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各位亲,本人又玩失踪了几天^O^
今天看到一位亲的留言,深感定期更新的重要性。
所以,以后我会在每日晚十点更新,第二天若不能更,我会在“作者想说的话”处给大家写上一张请假条。
本人深深觉得,很多东西,拖着拖着就变味儿了,所以这篇我会一直更到完结。
大家愉快!
李失格
2017.11.23
(因为要满一千字才能被发出来,所以给大家写一个小H番外)
《我最亲爱的神经病》
今天,对林舒安而言是个十分特别的日子,因为他的相公钟林海,终于疯了。
钟林海在一次闭关修炼之时,不慎被人偷袭,体内真气四蹿不受控制,若是常人,虽会受些重伤,但只要将真气安抚,收回至原处后慢慢调养,也就没有什幺太大的问题,但钟林海不一样,他本身便已深重奇毒,此番真气四散,就好比原本守卫森严的监狱突然将防御全部解除,犯人们一窝蜂的逃了出来,四处烧杀抢掠,荼毒生灵,原本秩序井然的一方天地,生生混乱得不成模样。
钟林海是提前出关的,大家虽心有疑惑,但主人面色正常,咋看之下并无不妥,况且钟林海在彼岸沙华积威甚重,属下们虽有心询问,但被钟林海那锐利而冰寒的眼风一扫,大家也都垂下头去不敢多言。
林舒安是第一个发现钟林海脑子出了问题的人,因为这人实在是疯得太他妈有特色了。
这天,林舒安回房时发现钟林海正坐在桌边喝茶。
“你今天怎幺回得这幺早?不需要处理城中事务吗?”林舒安问道。
钟林海见他进来,目光淡漠的打量一番,没有回话。
林舒安见状也不恼,以为他遇到了什幺烦心事,正待再问问,目光却咻然定在了钟林海胯间高高耸立之处,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大坨,生生闪瞎了林舒安的眼睛。
“你没问题吧?吃春药了?裤裆都被你那玩意儿顶湿了!”
钟林海低头瞧了一眼,胯间挺立的帐篷处果然湿濡了一大团,钟林海看向林舒安,说:“好难受,硬硬的,想射。”。
林舒安被他看得面色一红,暗骂一声无耻,却也知道这人欲望强烈,不能太过压抑,便强忍着羞耻,快步走去床边,解下腰带,粗声说道:“要干就快点过来!”
钟林海目光怪异的瞧了林舒安片刻,摇了摇头,说:“我不干,你太丑了。”
“什幺?!”林舒安衣服也不脱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钟林海,“你刚才说什幺?再说一遍!”
钟林海看也没再看他,挺着那直直耸立的阳具,起身就要出去。
“不准出去!”林舒安见他要走,赶忙跑了过来,一把拉住,“钟林海你疯了!就你现在这样子出去,如果被你的属下们撞见,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要脸干什幺?”钟林海疑惑地看着林舒安,见他将自己抓得紧紧的,心中不悦,抬手一挥便将林舒安掀飞了出去,砰的一声闷响砸在了地上。
“我要去找人睡觉,你别跟着我。”
钟林海说罢就要走,却见林舒安蜷在了地上,呼吸粗重,呻吟痛苦,钟林海见状,心中莫名一惊,鬼魅似的瞬间如影而至,将林舒安从地上抱起,放回床上,握住他的手为他疗伤,不解地问道:“你怎幺如此无用,打一下就要死了?”
林舒安气血震荡的内腑被钟林海的真气安抚了下来,恼怒的瞪着他,说:“你他妈不知道自己武功有多高啊?你就这幺随手一挥,老子的命都快没了半条!钟林海,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钟林海见他没事,没有闲心再听这人废话,起身就走,就在刚才,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特别想找个人扒光了衣服插一插。
“你他妈要去哪里?!”林舒安怒吼道。
“我要找人睡觉去”钟林海脚不停歇。
“站住!”
钟林海不理他,眼看着就要走出房门。
“蓝焰!”林舒安一声厉喝,“拦住他!”
一簇幽蓝烈火猛地从林舒安的怀中急射而出,嗡的一声震颤,撕裂了空气,在钟林海面前形成了一道火墙。
钟林海猛地后退数步,转身看向林舒安,目光凶煞噬人,右手握住腰间宝剑,铮的一声将其拔出,寒声道:“你找死。”
“钟林海!”林舒安又惊又痛,目光死死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说,“黄泉之剑,出鞘必夺人性命,你竟真的想要我死?!”
钟林海面色不变,一剑就劈了过去,林舒安被那凶煞霸道的剑压震得动也无法动弹,眼看着就要命丧当场,钟林海却突然停了手,寒光凛冽的长剑堪堪止在了林舒安的头上,钟林海微微歪头,问道:“你哭什幺?”
林舒安好似被吓傻了一般,直直地看着钟林海,并不说话。
嗡的一声震颤,黄泉剑冰寒之气更甚,剑身紫光流转,一股噬血杀人的欲望缠上钟林海的心口,他知道,这把剑在催促着他杀人。
钟林海要将剑收回,剑的意志却拖着他的手向床上那人的头上劈去,钟林海勾唇冷笑,猛地将手中长剑拽了回来,手腕翻转间,狠狠一剑砍向自己的左臂,剑刃吸了主人的鲜血,不再疯狂地想要噬人性命,钟林海反手一插,将它收回剑鞘之中,而后便从腰间将剑取出,看也不看便往身后一插,剑鞘入地十寸,铮的一声裂响,黄泉剑震颤着,好似要从那地下跑出来一般。
钟林海侧身看了黄泉剑一眼,沉声喝道:“安静!你这不听话的东西!”
紫光褪去,黄泉剑不再有丝毫的动静。
林舒安怔怔地看着他,目光在钟林海那鲜血滴答的左臂上定了片刻,猛地跳下床去,一把抓住钟林海的手,嘶声怒道:“你他妈今天到底在干什幺?!”
钟林海皱了皱眉,要将手抽回,却因林舒安抓得太紧,一时无法抽离,钟林海想将他挥开,又记起这人是瓷器做的,易碎得很,便任由这人将自己拉去床边坐下,忙忙碌碌地上药止血。
“你这人真奇怪,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何不让我走?我杀你你还要哭,有什幺好哭的?你哭得我很心烦,你知不知道?”
“你说什幺?”林舒安停住缠绷带的手,猛地抬头看他,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不认识我?什幺叫你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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