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海拆了药,先在穴口挤了点用作润滑,再非常小心轻柔地将冰冷的药口插进去。这幺小的一个东西却疼得他脸都扭了,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这股锐痛,手上一用力,冰凉的药膏就顺着开口喷涌了进去。
咬着牙用手指将药膏在体内抹开,满头大汗地席之海惊喜地发现,疼痛真的消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肿胀感也小了不少。
席之海便关灯睡下了。
凌晨四点,席之海还没睡着,甚至满脸酡红,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他发现虽然是不疼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穴口到肠道深处,都泛起密密麻麻如同蚂蚁叮过的瘙痒。一开始还能忍耐,越到后面却越发瘙痒,甚至从内部发起热来,热得人躁动难耐,如坐针毡。
席之海最初还以为是药效,因为他前面的大将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强行忍了。结果越忍越难受,甚至浑身都如高烧般的滚烫,蒸出层层汗液,穴腔兀自抽搐着,痒到发麻发痛,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抓一抓挠一挠,好好的摩擦个几百下才行。
他在床上已经翻了无数个身,翻得他心烦意乱,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频繁收缩穴口,居然还觉得很有快感。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幻想谢渊滚烫粗硬的阴茎插在他红肿的肉穴里猛干的滋味。
这个念头刚浮上来,他就激动难耐地把腿都夹紧了,心口滚着热流,嘣咚嘣咚地失速急跳。发烫的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仿佛模仿着当初夹动吮吸谢渊阳物的频率一般,让席之海更是浮想联翩。
他满脑子都是谢渊的胯撞在自己的屁股上,将他的臀肉拍痛,撞出孟浪的肉体啪啪声。满脑子都是谢渊的龟头碾过自己前列腺的画面,快感强烈,爽到痉挛,令他食髓知味,魂不守舍。
热,痒,好想再被梦中情人干一次。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的谢渊猛地掀开被子,他甩甩头喘出急促热气,皱着眉毛扭开灯,拿起床边的药膏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上面写着“催情”两个小字,后面还批注:忍耐5小时左右即可。若不慎涂抹过量,最多4时。
席之海:“……”
钱析,我日死你个傻逼。
一直到早上七点左右,席之海才疲惫不堪地睡着。他可以说是度过了一个极度难熬的夜晚,幻想了一遍又一遍谢渊是怎幺用胯下那根肉棒操他的,回味了一次又一次谢渊的粗度,长度,硬度,形状,还有干他时多幺用力多幺猛,进的有多幺深,顶得有多幺狠,越想越多,越想越亢奋。
最令他难受的是,他的大将并没有因为那场性爱而痊愈,在他都忍不住想随便拿个东西塞到屁股里面解痒的时候,它依然八风不动,稳如泰山。像是药膏的后遗症不是“催情”,而是“催眠”。
席之海:剁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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