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想冲着他说:「你笑屁啊,这句话是真理,你懂吗?不,你不懂。」
但我仍保持女王风範,淡淡定定地微笑,像是鸡蛋花那样,清新自然,耐人寻味,不论内在美或是外在美皆一应俱全。
想到这儿,我又癡癡地笑了起来。
带我们俩都笑得差不多后,我们安静地走了几分钟,他才再度开口:「妳看过《爱˙重来》这部电影吗?」
「没有。」我想说的是:你有听过「你,闭嘴」这句话吗?
「里面有一句话说:『爱不能勉强,不爱也是。』,」他适时地停顿,低头静静而定定地看着我,我的身体微微地往后一挪,他伴着微笑,唇瓣轻启:「就像我对妳,无法勉强自己不爱。」
我下意识逃避他的视线,他心机好重,停顿那算什幺破招数,我将手抽开他,单脚站在原地不动,两眼直直看着走廊的尽头。
单脚站久了,是会痠的。
我开始晃动身体,却死要面子硬撑着不让自己投降喊声累。
当我真的就要支撑不住时,狄夕猛然将我拉进他怀里,我一个踉跄,再加上受伤的腿又酸又麻又痛,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我脸蛋一红,硬想重新站好,却使不上力。
看我挣扎着想脱逃,他将我抱得更紧,低声在我耳边说:「不行就不行,累了就累了,不用逞强,我不会笑妳,妳这样只会让我更喜欢妳。」
他的话半认真半调戏,我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多,有个人对我说:「想哭就哭,没有人会笑妳。」
我赫然发现,这约莫两百多个日子以来,我好像还没有哭。不论是圣诞音乐会输给学长,还是天气冷到几乎要冻伤,我都没有哭,即便是不久之前的今天扭伤了痛得要命,我都没有哭。
偶尔说自己快被气哭什幺的都只是开开玩笑,最多也只是鼻酸,很淡很淡的鼻酸,pH值只有七点零一的酸度,眼泪完全没有涌出的迹象。
有时候,琴练着练着也忘了哭,更忘了累,几乎是头一沾枕就睡着,隔天再装作悠闲自得地踏出家门。我好久好久没有好好运动了,可能又是冬天的关係吧,只想关在家里哪儿都不想去,也还好也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地吃,体重倒是减了些。
告诉我那句话的人,是邱晨。
现在,换狄夕告诉我,累了要说不要逞强。
「我们在一起,好吗?我会保护妳。」他的声音很轻,彷彿是蜻蜓点水,轻轻悄悄地变跳过去了,却在水面留下一圈圈涟漪,在我心中亦然。
「我需要好好想想。」我说,垂着睫毛,从容地从他怀中爬出来,扶着墙顺了顺髮丝,教室快到了,我告诉自己,然后,我仍旧是靠着自己,拐着腿儿迈向目的地。
在我十四十五岁这一段时间发生许多事,我的确需要好好整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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