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一夜实在睡得太晚, 所以一屋子的人毫无例外地直接睡过了早饭的点钟,险些连午餐都可以省了。看好
景渊醒来的时候, 第一眼看见的是墙上的挂钟, 他望着已经指向数字11的时针愣了几秒, 又捂着脑袋倒回了床上。家里基本没有新鲜食材, 景渊本想早一些出门买菜, 再回来给时叙做一顿丰盛的午饭,然而, 他一不小心睡到了现在。反正都这么晚了, 景渊伸出食指抚摸雄虫舒展的眉眼,他感觉自己更没有起床的动力了, 索性睡到下午,直接准备晚餐好了。
当然,这就是单纯地想想而已,毕竟喂饱雄主是雌君应尽的责任, 景渊还是决定爬起来买菜做饭。不过, 在起床之前,趁着时叙没醒,景渊偷偷地在时叙的侧脸和唇上轻啄了好几下,作为一名欲求不满的雌虫, 他必须学会看准时机给自己谋求福利。
“任人宰割”的雄虫实在诱人到犯规, 三天未能亲近时叙的景渊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他好像再一次把自己的馋虫给勾起来了。景渊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下,真的就亲这最后一下, 然而接下来的记数变成了最后一下第一次、最后一下第二次、最后一下第三次……
时叙恰巧没有穿碍事的睡衣,强行控制自己的景渊正灼灼地盯着时叙的锁骨与虫纹,汹涌的**冲得景渊的头脑发晕,他只迟疑了片刻,很快便跟随本能,埋头贪婪地舔舐着瑰丽的虫纹,令其色彩变得更加鲜艳。
亲够了虫纹,景渊转移到另一边继续卖力工作,这一回他不再满足于浅浅的亲吻和吸吮,沉迷快感的雌虫竟然露出了尖尖的牙,一口咬住雄虫细腻的肌肤。
早在景渊吻上自己的虫纹时,时叙就已经醒来,昨天的熬夜使得他头昏脑涨,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多少精神,是以他没有作声,由着景渊动作,可谁知道雌虫会一张嘴咬上来呢,更何况那还是雄虫的敏感带!
那一瞬间,可能被刺破皮肉的危险感登时席卷了时叙的大脑,时叙睁开双眼,他下意识使劲,一巴掌扇在景渊头上,同时稍带怒意道:“你干什么?”
时叙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景渊仍然被拍得一激灵,再看小景渊,此时都吓得有些垂头丧气了。景渊的意识迅速回笼,他赶紧看向时叙方才被他啃了一口的锁骨,只瞧见那里多了一个红红的牙印,好在没有破皮出血。
“抱歉,雄主。”景渊抿着唇,试探地伸手摸上那个牙印。时叙没有躲开。
雌虫是不允许在雄虫身上留下痕迹的,然而,雌虫偏生是一类占有欲很强的动物,他们喜欢什么,便会给那样东西印下一个专属的符号。远在黑暗年代,雄雌地位与如今正好相反,那时候的雌主们热衷于争抢领地、争抢雄虫,他们会给最好的土地做一个记号,也会在自己最喜欢的雄虫身上烫下烙印。
就是由于黑暗年代发生的那些事情,“禁止在雄虫身上留下痕迹”才会正式写入现在的《雌虫守则》之中。尽管当代的雄虫皆将黑暗年代的印记视为耻辱,但是,对于那时的雄虫而言,获得雌主给予的标记无疑是一件好事,因为雌主只会为自己最宠爱的雄虫打上标记,拥有标记的雄虫专属于雌主,不用再服务于领地内的其他雌虫。
事实上,在雄虫身上留下痕迹更像是雌虫的某种天性,与其说他们是有意侮辱雄虫,倒不如说是他们的独占欲作祟。最好的证明就是,无论是黑暗年代,还是雄虫当道的今天,雌虫都很欢迎喜爱的雄虫给自己咬个印子,或是纹个图案什么的。
景渊见时叙没有避开他的手,便干脆趴到时叙身上,他悄悄地撑着床,只把小部分重量压在雄虫身上,而后他温柔地用鼻尖蹭着雄虫锁骨上的齿印。刚醒来的雄虫闻起来仿佛一颗巨大的棉花糖,又软又甜,还有点粘牙,景渊恍然觉得自己心中生出了一片湖,湖水荡漾,晃得他的心脏湿漉漉的,泛起微微的痒意。
“我咬痛您了吗?我给您揉一揉,这样有好一点吗?”景渊问道。
“这个没事,一会儿就消了。”时叙并不在意锁骨上的牙印,一来景渊咬得不是很重,二来他早已感受过雌虫对床上运动的极度热爱,是以三天没运动,景渊回来表现得比较兴奋也是情有可原的。
景渊从时叙的锁骨慢慢揉到喉结,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又连忙掩饰道:“雄主,您饿不饿?我去给您做点东西吃吧,您想吃什么?”
“这个等会儿说。”时叙挑眉望着景渊,“你硬了,顶到我大腿了。现在才中午,你也太精神了吧?”
景渊差点儿忘了自己这和时叙接个吻都能硬的神奇体质,他一个翻身,闪电般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另竖起一条腿挡住立正的小景渊。景渊面露尴尬,在剑拔弩张的时候询问雄虫想吃什么食物,着实是太没有诚意了。
“主要是我太久没能亲近您了……”景渊的脸上浮出些许薄红,虽说他时不时喜欢撩一下时叙,但每当发现时叙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时,他都会感到隐隐的羞耻,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时叙抱他是因为他想要,而不是时叙本身想要。
时叙半靠着床背坐起身来,他抬手握住景渊的膝盖,一脸纯良道:“是吗?那我要试试看,你究竟有多想亲近我。”
说着,时叙抚过景渊的双唇,在景渊企图张嘴含住他的手指时,时叙却飞快地闪了过去,未让景渊如愿。景渊不禁一阵失落,他的喉结不由地上下滚动,他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充分调动,随着时叙毫无章法的动作,他逐渐喘息起来。
“其实你的腰才是最敏感的地方,”时叙一手在景渊的身上滑动,另一手托着景渊的脸颊,大拇指摩擦着景渊的双唇,“每一次我搂住你的腰,你都会忍耐不住地颤一颤。但你总是喜欢把腰贴上来,要我抱紧你,抚摸你,这样很舒服吧,景渊?”
“雄主,雄主,亲亲我……”景渊半阖着眼,他稍稍后仰着头,难耐的渴望与酥麻的触电感混在一起,使他的身体绷得像是一张拉满了弦的弓。
闻言,时叙笑着吻上景渊的唇,感受雌虫的热情与疯狂。
一吻结束,时叙伸手探入景渊仅剩的衣物内,明显的水迹已经沾湿了那一层灰色的布料,在其上透出颜色略深的湿润圆块。
然而,看着眼眶通红、与□□纠缠不休的雌虫,时叙忽然停下了动作。
景渊等了一会儿,却等不到时叙的下一步行动,他很是困惑地看向时叙,眼中染上了一些可怜的色彩。如果雄虫这时候选择不干了,景渊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强迫雄虫。
“雄主,您不想要我吗?”景渊艰难地问道,若是时叙点头,那这个打击对雌虫来说可就太大了。
时叙并没有回答景渊的问题,他捏着景渊的耳垂,柔声道:“你昨晚问我想不想你,我当时没有明确回答,所以现在补给你一个答案。我当然想你,昨晚是我这几天睡得最熟的一晚了,我想大概是因为你睡在我身边。”
景渊瞪大眼睛,立马抬手搂住时叙的脖子,声音一下高了几度,说道:“我不管,我就把您的话翻译成您也一样想睡我了。”
该说的算是彻底说清楚了,时叙也不再多话,开始办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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