也被人托住,用宽齿梳梳洗着柔顺的青发。
“呜呜呜……”
嘴里的小刷子认真负责地清洁着皓齿和舌苔,连牙龈周围也不放过,木槿聆不能发声,只能低吟,还有人拿着嫩毛刷从额头开始给他擦脸。他紧闭双眼,感受整个头颅被不同的人掌握摆弄,身体在冷泉里泡久了,也渐渐能适应这寒冷的泉水,在女仆的服侍下倒也不算痛苦。
可没等多享受一会儿,下面的肉蛋和肉芽被分别抓起,软软的嫩毛刷先把两个小肉蛋刷了几遍,然后从根部一层层地刷着肉芽。
“嗯……”
毛刷上的嫩毛十分纤细,刷在茎皮上一点也不疼,却十分的痒,瘙痒难耐的肉芽极度渴望有人能去摸一摸挠一挠,可是无人问津,在毛刷的细细刷洗中,被希阁蹂虐的肉芽渐渐恢复了活力,逐渐挺起,直至半勃,毛刷才停止“甜蜜”的折磨。
在肉茎被清洗的同时,菊穴也被一根极细的玉棒插入,沿着肠壁慢慢转圈扩张,穴里残留的浊液顺势流出,冷泉水也随着玉棒的旋转逐渐灌入。
“呜呜呜……”
冰凉的泉水就这样侵入菊穴刺激着撕裂的肠肉,木槿聆不受控制地尖叫,却因为嘴里还被插着毛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本来已经任人摆弄的木槿聆因此不断地摇晃下臀,收缩穴口,想把泉水排出。可是身子被刚劲有力的大手牢牢掌控,两瓣臀肉各被一大掌握住,往相反方向掰开,最初的小玉棒被拔出,换成了手指粗的玉根,继续旋转扩张,玉根很长,直接触碰肠壁最深处,激得木槿聆愈加用力挣扎。
等到全身里里外外都被擦洗干净,肉茎被毛刷刺激得半勃,菊穴里的浑浊都被排出,玉根也终于撤出,算是将水中的“沐浴”告一段落。
湿漉漉的木槿聆被抬出冷泉,移到一旁的软塌上,女仆用纱棉轻轻擦拭玉体,青丝被软绵包裹揉拭,身上的每一滴水珠都被抹去,涂抹上蝴蝶蜜膏,边涂边按摩皮下的肌肉,疏松着筋骨,这般享受较之宫中宠妃也不遑多让。
木槿聆的身上凡是有伤口的都抹了特制的百息花膏,消毒止血,祛疤除痕;嘴里被灌入一碗清甜可口的汤药,待其咽下,便将玉质口枷塞入口中,口枷两端系着皮绳,在脑后固定住,这下是真正口不能言了。身子被摆弄成四肢跪地的狗爬样,双手双脚各被一人握住禁锢,想趴下也无力,半干的发丝自然垂落,部分在腰间,部分掉落在软塌上。
木槿聆低着头,被口枷束缚而不能闭合的小嘴溢出晶莹的唾液,沿着下巴滴滴坠落。他不愿被人看见这幅狼狈样,可偏偏有人就不如他愿,一只手向他伸来,轻抚着精巧的下巴,头被迫抬起,仰望着手的主人——希阁,这个将他拉入地狱的男人。
“冷泉汤素有疗伤药效,用来沐浴最好用不过。不知我的这些仆人有没有侍候周到?”
明明知道木槿聆开不了口,还像不1○2 ▄3 ▄d⊕an □me≡ i点▽n ▄e █t █知情似的轻声说着“关心”的话,即使是再温柔的话语,也不过是假情假意,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欣赏美人的窘态。
希阁早就梳洗完毕,换了浴衣,斜躺在汤池边的长榻上,一边饮着美酒,一边观赏木槿聆的“美人沐浴图”,直到木槿聆从汤池里出来被擦干抹净,才慢悠悠走近。
木槿聆泪光粼粼地望着希阁,眼眸中满是畏惧和祈求,他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来了,这次他还能挺过去吗……
希阁简单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就走回了长榻,刚坐下,就有一个裸奴自觉地横跪在身前,翘起双腿重重地搁在这个裸奴的背上,立刻就有奴仆上前捶腿揉肩、斟酒喂食。
“外面洗过了,该洗洗里面了。”希阁摇晃着白玉杯,对木槿聆周围的女仆吩咐道。
很快,有人将一根空心的翠玉管插进木槿聆的菊穴里,这玉管中间呈直角弯曲,一头进入穴里,另一头上面放了一个大漏斗,在确保玉管已经牢牢进到菊穴深处不会掉落之后,便紧紧地从外侧抓住臀肉往中间挤压,牢牢束缚住了股间,另一人便开始往漏斗里倒入清液。这清液是专为希阁的妻妾承欢前灌肠所用,里面添加了名为弱染花的春情水,能够缓慢地挑起人的情欲而不自知,而更早的时候,木槿聆饮下的汤药里就被下了软骨散,能让人虽身体绵软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身体感官也将异常敏锐,这下即使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无法昏迷了。
清液缓慢地流进菊穴,因为屁股翘起,很容易进到了肠里,肚子也慢慢鼓了起来,越来越大,足像是怀了身孕的女子,“孩子”越长大越大,清液依然不停。
肚子被涨的难受,更痛苦是清液冲刷着肠道让止不住腹泻的冲动,想泻泻不了,只把木槿聆逼得汗水淋漓,香汗自额头、锁骨、背脊等多处渗出,慢慢形成水滴,有的随着身体的起伏滴落,有的淌在背脊的凹槽处,越积越多。
最后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液体,终于在感觉肚子将要被撑破的时候,灌肠停止了,玉管被轻轻取出,随之立刻用一小巧的玉势替换,牢牢塞入穴口,严格把守,不让清液泻出一滴。小玉势是用暖玉雕琢而成的,塞入菊穴后自然发热,烫得穴口缩得更紧。
木槿聆就这样被灌了一肚子清液趴跪着,手脚被束缚,上面的小口被玉枷禁锢,下面的肉穴被塞了玉势,动弹不得。肚子的清液绞着肠子越来越痛,无数次想用劲将玉势挤出穴外,却无能为力,肠道因为腹痛都已经痉挛,全身汗如雨下,拼命忍耐着任由灌肠液继续肆虐着肠道和腹腔。
好痛……受不了了……
最后一次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望向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人,虽然他也是罪魁祸首,可是此时的木槿聆除了恳求他别无他法。汗液流进眼睛,刺痛了眼珠,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似乎看到希阁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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