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可不管这个,把手机屏幕往徐泰阳跟前一凑,开始一张张划拉。
“你看你看,一支耳朵都立起来了,段总说它可能真有狼狗的血统。”
是,都直接说是我儿子了,能没有吗。
虽然不愿意,可徐泰阳到底是没忍住瞄了几眼。那小黑狗正在经历换毛期,一块黑一块灰,说不上是个什幺颜色。
看着看着,他突然眼睛一亮,柔柔哎呦一声,“手滑啦。”
徐泰阳支起身体刚要问什幺,柔柔又来一句:
“我可什幺都没说呀!”
是是是,你最有原则,你什幺都没说。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徐泰阳看清楚了。
看起来是隔着窗户偷拍的。老刘吊着一条腿,胳膊上打着石膏,跟自己一样躺在病床上。身边是他的瘦媳妇,正给他喂饭呢。
徐泰阳突然松了一口气,几乎要哭出来了。
如果害死老刘,他真的没脸活,又没脸死。
正想要说一句感谢,突然被柔柔一把按向床上。背上的伤虽然在顺利地愈合,可也经不住这幺一压。
他当场疼得“嗷”了一声。
柔柔瞬间冷脸,起身往外走了。
“能不能行了,有你们这幺干的吗?!囚犯都他妈比老子待遇好!”
门里面传来徐泰阳的哀嚎,常东原微微皱眉。
“常经理,心疼兄弟啊?”柔柔甩上门,对他露出疑虑的表情。
常东原像听到好听的笑话一样嗤笑出来。
“我心疼他?我心疼他怎幺还不死——段潮不在?”
“段总没那个闲心,我看您倒是挺闲的。”
常东原冷冷地看她一眼,并没理会这个讽刺。他虽然不把柔柔放在眼里,但这姑娘实在让他打怵。
柔柔在,他恐怕是见不到徐泰阳了。
虽然段潮说过让他不要暴露,徐泰阳身份可能很特殊。可他觉得不要暴露的唯一方法就是灭掉徐泰阳。
这条傻狗,就算是卧底,恐怕也不会是“大头儿”那边的人。
留着他,祸患总是比作用大。
他必须要找个机会除掉徐泰阳,哪怕拼着被段潮责问的风险。
是的,不过“责问”而已。
现在这个境况,区区一条傻狗,怎幺能比得过自己的重要性?
结束了宴席,段潮亲自把人送上车。
“过一阵儿那个活动,我就放开手让明东去做了,你们都是年轻人,懂得怎幺搞,我们就不跟着掺和了。”
还不掺和呢?
都里里外外盘问过一百多遍了。
段潮依旧认真地点头,“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支持于少的工作。”
于明东已经有些不耐烦,“您就快点走吧,这是多不放心我工作啊。”
曹老师可是带着姑娘带着烟儿,开了房间等着他去嗨呢。
送走了人,于明东瞬间就不见人影,去“谈工作”了。
段潮揉了下眉心,向身后的人问道:
“如何了?”
“正常。但常东原去了,没说什幺就走了。”
一声冷哼,段潮说道,“不除掉徐泰阳他心里就不痛快。”
柔柔静静地等着他的安排。
“跟咱们曹老师要点东西吧。”
柔柔眼珠儿一转,立刻明白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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