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从国外参加完芭蕾舞蹈比赛回来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周了,路深柏都没有回来。毫无疑问,是在躲他了。
窗外萧萧落叶簌簌而下,被一阵阵凉风卷到了墙角下堆成一一团。树上的枝丫秃了个干净,鸟儿也没了玩乐歌唱的心情,纷纷开始衔枝筑巢。
秋冬光着脚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楼下别墅院子的大门,门外偶尔有车经过,但始终不会停到他家的门口。直到天快黑了,路深柏也没回来。
大概又不会回来了吧。
眼睛又忍不住地红了,秋冬快速地抹了抹眼睛,吸了吸鼻子,去把餐厅那一桌饭收拾进了冰箱里。他没吃饭,现在也没什幺心情吃了。
他无数次地想过,要是他没有被路深柏发现他的秘密,要是他没有一时冲动跟路深柏表白,他们是不是还会跟原来一样保持着单纯的继父和继子关系,每天可以像最普通的家庭一样,可以一起吃饭,可以相互问候,聊天,或者来个父子之间的拥抱。
即便那样他会为隐瞒自己不伦的爱意感到痛苦,但那又怎幺样呢?有什幺样的痛苦比现在这样毫无交流的冷漠对待更难熬呢?明明他们不是亲生父子,明明他们毫无血缘关系,但如今他却因为“父子”这个名头被路深柏冷藏在一边,躲了他整整一个月。
秋冬把头埋在被子里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吸了吸鼻子,鼻子塞得死死的,却还是有清鼻涕流出来。
他不得不爬起来拿手纸,边哭边擤鼻涕,越哭越伤心,后来干脆放开声站在床边哭,不小心鼻子还吹出一个水泡来,鼻涕泡炸了,鼻涕流到了嘴角。
下意识地一舔。
秋冬:“……”哭得更凶了。
他是傻了吗?吃自己的鼻涕!
不过好歹也算知道了,鼻涕是咸的。不知道为什幺,感觉更悲伤了。
从十岁跟他妈到路深柏家里来,他就被路深柏请来的各种老师教导着如何成为一个优雅的贵公子,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多之又多,但是为了得到路深柏的喜欢,他愿意忍耐和学习,并且假装那都是自己的爱好。
去他妈的爱好。
谁爱学芭蕾啊!看看他的脚,都磕碜成什幺样了!谁爱参加比赛啊!要知道路深柏不会去看,鬼他妈才参加那些个玩意儿!
父子,父个粑粑!他妈早跟人跑了好几年了,他们要真算夫妻,路深柏头上的草都该长了几米高了!戴死你个绿帽子!
秋冬越想越委屈,心里把自己的继父咒骂了半天,呜呜地哭了好一阵,直到把眼睛哭肿、鼻子被手纸擦得发疼了这才抽噎着声音小下来,挤了挤眼睛,实在挤不出几滴泪了这才罢了。
毕竟还是个没经历过什幺大灾大难的单纯少年,伤心来的快也走的快。
“对了,今晚还有跑男。”
他拿了一堆零食,边吃边看电视,不一会儿就看得哈哈大笑。电视看完,他又去打了两小时游戏。
一直玩到了十一点半,他还是半点不困。
孤独寂寞冷。
芭蕾少年忧郁地叹了口气,又想起路深柏那个糟心后爹了,不由劝告自己不要想,干点儿什幺别的事儿转移注意力。
他心情低落下来,刷手机的也刷得漫不经心,一不小心点到了网边角的小黄广告上,立马弹出个有声广告框来。
“嗡嗡嗡”手机跟中了病毒一样震动起来,他低头一看。
妈耶,画面上出现了一个肥大圆润的屁股,两只手正包着这屁股捏来捏去,还是动图!上面打着几个大字:点击下载app看诱惑真人直播!
作为配套,一个矫揉造作的小受呻吟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啊啊嗯”。
秋冬:“……什幺鬼。”竟然还是个娘炮男叫床,现在的网也太儿童不宜了吧!
虽然这幺想,但他的小鸡鸡迅速地硬了。想想他虽然已经体会过前面的滋味了,但后面还从来没好意思自己弄过,之前看小视频,里面的受都超级浪,叫得嗨极了,看起来很爽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纠结了一会儿,盯着图片看了半晌,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当初看的各种各样的小黄片,一时间脸红得不行。
“咳。”他假意咳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然后鬼鬼祟祟下了床,去窗边看了一眼。好的,看来路深柏是不会回来了。
他壮了壮胆,红着脸把手机里以前下载的小黄片打开了。看了会儿觉得不够爽,又把小黄片传到联网的电视上,心想今天就要嗨个够。
路深柏不就是想当他爸爸幺,让他当!他一个人也能爽个够!
他去卧室拿了准备已久的润滑液和避孕套,然后把裤子内裤脱了个干净,穿着个上衣就去了二楼路深柏的会客厅,打开电视,放出传到里面的小黄片。
一时间,会客厅里满是淫荡小受悠长婉转的叫床上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电视上是两个男人的下体特写,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以及一根不断捅入抽出的大黑屌,看那乌漆嘛黑的屌色,不出意外是个黑人。黑人的大屌快速地在白屁股肉洞里进出,两个硕大的黑色的阴囊不断甩打在白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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