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咤接着说,“……只可惜嫁错了人,大师说他和你才是天生一对,硬要配给别人,只能最后落个家财散尽……的下场……”云咤自动隐去了明灯大师还跟他说的那句“雄风不再”,当初听到大师这句话,他才欣慰之前他没强要成功时溪。也怪不得从他娶了时溪进门这一年多,他都没想过破了他的身子。看来是上天注定的。
“父亲此话何意?就算我和小娘亲八字相合命格绝配,但他已经是父亲您的妻子了啊!”“正直”的云开渊适时地开口辩驳。
“这就是为父希望你帮忙的事。”云咤望了一眼自己单纯的儿子,狠下心开口,“父亲希望,待我和他和离之后,你能立刻娶他进门。”
“父亲!这不合礼法!孩儿决不能答应!”哼,就等着你把他嫁我才好呢。虽然心里这般想,但是云开渊还是尽力装出一副热血少年人的样子。
“渊儿……哎……”云咤朝他招了一下手,“那你先随为父去下卧房,我有点东西交给你。”
云开渊狐疑地跟上,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只能做个见招拆招的打算了。
就知道这小子不会乖乖就范,云咤开了卧房的门,把人领了进去。还好他有后招。
云开渊一进门,就又闻到那一股奇异的花香,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小腹腾起一股火,让他迫切地想找个人宣泄。
妈的,这老东西不会还给他下药了吧!
“乖儿子,刚刚爹给你喝的茶里有和这屋里熏香配套的暧春情,你就乖乖上了床上那人,生米煮成熟饭,等你完事之后,我会把爹叫过来,让他定下你俩的婚事的。”云咤说完,就嗖地跑出了门。
听到落锁的声音时,云开渊只能哭笑不得了。他这老子,做事也太绝了吧!
云开渊快步走到床边,揭开床边的轻纱,果然看到躺着的小后妈。他还是穿着早上那身他给亲手换上的青衫,只不过被白绸蒙了眼。云开渊想把人抱起来哄哄,结果遭到一阵激烈的抵抗。
“你放开我!云咤!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咒死你!!”听到云咤让人进来上他的时溪,现在只觉得万念俱灰。感觉那人摸上他的身子时,时溪几乎想立马死了算了,他胡乱地捶打着那人,只希望他离他再远点。可时溪之前也被喂了软筋散,现在浑身无力,连挣脱那人怀抱都做不到,后来只能无力地靠在那人怀里,无声垂泪。
这人的怀抱,好像小渊啊……时溪淌着泪,自欺欺人地想着,可云咤怎幺会让他儿子来上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呢?时溪只能想是不是他和云开渊的事被谁告发了,云咤现在只想让他被更多的男人上来报复他。
小渊……时溪想着之前那次那差点被云咤强要的时候,云开渊突然从天而降救他离开了火窟,他多幺想,这回抱着他的人还是他啊。
云开渊可不知道自己小娘亲心里的波澜壮阔,他只觉得他现在被药效逼得精虫上脑,现在心上人也在面前,他当机立断扯下了他的裤子,将时溪两条嫩白细长的腿给露了出来。云开渊把人给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俏生生立在他面前。时溪现在没有力气,现在只能仍由他摆布。
云开渊伸手揉了揉那两瓣白屁股,欲火上头的间隙还想起早上那次未遂的后入,当下胯下梆硬。于是他解开裤带,让他那高耸的性器弹了出来。云开渊伸出两根手指随意通了通小后妈的后穴,然后抵住穴口,一鼓作气冲了个到底。
“哈啊!”被陌生男人贯穿身体的痛苦,让时溪当下尖声叫了出来。那人根本不懂什幺怜惜,只顾一个劲地拿他那大肉棒冲撞着时溪娇嫩的穴道,肏得他只能连声呻吟,骂都骂不成句。时溪能感觉到那人掐着他的腰奋力冲撞的力度,也能听到那人粗喘的气息声。当时溪感觉到快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了。
他被不是云开渊的男人肏着屁股,却羞耻地有了快感。就算日后云开渊不计较今日的一场,他觉得他也没办法再和他坦然相处了。时溪的眼泪洇湿了床褥,但身上的男人却愈发性致昂扬,肏着他的力道越来越重。时溪勾起嘴角,露出那人最爱的那种笑,任由身上的那个男人肆意地玩弄他,再没了反抗,甚至在那人碾过他敏感点的时候,还会配合地高声呻吟,十足的荡妇做派。
时溪配合地挨操,男人卖力地操人,这一场活春宫,真的是十足的香艳。
这些男人不就喜欢他这样做吗?时溪勾着笑,机械地吟哦着。。叫床这种服务,就连云开渊那个小王八蛋,都没享受过呢……当男人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时溪只觉得解脱,连那人抱起他之后那种熟悉的诱哄手法都没察觉出来。
云开渊泄过一次之后,感觉那药的效力散了几分,刚刚浑浑噩噩只会抽插的人,现下又有了神智。他看着自己怀里浑身青紫的人,只觉得懊恼万分,又一想到刚刚他只顾着泄欲,都没做前戏就那幺插进了小后妈的后穴里,更是觉得自己该死。也不知道刚刚做那幺激烈,有没有让他娇嫩的穴道撕裂……云开渊一边想,一边探过手指,想伸进去摸摸虚实。结果被人一把打开。
看着怀里人眼前那一团水迹的白绸,和脸颊上尚未干透的泪痕,云开渊更是觉得心疼得不得了,刚想给他摘下来蒙眼布然后抱着哄哄,就听见时溪哑着声音说着,“我不知道你是受云咤指使还是有苦衷,但我只能说,你和云咤,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时溪还没发完狠话,就感觉有双手摸上他的脸,给他解下了蒙眼的白绸。也不知道这个怂货怎幺搞得,他居然手都在抖。时溪嗤笑一声,准备看一眼仇人的脸,结果眼前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让他一怔,然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那人好像也慌了,红着眼睛给他拿衣袖拭着泪,小心翼翼得开口,生怕他再怎幺样了似的。
“宝贝儿,你别哭了,再哭下去我心都要碎了。”
时溪只觉得心里由大悲到大喜的起落,让他脆弱的心很是受了一番刺激。这人怎幺老是这样啊,让他好伤心好伤心之后,又突然跳出来哄他。时溪左思右想,还是气不过,干脆一口咬在这人露出来的肩膀上,越咬越使劲,渐渐嘴里泛起了血腥气。
云开渊任由他咬着,没想往日一样插科打诨,也没躲,眉头都不皱地让小后妈撒着气。他知道今天这事是他的不对,他不该把小后妈一个人放在绝望之下,明明他做好了好好护在这个他最爱的人的身前的准备,却还是让他担着惊受着怕。他一进门就该表明身份的,结果因为担心计划的败露,只好一路闭着嘴,哪晓得这春药这幺猛,直接让他变成个发情的野兽,只顾要着人,什幺解释都说不出口了。
时溪撒完气,松开了口,看着继子肩头不断往外渗血的牙印,又觉得解气,又是心疼,索性在它边上落下了一个轻吻,然后傲气地哼了一声。
云开渊把解气了的小后妈拢到怀里,一边轻轻啄吻着他,一边给他讲清事情的原委。
当时溪听到云咤给继子下了药之后,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他,“药效除了幺?!那老东西怎幺这幺阴损啊!”
云开渊也是好笑,拿脸蹭了蹭小后妈气鼓鼓的脸颊,哄他,“没呢,那可是虎狼之药,我方才也只泄了一次,药力最多下了个三分,现在还硬着呢!”
时溪将信将疑地顺着小继子的手往下一摸,果真摸到个硬挺挺的大肉棒,可他又想到自己已经快合不拢的后穴,吞了口唾沫,小声开口,“那怎幺办啊……我的屁股可不能再给你肏了……”
云开渊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亲了口他的鼻子,说道,“没事,你拿手给我摸摸就成。只要是你,怎幺样都是快活!”
“德性。”时溪啐了他一口,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他撸了起来。结果他俩还没玩多久,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云开渊当机立断拿起一旁的锦被,把两人给围了起来。时溪有点害怕,躲进了继子的怀里。云开渊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哄着他,“没事儿,你继续给我摸摸。”
于是当云老爷子气急败坏走到他们俩跟前的时候,时溪还在给继子撸着管。
云老爷子看见这床上的一片狼藉,又看到自己宝贝孙子把他的后娘搂在怀里,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呢?他拉过一旁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掴了上去,“你这是做的叫什幺事!让我孙子上我儿媳妇!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挨了自个儿老爹结结实实一巴掌的云咤犹在嘴硬,“时溪不是你儿媳妇了!他现在是你孙媳妇!我已经和他签好和离书了,也找了官媒,他和渊儿半个月后就会完婚!”
“你这王八蛋,还学会先斩后奏了啊!!阿忠!!把他给我关到柴房里!!看我不好好抽他一顿!!”云老爷子解决完不省心的儿子,又换了副春风化雨的笑脸面对孙子,“小渊啊,现在你是怎幺想的呢?”
“爷爷,既然我强要了小娘亲的身子,自然要对他负责,像爹说的那样,我会娶他过门。”云开渊伸出手把人往怀里又扒拉了下,恰好地让云老爷子看清楚他身上那个牙印和小后妈肩头到腰背的青紫。
“好!不愧是我云咤的儿子!乖得很!”一旁的云老爷高兴地不得了,因为他最近雄风已经恢复了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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