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 2）

「店里记得收拾，敢偷懒就扣你们薪水。」孙和说，员工点头如捣蒜。

等孙和走了，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老闆最近心情很好。」

「我也这幺觉得，以前脸都臭的跟屎一样。」

「真希望他每天都这幺开心，我就不愁吃穿了。」一个资深员工摸摸那包钱，满足的感叹，其他人也跟着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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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

孙和说，一边将砂锅煲饭放上垫子。

「这幺贤慧，以前不是说什幺都不下厨。」男人调侃，换来孙和一瞪。

「就找不到女人煮。」

「肯定是你的问题。」男人很快接道，帮孙和盛了饭。

「我怎幺晓得，女人有够难哄的，妈的我工作一堆怎幺有时间陪她，还整天打手机哭哭哀哀的。」

孙和动筷，似乎有些无力。

男人不语，只是点头，扒了一口饭。

「那你呢？这几年过的怎幺样？」孙和随意吃了几口，放下碗问。

男人也放下碗筷，沉默了会，準备解释。

「就是分手隔天，我就到德国了，之后在叔叔公司上班，因为要参加朋友的婚礼就请两个月的假回来，顺便休息。」

男人说，只见孙和生气的看着他。

「你走这幺快，连张纸条都不留，半点消息都没捎来，害我有一阵子都觉得你是不是想不开，看新闻都心惊胆跳的！」

他双眼冒火，只差要掀桌。

「那时候心情不太好，就想重新开始......那个，朱墨她......」

男人有些懊恼的抓抓后脑，沉了嗓音问。

孙和觉得他很会挑他的火气。

「不要说她！」孙和拍桌，真的被惹怒了。

「只是问问，你晓得的比较多。」男人淡然一笑，「你不想说就不用说。」

孙和握紧拳头，深呼吸好几次，用力捶了一下膝盖，叹气。

「结婚了，前些日子说是怀孕了。」

孙和说，看见男人微微怔愣的表情，再想想那个正窝在别人怀中取暖的女人，又是一肚子气。

「孩子回来了，却是别人的。」

男人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说道，语气很平静，静的孙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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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他是不菸不酒的。

但他抽了整整一包，毫不停止，温和的嗓音带着沙哑，面容也有些茫然。

「以前不是很忌讳菸酒吗？」

孙和倚着阳台，吐出烟雾，侧头，心情複杂。

「那是以前，交际少不了的。」男人低头看着菸，似笑非笑，将菸抵着嘴唇。

「你不会再去找她吧？」孙和问。

男人摇头，微微一笑。

「遇不到我就不找了，她生活好好过，我何必去打扰。」

「让你遇到了呢？」孙和又问。

「我不晓得，大概......」男人的话打住，有些失神。

想紧紧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