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是故意说的吧?
我翻了翻白眼,特地显示自己有多幺不耐烦,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学姐,妳是在害怕什幺?」
我双眼挑衅地一瞇,她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我便很快速地掌握局面。
「学姐,对不起喔,劳妳心烦了,他愿意借我伞,那表示他已经想好对策,学姐就不用再担心了。不好意思,让学姐受惊了。」
如此客气不太像我,一般来说我都是硬碰硬,她是黑炭我就是钻石,即使两者基本上是同种物质--但无论如何我都是恆等胜利,这幺示弱不是我的风格。
田诗妮这次没有再发癫似的拦住我,低喃了一句:「Bitch。」
我微微一笑,这单字已经过时了,真没创意,我友善地回了句:「Thanks。」
她用挺憋屈的声音说:「谁觉得被威胁了,学妹妳不要太自以为是,论家世,我想我不用怕妳的。」
原以为听到这种顾人怨的语句我的理智会崩盘,没想到由于那声音实在太爆笑,我连转头都嫌浪费力气,声音软绵绵地并且不太大声,因为说话亦是一种浪费力气:「我就是得这幺自以为是才能帮妳说出内心的恐惧啊。」
「什幺?」
「学姐声音别太闷,回到原本的娃娃音就不用怕邱晨爱上别人了,啾咪。」
我忘了她接了什幺话,也许是一个兇狠有劲但不太文雅的髒话,也许她崩溃大哭哭到教官赶到现场,也许她骂咧咧地数落我如何又如何欺压邱晨……我忘了。
总之她居然扯到家世让我深刻地认为,她和三八做作小姐十之八九有血缘关係,三八做作小姐这个名字太长了,我决定化简为三八姐,既然是姊妹关係,田诗妮应该是三七姐之类的,但这名字没什幺意义,还是叫假仙姐吧。
想想她也真有病,我完全没有跟她吵的意思,她倒是挺主动地想跟我擦出更多火花,而且还承认自己被威胁了,唉,在吵架这方面,她还得称我一声「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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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札特的小夜曲总是能让我心灵舒畅,暂时忘记三八姐两姊妹说笑话。但在这种没有男女主角含情脉脉凝视对方就很罗曼蒂克的时刻,就是会有邱晨这种白目打断。
「很感动妳居然会还雨伞。」他靠在音乐教室门边,在我最后一个音符刚落下便说。
我模仿他的文法反唇相讥:「很感动你居然有胆子破坏这美妙的氛围。」
「至少我在妳弹完才说话啊。」他顿了顿,「听说田诗妮有跟妳讲些话啊?」
「不要提到她,心情会差。」
他会意似的笑了,赞同的样子让我心情大好,「我们班女生好像也都不太喜欢她。」
我耸肩,就像听到台湾人民正激烈地谩骂政府这件事一样平常,「不意外啊。不过你班上女生已经够少了,她这样也真的很可怜……」
「妳呢?」
「嗯?」话题赫然转到我身上,我顿时一愣。
「其实妳是孤单的吧?」他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感觉妳光芒万丈,其实内心的孤寂无人能比,我有说错吗?」
我第一次觉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只能硬生生地挤出挺虚弱的反驳:「别说我,你自己呢,寂寞数学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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