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理所当然,岑乐琳是乖乖牌嘛,而我只是个惹祸精,不但先害了男班长程奕岑要住院打石膏,还害女班长摔倒破相……
我紧紧揪着校服裙,手里的布料早被汗水弄湿了,我不敢抬头看他们,除了罪恶感和心虚,还怕,一抬头就会看见爸爸站在门口。
他们打给爸爸了。
下一秒,他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响起。
「林雪樱,过来!」刚踏进门,他就朝我怒吼。
我直觉快要尿出来,而校长跟班主任似乎也吓坏了,他们目瞪口呆地望着门口,其中校长口吃地说:「林先生……您、您来啦?」
他们两个虽然从没见过我爸爸,因为家长会都是妈妈来的,可此时也都被他气场震慑住了。
我发抖地看着他手中的那根藤条,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爸爸你不要打我……」我狂奔到前一秒还瞪着我的班主任身后,拉紧她的衣裳,她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劝说:「林先生,您先冷静一点。」
「那个同学的医药费我们家会负责。」爸爸冷冷看了老师一眼,快步走向我,用力想把我拽出来。
看到我不肯就範,他索性一根藤条抽下来,连班主任都不放在眼里,不理会是否会伤及无辜。
「是因为岑乐琳!她说、她说我是野种啊啊啊——她说我是私生女……是她先说我的、她先说我……」我一边围着班主任跑,一边哭着解释。
「叫妳说,叫妳胡说!妳给我闭嘴,给我出来!」爸爸却打得更用力。
我和班主任的惨叫声在教员室此起彼落。
后来,是校长报了警,才停止了一切。
警察也没能干嘛,那个年代,体罚是很平常的事情。只要班主任答应不追究,便可以不了了之。
但我无法。回家以后,我还是得照惯例,脱光衣服任爸爸打,跪一晚神明厅。
因为这回他下手太重,我的屁股了很严重的伤,也得住院缝针……
趴着给医生打麻醉针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哭到无法承受任何一滴火辣的眼泪了,可我依旧哭得委屈,喊着:「我要妈妈……」妈妈不会打我,她会问清楚,也会理解我的。
我听说岑乐琳跟我一样,她的额头缝了三针,陆加易告诉我说,他问过医生,说她会留疤的。我听完以后哭了,我很讨厌她,但她如果因为我毁了容,就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她……
当下,我真的好想她摔的是屁股,虽说躺跟坐都很疼,可是见不到的地方,好过脸上千万倍。
我住院的一个星期,都在烦恼着回去怎幺跟岑乐琳认错,陆加易来看我的时候,却苦笑说:「妳先顾好妳自己吧,妳妈妈过两天不是要回来了吗?妳不快点好起来,不快点出院,她看到也不知道得有多心疼了。」
或许,那个时候,我该听他的,把伤养好,而不是乱动,想搏取妈妈的怜爱,导致延迟出院,以及后面一连串让我无法负荷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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