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清穿群魔乱舞之年玉尧五十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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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尧道:“这关系也是长期处出来的,当初我们的游击队和他们患难与共,我们以真心和诚信换得了他们的信任。我们以平等换得他们的拥护。”

年遐龄道:“你兴华党另立学说,不与儒家同,但是作风也离不开儒家。孟子曰:‘仁者无敌’、‘天下定于一’。兴华党不正是要这么做吗?”

其实年遐龄可以爱女儿又被女儿裹胁上贼船,但是对于女儿“离经叛道”弃士子于无物,自立兴华党培养出这一群“疯子”却很在意。他毕竟是旧式文官,看着云贵革命政府境内,近期那些旧士子上窜下跳却被兴华党当看猴戏,他很不是滋味。

玉尧微微一笑,说:“爹,我们也是吸收儒家的精华理念,但是我们的方法论是完全不同的。各家学说总目标殊途同归,不过是想要有一个人民安康的盛世中/华,但执行的方法不一样,结果也会不一样。”

玉尧差开话题,又谈起大哥年希尧的事来,他如今仍在广西,现在她的真实身份云贵一带党内都知道了。人多口杂,相信总归不久就能传到广西,年希尧当着一个笔帖式,不抽身就危险了。

“你二哥在广东也很危险。”

玉尧神秘的笑笑,说:“二哥不会有危险。”广东是兴华党渗透最容易的地方了,南洋华侨多是广东人,若是广东的官员得到消息要处理年羹尧,兴华党一定能得到消息,有着出海口的吴川,他随时被接应逃到海上。

回去后,年遐龄也就修书一封,交给玉尧,让她按排去把大哥年希尧先接来云贵,没有年遐龄的亲笔书,只怕很久未见的年希尧也是不敢相信自己一个旗人家庭在造反吧。

玉尧见年遐龄写信给年希尧后,常常长吁短叹,想来是因为康熙对年家也算有知遇之恩,他们也是旗人,在他那个年龄还要拉着全家跟着女儿造反,难道感慨世事之变幻无常吧。

玉尧难免觉得太对不住老爹和全家人,他们是真心疼爱自己的。

玉尧想想是不是该把钱还给老爹,毕竟人家不是跟着她革命了吗,他与“汉/奸”的过去告别了。她也不孝呀,知道历史上他一生为康老麻子效力所以认为他是“汉/奸”,总归是自己亲爹呀。

于是,玉尧之后不仅孝顺体贴,还热心带着年遐龄处理军政要务,介绍各方各面,想他彻底地融入新的世界来。又让人到新办的银行那给父母亲都开了个账户,把差不多同等的财产兑换成银子存入银行。

那天她挥退亲兵,和两老吃饭,把存折给了父母,解释说:“当初我‘偷’家里的钱财,也是因为我要起兵了,你们必须紧急南下,东西你们没办法都带来,留在京城便宜康熙就太可惜了。放心,咱家的藏书我都收得好好的。到时攻下南京,我们兴华党要建立国家大图书馆,我们家的一些孤本,我想让人抄录后出版。原孤本我们再自己留着。”

看到钱财回来,黄氏是最高兴的,她在昆明呆过段日子,也对革命军的一些新鲜事都了解过了,自然知道银行存折是什么。

年遐龄却看了看自己的存折,却推到了玉尧面前,说:“你要用钱的地方也多,这份你拿着吧。”

“爹,我们有钱,没钱我也会想办法的。”至少,这些年她和各地商人合作开了不少商号和工厂,只怕现在她也是属一属二的富豪了。

年遐龄突然道:“我有一事不明,兴华党的账务到底如何分清,我只听说各方要用钱,作好预算,都要从章睿那个部门领。章睿是你亲信,但是他的职务也太多了。你的起兵既然是兴华党的革命,公账、私账如何到现在还不理清?既便现在大家都知道起兵的钱是你出的,那你又如何把权分给兴华党/中央?你掌握财权,所以大家都听你的,这有益也有弊。天下大定之后呢?是否你的财产就是党/产、国库?你现在是一直在付出,可得天下后,天下人有识之士认为你以党的名义敛财成为自己的私产,这又如何说?党产、国库、私产,是个什么样的章程,还是要定下规矩来。你贪图现在操控党、政、军之便,可越往后,弊病就越显出来,到时人多事更杂,更不好疏理。”

年遐龄在兴华云贵政府一直当着赋税的顾问,也看到了如今党/政/军财务一体化的事。他也打听过,以前黑龙寨那些人在根据地就有财政系统了,但也会向玉尧报告,毕竟黑龙寨的骨干是龙墨带领的玉尧收养培养的孤儿。而云贵一带当初所有党员活动项目的经费,现在云贵有职务的人员和军队的军饷都是玉尧出的,玉尧自有渠道弄钱。这女儿搂钱的本事他很吃惊,但是这种笼统的财务系统更让他吃惊,连满清都还分国库和内务府呢。

玉尧拍掌称叹,道:“父亲果然犀利。只是这财产的分类管理,会增加很多流程。我如今人手不足,会些账务工作的,很多人我都让他们去管理商业生意了。如今全靠章睿带着一帮年轻人在撑着。”

年遐龄道:“玉儿,你对世人太过苛刻,其实,你除了兴华党员,你看不起天下人,你特别不相信满清天下有点能力的汉人。你认为他们事满清失了春秋大义,他们贪腐、虚伪、卑躬屈膝,可是谁又规定天下人都必有兴华党员们这样的傲气和勇气?能为你所用达到你的目的,不就成了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兴华/党难道要党同伐异,绝尽天下异徒生路吗?”

他带着黄氏只身前来是因为她是他们的女儿,可是他到这里后,他这样的人物却没有为她招揽人才,甚至年希尧也是她提及后,他也为了儿子的安危才写信。这是他不认同她对旧文人的苛刻政策,他不敢为她招揽,父亲看透了她对旧文人阶层压抑不住满满的恶意和不信任。

玉尧摆了摆手,说:“父亲,旧文人特权体系是我们要革命的对象,他们不改变,我们不敢用。就说云贵一带的所谓士子,土改和税赋改革后,就算是良绅,还是大部分持反/政府的意见的。他们必定要进入历史的垃圾堆,革命政府之下人人平等并非没有机会,若是他们自己不跟上革命的时代步伐,又怪得了谁?”

玉尧的兴华党中也有部分文人体系出来的,也有地主,顽固旧文人是没有的。而云贵一带的很多旧文人对革命很冷淡或者很仇恨,甚至制造麻烦,但是玉尧却不让步。她认为将来内政的各官员位置交给军队退下来的人都更可靠。他们要是以为她无人可用,她就用给他们看,直到他们后悔地发现,新时代中他和他们的家族彻底比从前的农民还不如,时间越往后,他们的机会就更小。

年遐龄道:“你们跑得快,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有一样的悟性。兴华党员们难道都天生是个革命分子吗?他们也是有阶段的。”

玉尧道:“是的,所以,适者生存,进步者生存,落后的就要淘汰,党员们进步了所以有机会,顽固派守旧不进步落后了失去机会。以前旧士子又何尝给过别的阶层人员机会?为何单他们落后了,我们兴华党就要给他们机会,好生哄他们?凭什么?爱干不干,世界少了谁都照样运转,兴华党用人,绝对是公平的。”

年遐龄道:“你就不怕天下士子都皆奉满清为正统?你们尽失人心。”

“他们早就奉满清为正统了,我们怕过吗?人心,爹前几天不是说我们尽得人心吗?天下士农工商,农工商包括部分开明的士都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怎么能说是尽失人心呢?”玉尧反问,又长叹一声,“父亲,顽固不化的旧文人并不是真的爱文化和优良传统,不过是为了利益和特权。父亲提出的党、政、私亟需分产我觉得很好,但是,父亲定要理解,国家财政流通也决不可能像明朝一样被旧文人体系有机会掌控,明朝亡国的教训足够了。若是这次给旧文人掌控国家财权的机会,按我与明室订的合约,当攻下南京,明室复位,那旧文人手中有财权就有足够的底气,一定都会挟天子令我这个诸侯。我兴华党又和顽固旧文人定会陷入党争,危害流毒无穷。明室要当皇帝,就好好当他的皇帝,国家大事就不劳姓朱的了。”

年遐龄又一次吃惊,玉尧对于朝堂之事,能把复杂的事简单化,看中本质,其老练精准,真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虽然年遐龄也作为一个士,他是希望兴华党与旧文人阶层妥协的,但一听这个,也有些犹豫了。

玉尧成立了一个技术干部学校,学生是包括军队伤残人员、困难军属、各友好山寨推荐的人员,把人考察分类进学校培训。其中,特别优秀或有经验的几个就紧急分到部门去实习了。这些受培训合格的人员将成为基层公务员,各部门的帮手。

不过玉尧和兴华党还是在云贵开了一次对外的“公务员考试”,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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