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浪费了,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享受待会儿的‘礼物’,哈哈……”
看着骚嘴儿自动地吞咽吸食着他赐予的“口粮”,希阁难得地笑了起来。
晨欲终于得到满足,接下来可以正经地调教他的性奴了……
“吃饱喝足,好好休息会儿,养精蓄锐。”说完,女仆集体上前抬起木槿聆,朝冷泉汤走去,又是清洗。
因连着两次都没有射进穴里,肉穴这次逃过了灌肠,不过阴茎又换根牡丹花簪插入,自那次射出血精之后,肉芽再没有完全勃起过,而对于金簪的插入适应得也越来越好,似乎已经放弃作为阳物的自尊与雄起了。
清洗过后回到自己的“卧房”,照例是被吊在墙上,却是倒立着的,双脚大开呈劈叉状,被软布紧缚固定住,根本无法并拢,被狠狠拉伸的大腿酸疼得发抖。上身笔直朝下,长发落地,半遮着脸,却仍透出因倒立充血的那一抹艳丽的红。
仆从又拿来了一桶冰块,都是块大且棱角分明的,赤裸倒立着的木槿聆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冒着寒气的冰块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进入到温暖的肉穴里,这样的姿势让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忍受着一块块利器残忍入侵,瞬间肠道似冰雪入境,寒彻入骨。
“啊啊啊……好冰,好冷……够了,够了……塞不下了……啊啊啊!!!”
足足塞了七八块,将肉穴挤到流出了血丝才停止这般酷刑。之后,女仆们便又围着他跪坐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撑大了一圈露出冰块一角的菊穴。
“呜呜呜……冷……好冷……”
穴里的冰块迅速地吸收着体内的热气,化作冰水浸润肠肉,木槿聆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怜悯。
不时有女仆上前检查肉穴融冰的进程,直到所有的冰块都已融化,冰水注满整个菊穴,甚至倒流进肠道里,艳丽的穴口也被冰水滋润得湿漉漉,女仆才解开他的束缚,为其将冰水排出。
可惜酷刑还远未结束,排光了水后仍被倒立挂起,仆人在穴口塞入漏洞,这次竟在穴里倒入了冰镇过的梅子酒,倒光了整整一坛,才用玉势将穴口封住。
“啊啊啊!!!疼!疼……呜呜呜……”
被冰块调教过的肉穴敏感非常,肠壁上还有细碎的伤口,哪里经受得住酒水的刺激,木槿聆痛得全身战栗,大哭起来。被灌了一整坛酒的肚子鼓鼓的,虽然之前已经清过肠,可未经消化的酒水不比灌肠液,本就因为多日挨饿受冻而受伤的肠胃猛然被酒精灌入,纷纷激烈地发出抗议,整个内腔都绞痛着,像是要把身体从内部给撕裂开来,而木槿聆除了痉挛地痛哭流涕外别无他法。
“呜呜呜……啊啊啊……”
整个隔间只能听见木槿聆越来越无力的哭叫,慢慢低落。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梅酒不再冰凉,逐渐升温,肠胃也不像之前那般剧烈疼痛,演变成断断续续的抽疼,木槿聆也放弃了白费力气的哭喊,只不过偶尔抽泣两声。
希阁慢慢走近,蹲下来,拨开他汗湿的青丝,刮了刮俏鼻,说道:“休息够了吧,接下来可要动真格的了哟。”
玉势被拔出,希阁轻轻按了下他鼓鼓的腹部,菊穴就像喷泉一样喷出了一小股梅子酒,希阁用白玉杯接了些,细细品尝:“果然美人酿美酒,色香味俱全!”
希阁一边饮酒,一边摸着肉芽上的金色牡丹,出其不意地瞬间提起,将花簪一下子拔出。
“啊……唔!”
木槿聆地尖叫声被塞入口中的玉枷中断,眼见女仆们抬着火炉,举着各式刀具刺针,放在希阁手边,心知又是一场酷刑,可是自己连哭喊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
希阁又从穴里接了一杯酒,淋在软软的阴茎上,将包皮全部往下捋,露出整一个龟头和被花簪插伤的小孔,从仆人手中接过消了毒火烫过的细银针环,从小孔插进,穿透龟头而出。因为动作迅速熟练,只溅了点血珠,龟头就这样被刺穿,可苦了木槿聆,在那一瞬间只比金簪稍细一些的银针刺入最敏感的血肉里,龟头像被火炙一般巨痛不止,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用暴起的青筋来表达自己的苦痛,原本精致美艳的脸都因此而扭曲起来。
“唔唔唔!!!”
无法亲言的痛苦,在口枷的束缚下只能含泪吞下,血流到冲,口涎倒流,糊染了全脸,脑袋左右晃动着,泪眼迷眼,固执地祈望着希阁的脸,虽然知道无果却仍卑微地盼望着他能给予仁慈。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期盼的目光,希阁在重新给菊穴塞入玉势后,就让人把他调转过来,体液终能顺行,相比阴茎穿环的疼痛,肚子里灌满梅酒似乎也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了。
凌虐远未结束,希阁捏了捏久违的双乳,乳尖舜时就硬挺了,俏生生的颤抖着,好不可爱。
“看看,多淫荡的乳头,一碰就硬,等不及要挂上铃铛了是不是!别着急,会给你的……”
木槿聆已经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极大的威胁和恐惧,全身汗毛竖起,极力颤抖,却依然阻止不了双乳也被穿上银环的命运。
银环从乳尖的细孔中穿进,向乳下深埋了些直接从乳晕处穿出,一小半银环进入乳中,和血肉绞缠在一起。乳环比茎环更粗些,挂在乳上坠坠的,像是要把乳头生生扯断的疼,血也出得更多,都把希阁的手都染红了,随意在乳上抹了抹,红痕斑驳。
“呜呜呜……”
木槿聆无力地哭咽着。
希阁好是观赏了一会儿美人血迹斑斑的样子,十分满意,双手揉胸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虽然他每碰一下乳环,乳肉就痛得痉挛,可是木槿聆不能言语,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还以为乳儿是因为被摸得兴奋的抖动呢。待重新把胸前的两块肉揉成了小山包,希阁才算是暂时放过了它们。
沾满了香涎的口枷被轻轻取出,嘴儿终于获得了自由。刚能言语,木槿聆就用沙哑的声音不怕死地嘶喊:“杀了我,杀了我……”
“我怎幺舍得呢,别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希阁十分温柔的回应。
然后一手取了一个比之前要小很多的银环,另一手伸出两指插进木槿聆刚解放的小口中,捏住了香舌,将其拉出,旁边自有女仆拿了筷子夹住小舌固定在嘴外,又在上下齿中间夹了棉团,防止因过于疼痛而咬伤舌头。
木槿聆已经害怕得鸡皮疙瘩起满全身,可是他不敢动,这种等待痛苦降临的莫名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
终于,希阁动手了。银环穿透了舌尖中的那块嫩肉,一下子就固定在了舌头上,即使被筷子紧紧夹住 ,小舌还是痛得乱扭,然而不管怎幺扭动,银环都牢牢穿在了舌尖上,从此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承受着银环带来的各种刺痛与屈辱。
“两张嘴儿都上了环,等止血了就挂上铃铛,以后即使我不在你也不会寂寞了,开心吗?”说着,解除了口舌的禁锢。
“……死……”
长久,木槿聆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希阁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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