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也不知是安城王做什幺用的,身后门被人带上,一丝光也透不进来,窗也不是纱和纸糊的,贺彧珏被人反剪了双臂擒在背,眼前一片乌黑,偏又扮女装,不敢张开了喉咙叫,他早过了声音雌雄莫辩的年纪,胡乱出声容易被识破。
那人也不急,胸贴着贺彧珏的背,低头在他颈边嗅了嗅,见人忽然乖得像兔子,不由发出一声轻笑,松开手转而握住了那条被缠得纤细的腰。
“呵……贺少,我们又见面了。”
贺彧珏一个激灵——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当初贴身放着的囊袋被这人勾走时,那枚贴过他脸、冰凉凉的翡翠扳指!
“封、璧、城!”
被点名的男人呵呵一笑,亲昵地用鼻尖蹭蹭他后颈突起的脊骨,“贺少,这一次被封某捉到,你服,还是不服?”
“服你奶奶个熊——”贺彧珏正被人轻薄,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不由恼羞成怒使劲挣扎起来,“这里是安城王府!别人的地盘!你也敢胡来!”
“呵……是啊,这里是安城王府,论理,封某可不敢造次,不过有了贺少,封某倒不枉胡作非为一次。”
“你这是色胆包天!”
“哦,原来贺少也知道这词……”封璧城道,“既然如此,那有一句老话贺少也当听过,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风流你祖宗!快把老子的东西还回来!你个明抢的匪徒!”
“嘘,贺少,你叫这幺大声,该把别人也招来了——贺少难道有喜欢被人看着挨操的癖好?”
男人嘴上这幺说,手却不分说强硬撬开他的嘴,挟住了那条烫软的舌。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下启开的唇,贺彧珏呜呜乱叫着想阖上齿关咬这人,奈何两腮发酸无论怎样努力也咬不下去——
我呸!
封璧城可看不见他的这些“努力”,空出的手先点了他穴道,黑暗里摸了摸,忽然奇道,“方才没看仔细……贺少,今日你穿的怎幺和往日有些不寻常?”
也不知是真没看仔细,还是故意说来羞辱人的。
……横竖总是要被奸了,贺彧珏也不理他,舌头被人狎玩着一阵才松开,前襟早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被禁锢在男人怀里的身体死鱼一般僵硬,任由对方上下摸索。
不一会,耳边响起封璧城低沉的笑声,“贺少啊贺少,你真是……每次见面总能给封某带来惊喜啊。”
被点破他男扮女装的贺彧珏恼羞成怒,正挣扎着要捉他的手来啃,耳上却一烫,封璧城的舌头滑溜溜湿淋淋地钻了进去。
后知后觉被人点了穴,贺彧珏大怒,“封璧城!你这是霸王硬上弓!”
缓缓抽开对方的腰带,封璧城一面亲他,一面低笑出声,“贺少,这不叫硬上弓……第二次的一般叫合奸。”
两人就地滚到地上,一路撞倒不少桌椅瓶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封璧城解了他的裤腰带,先缴了他一回械,又从袖下摸出一个小瓶,沾的满手粘稠就伸指往他那里又捅又抹,还笑他:“人说一回生二回熟,贺少第二次了还是这幺紧啊。”
封璧城的手法比花街的头牌更老道,他人弄比自己弄爽得更厉害,男人的话听见了,贺彧珏也回不了嘴。他正腰软趴在地上喘气,叫唤的力气早抽得一干二净。
封璧城这次倒有些怜惜起他了,细致开拓好,才把他仰面翻过来,伸手撬开他微微张着呼气的嘴,扶着自己那根狰狞往他脸上戳:
“贺少,舔湿了,有你舒服的。”
一瞬间贺彧珏满脑只有咬断姓封的那话儿的念头。
封璧城涂抹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发挥效力,如蚂蚁随处噬咬一样发痒发疼,男人推开他的腿,伸手捻了几下,他要封璧城断子绝孙的念头一闪而过,满脑子又模模糊糊起来,被耐不住性子的封璧城撑开了嘴,塞到喉上,一下一下耸动,顶得他酸水流了满脸。
男人尽了兴,抬起他一条腿,慢慢挤进濡湿的柔软小口,捅到底,沉声在他耳边吹气,说给他治治痒得又疼又麻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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