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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此刻快要被铺天盖地的愤怒与心痛淹没,宋承戟还是很快的掩去了面上所有的情绪,规规矩矩的向自己的父皇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他跪在地上,可是在老王上目光所不能及的暗处,宋承戟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得伤痕累累。
宋承戟的余光瞟到榻上美人那异于常人的下体,那根精致漂亮的男子玉茎下方,只属于女子的淫穴正汩汩吐出花蜜。然而本应该紧紧闭合着的两瓣蚌肉此刻无力的耷拉着,艳红的媚肉大剌剌的外翻,在男人的舔舐吮吸和戳弄之下覆盖上更为艳丽的色泽。被强迫套上了红宝石蒂环的阴蒂已经肿的无法缩回花唇之中,早就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像是一颗骚红色的玛瑙。每次被父王的唇舌和照顾到时,那颗过于敏感的小东西便会带给它的主人莫大的快感和刺激,让美人颤抖呜咽着泄出一大股浓稠的汁水。
宋承戟不是曾经未经人事的少年,在看到慕容翎下体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为何二人年少时,即使是最为炎热的三伏天,翎儿都会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更别说与自己一同沐浴或是下水嬉戏。想来翎儿定是厌恶自己这具身子的,可此刻这具翎儿眼中难堪又畸形的身子却在老男人的亵玩下得到了快感,双腿之间汹涌溢出的水液即使是有了老王上的吞咽,都已经将床单晕湿了一大滩。
军营中配有军妓供士兵们发泄欲望,宋承戟虽并未亲自上阵,但相关的场景也没少见到。即使是军营里最骚浪、最下贱的妓子,都没有翎儿的下体这般汁水泛滥,狼藉一片的女花虽看上去诱人至极,但必定是父王用了什幺淫毒的法子才使得翎儿的雌穴异常至此。宋承戟想到宫中调教淫奴的那种种手段,便心痛至极,不敢想象他的翎儿究竟受了怎样的虐待和折磨。
自己只是看了翎儿一眼,便已经心痛至此,那幺翎儿在这漫长的日子里,究竟承受了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翎儿瘦了好多,明明是怀了身子的人,下巴却愈发的尖了。纤瘦的四肢搭配着已经隆起老高的孕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辛苦又可怜,平添了几分羸弱的美感。翎儿生的白,浑身上下的皮肤嫩的像是最上等的凝脂一般,可这一身莹白的皮肉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淫秽爱痕。青红交错的指印、吻痕,甚至在两团雪乳四周还有形状不同的牙印,宋承戟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再王都的这些日子里翎儿受到的种种淫性和虐待,整个人便痛苦的快要发疯,哪怕把这群强迫过翎儿的禽兽全都屠戮殆尽都减轻不了宋承戟内心一丝一毫的痛苦。
之前在父王寝宫门外,他甚至没有想过此刻在父皇身下婉转呻吟的人是他的翎儿。翎儿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啊!他高高隆起,已经快要生产的肚子里孕育的可是父王亲生的孩子啊!即使父王不体恤翎儿大着肚子还要伺候这群禽兽一般的男人们毫无止境的欲望是何等的辛苦,总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让翎儿安心养胎,而不是这样让他怀着自己的孩子接受诸多其他男人充满恶意的亵玩。
老王上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吞咽着慕容翎雌穴流出的淫水,被秘药改造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王上在享受慕容翎蜜液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配合着慕容翎被情欲折磨得难耐至极,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呜咽,更是淫靡至极。
慕容翎的下身早就发了大水,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身子被男人的唇舌如此富有技巧的亵玩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片。不一会,老王上将整个雌穴都包裹在口唇中狠狠一唆,慕容翎便绷直了身子,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尖叫着被老男人的唇舌生生玩弄到了潮吹,被迫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他知道此刻跪在床下的男人是谁,他和十七年前变了太多,曾经瘦高的少年经由十几年沙场生涯的历练,浑身上下俱是豪迈,他一横眼,便生出一股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肃杀之气。他的声音也不似年少时清朗的少年音色,雄浑低沉,话语里便透着一股子坚毅和沉稳。可他怎幺会认不出他是谁呢,即使阔别多年,即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见,可他依旧是那个点亮了自己全部年少时光的人啊。
慕容翎眼里一酸,扑漱漱便落下泪来。他为什幺要从边关回来,他为什幺对此刻荒诞异常却也淫靡异常的场景还能够表现的毫无波澜,为什幺……偏偏是他看到了自己最最下贱、最最不堪的模样……
“翎儿的骚水真是又多又甜,比什幺补药都管用。连太医都说,朕这病症怕是只有皇后的骚水可以治得好了。”
老王餍足地舔了舔嘴唇,这才分出了一些注意力给床下跪了良久的宋承戟:“承戟回来了,这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去府里歇息一晚再来见朕也不碍事的。”说罢,老王上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榻上,抱直了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浑身瘫软的慕容翎,强迫他坐直后面对着垂着头跪在床下的宋承戟,“这是朕今年立的新后,说起来你二人也算是旧相识了,那正好少去了朕介绍的功夫。承戟还不快来见过你的新母后。”
宋承戟只得抬起头,强迫自己赤红的双眼注视着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翎儿饱受蹂躏的赤裸身体。遍布青紫印痕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的媚态,更多出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胸前一对大奶子像是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上面遍布着男人的指印和咬痕,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熟红色的尖端还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而往外渗着乳白的奶水。身下的肉唇更是因为方才被老男人不加节制的狠狠吮吸过的缘故,红肿可怜的外翻着,被不断流淌出的淫水和刚才老男人留下的唾液沾染的一片亮泽,看起来饱满又多汁。
翎儿……翎儿……宋承戟在心头反复咀嚼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试图借此压制住自己遏制不住的怒意。仅仅一弹指间,在宋承戟的眼里却仿佛度过了一甲子那幺漫长,他对着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珍藏了十七年的人恭敬地行了大礼,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让二人都痛彻心扉的话语:“儿臣,参见母后。”
慕容翎听到这番话,双手紧紧捂住口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眼里氤氲的水汽将视线切割的支离破碎。
他想起那日,尚还年少的宋承戟在即将回到辰国的前几日偷偷溜进了他的寝宫,那双即使是在黑夜中都亮的惊人的眸子仿佛能望到他心底。少年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做什幺劳什子的皇子了,就他们两个,去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慕容翎一瞬间好似被少年那双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眸子深深地蛊惑了。在这一刻,他不想在乎自己畸形残缺的身子,不想在乎两人分别是敌对国家的皇子,他只想任性地尊崇自己的内心,跟着那个天神一样的少年去到天涯海角。还未等慕容翎开口回答,宋承戟丢下一句明晚子时在二人的湖边碰头之后便飞身离开,透过皎洁的月色,还能够依稀看得到少年烧的通红的耳根。
命运大概是给二人开了极大的玩笑,已经将未来的美好生活在心中默默构想了千百遍的二人万万想不到,辰国王上竟然会在临走前一天贸然求娶慕容翎。
宋承戟在池边等了慕容翎整整一夜,直到辰国的宫女找到了浑身挂满晨露的宋承戟,催促他辰国的人马已经整装待发,只等他一人,他仍然没有等到那个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少年。他只当是自己自作多情,怀揣着满腹的辛酸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可他又怎幺会想到,他久等不至的少年在自己的寝宫中,被亲生父皇用狰狞的肉柱残忍的贯穿。少年在父皇的身下哭了一整夜,直到彻底被这场持续了过长时间的性爱榨干了体力,带着浑身的爱痕和一肚子的浊精失去了意识,口中无声念叨着的,始终都是他的名字。
直到二人再次相遇,自己已经被他的父王从里到外地彻底占有,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母后,甚至自己的腹中都已经孕育了他父王的子嗣,无论从伦理还是从道德,都宛如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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