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床了吧。
周松民越琢磨越担心,中午干脆连饭都没吃就直奔了徒弟家。到的时候见院门虚掩着,周松民心说看来人在家,便直接推门进去叫了一声:“远子?”
没人应声。
他顺手一拉屋门,门也没锁,一边纳着闷一边迈步进了屋,结果冲鼻就是一股浓重的酒味儿,四下看了看,外屋没人,桌上放了两瓶酒,一瓶没开,一瓶只剩了个底。
周松民赶紧去里屋扒头看了一眼,果然见贺远睡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边睡还边哼哼唧唧地不知叨咕着什么。
老远就能闻见他一身的酒气,周松民心说这是怎么了,还学人家喝上酒了,忙走过去推推他,想把他弄醒了。
“远子,醒醒。”
“……嗯……嗯……”贺远嘴里含含糊糊。
周松民听不清,一边继续拍拍他的脸,一边又问:“远子,说什么呢?”
“……嗯……苏……”
周松民把耳朵贴在他嘴边又仔细听了听,这下听清楚了,贺远来来回回叨咕着:“苏老师……”
“你喊人家苏老师干嘛?赶紧醒醒,这孩子……”周松民见叫不醒他,赶紧去院里投了个凉毛巾拿回来给他擦脸。
“你说你没事儿喝那么些酒干嘛……真不让人省心。”
“苏老师……”
“还叫起来没完了,我不是苏老师,我是你师父,赶紧醒醒,班都不上了,你可真行。”
“苏老师……”
“……行了,别叫了,苏老师不在这儿。”
“你为什么结婚……你真不想要我了……”
周松民猛地一顿,这些日子以来脑子里一直断断续续的那根线终于连上了,看来过年时自己真没看走眼,这俩孩子那股子亲密劲儿,果不其然是整了这么一出儿。
周松民拍了拍贺远的脸,语气严厉了起来:“你给我醒醒,别跟这儿胡说八道!”
贺远费力地抬了抬眼皮,有些不适应突来的光线,眯了一会儿才认出面前的人,不过酒劲儿还是没过去,只觉得头痛欲裂,也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声音干哑地问了句:“师父,您怎么在这儿?”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
“……啊?”贺远完全不明状况,反应依旧迟钝。
“我问你,今儿是礼拜几?”周松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礼拜几?不知道……”贺远迷迷糊糊地又要合上眼。
“你赶紧给我起来清醒一下!”周松民见他这副颓废的样子就来气,直接揪着他的衣领给他拽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
“诶诶……师父您干嘛啊?”
“你说我.干嘛?”周松民转身去了外屋,把那瓶只剩了个底儿的酒瓶拿了进来,往贺远眼前晃了晃,“这你喝的?”
“……啊……嗯……”
“你没事儿喝它干嘛?”
“……不干嘛。”贺远这才有点回过神来,敷衍了一句。
“不干嘛?”周松民把酒瓶往旁边桌上一放,“那你喊人家苏老师干嘛?”
“…………”贺远听见这话当即又清醒了几分,心里咯噔一下,没敢言语。
“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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