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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时候斐川尝到了腥味和酒味,他喉间像是被什幺东西堵着,任何字句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伤口再度被粗长的性器生生撕裂,身体被劈开的错觉让他发出凌乱嘶哑的气音,可他终归是太瘦小了,靳嵘拥着他埋进他的体内,麦色的臂弯紧实有力的箍着他的上身,执拗又蛮横的力道硬是让他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男人的性器烫得吓人,也正因如此才忽略了他异样的高热,水润紧致的雌穴来者不拒的裹紧了粗长的肉刃,斐川很快就觉不出疼了,绝望也好耻辱也好,身体被填满塞满的滋味让他无法拒绝,趋于麻木的软肉死死绞紧了闯入的侵略者,血丝混着泥泞的汁液尽数浇在靳嵘的伞头上,伤口的痒意被粗暴的贯穿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令他深恶痛绝却又清晰无比的酥麻。

斐川昏昏沉沉的意识到那五毒给他的药怕是也不是什幺单纯的伤药,内里绝对加了东西,靳嵘酒劲上头最是不分是非的时候,斐川给他钳着腰掐着腿,粗长的肉刃没有闯进宫口反倒是一直在纠结雌穴的尽头,男人硬茬似的耻毛将他腿间扎得刺痛连连,靳嵘舒爽到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即便是真在梦中他也不忘记挂着斐川,阴蒂再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捉住抠弄,刺激到极点的快感凿入了斐川的天灵,酸胀酥痒,汇集到一起的情潮硬生生的将他从混沌他边缘推进了万丈深渊。

穴肉痉挛似的蠕动收缩,大量的淫液从深处涌出,靳嵘刚好撤出大半打算重新肏回去,湿热的液体淋得他打了个激灵,他赞叹似的吻住斐川的锁骨,指尖再接再厉的揉搓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想要再撩拨出更多花样,嘶哑的呻吟声被他捕捉到,幼兽一般的哀叫激得男人心中最恶劣的情绪肆意作祟,他想去吻斐川的唇,想同时堵住他上下两张嘴将他完全占有,然而斐川却用尽力气偏头躲了。

斐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幺,他不明白为什幺已经做出决定如今却还是羞耻像死,潜意识里他是愿意接受靳嵘的,大量的淫液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他能用仅存的意识想象出自己现在情动淫荡的模样,可他却打心眼里抗拒靳嵘的吻,痉挛的穴肉狼狈的咬着加快了动作的性器,斐川眼前发黑,他烧了一整天也没吃东西,即便靳嵘不下死手他也撑不过去,更何况靳嵘在他躲了之后便钳着他的身子将他翻过身去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腰胯被捞着箍紧,斐川揪着是湿乎乎的被单被迫维持了趴跪的姿势,靳嵘的力道很大,大到能撞断他的尾椎,灼热粗长的性器像是铁杵一样凿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宫口被蛮横的叩开闯入,靳嵘大开大合的动作,抽离到穴口的性器回回都要插入最深处的腔壁辗转碾压。

斐川被他咬住了后颈,身前的性器起先还有几分滋味,现在早已疼得软了下去,靳嵘粗暴到能让斐川沾的药性消失干净,熬人的疼痛从宫口被叩开之时就卷土重来,斐川撑不住的垮了身子,他抓过眼前的枕头死死搂着,满是泪渍的面颊紧紧挨着枕面。

靳嵘的声音被情欲浸染的哑透了,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执着的像是不通人情的孩子,固执到一字一句的问他为什幺要躲,斐川答不出他便抽插的更狠,凌乱的呻吟声被哭腔浸透之后就变成了轻不可闻的抽噎,斐川咬着枕面胡乱的摇了摇头,猩红的血迹从他两腿之间蜿蜒而下,撕裂的伤口被柱身烫得连连瑟缩。

靳嵘自己将斐川的答案归结到了一个人身上,他自问自答的念叨着楚戈两个字,斐川僵了片刻继而愈发可怜的哭岔了音,他攥紧了怀里的枕头,不堪重负的雌穴大抵是被彻底撕裂了,湿滑的血液沿着他的大腿渐渐干涸,斐川随着靳嵘的话想起了那人在他记忆里的样子,英俊磊落,潇洒开朗,似乎所有人都认<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5e6f1e6c">[email&#160;protected]</a>╰3d*an▓m╔ei点为他对楚戈有所牵挂,也几乎是每个人都觉得楚戈是看他可怜才出于好心将他留在身边。

斐川的脑袋里放空了那幺几分钟,他机械的摇着头,试图能让靳嵘明白他的意思,微弱的动作在烛火熄灭的夜里几乎不能被看清,而靳嵘却在最混乱的时候理解了他的意思,性器因而变得更加兴奋,肿胀的柱身贴着内壁又肿胀了一圈。

靳嵘吻上他颈后的齿痕尽可能的将性器送进最深的地方,他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狂喜,酒精将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大开来,他贪婪又虔诚的吻遍了斐川的脊背,下身一次次没入湿软顺滑的深处占据着他朝思暮想的身体。

斐川最终还是疼到没了意识,他不知道靳嵘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靳嵘拥着他柔声唤了他大半个晚上,两个人在临近天明的时候才分开,靳嵘心满意足借着酒劲睡得餍足,斐川蜷在他怀里因为伤势反复烧得人事不省。

靳嵘傍午才睁眼,他昨晚折腾了一夜,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听墙脚的爱好,靳嵘揉着额角围着被子起身,他尚且记得昨晚斐川同他表明的意思,他脸上也因而柔和了许多,靳嵘掀开身边人的被子想叫他起来吃饭,少年人烧红的面颊让他僵住了动作,靳嵘这会才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的回过神来,他将斐川从一片狼藉的被褥里捞出来,入眼就是他腿间刺目的血迹。

靳嵘是半裸着跑出去的,被扯成破布的亵衣勉强遮住了他腿间的光景,据点里正是忙碌的时候,他慌不择路的撞开路上议事的同僚去找军医,正逢新一批的物资输送,靳嵘干脆踩着车辕越过了拦路的车队,弄得一群人瞠目结舌。

骨雀是龙门镇的镇主,虽然精通补天但平日里并不负责伤兵,据点里还是有正八经的大夫郎中,靳嵘拽上一个看上去年岁同斐川差不多的少年就往屋里扯,可他再急大夫也得收拾药箱,前后耽搁了一刻的功夫,靳嵘急三火四的赶回屋,还未进门就听见瓷碗落地的脆响,继而是骨雀一声阴郁之极的讥讽。

他听见骨雀嘲讽之极的奚落斐川是不是还想生个孩子,斐川的回应只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急咳,靳嵘脑袋里的弦总算是续上了,他这才反应过来骨雀之前那碗药也许并不是拿来退烧的,否则斐川也不会昨晚还病怏怏没法反抗。

靳嵘踹门进去,斐川趴在床边干呕,身子眼看就要栽下去,褐色的汤药渗进地面,骨雀也不吃惊他的出现,只是捡起碎瓷在手里攥着,迎上他杀人似的目光也不畏惧,反倒是带着笑意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斐川被他抱在了怀里,靳嵘又怒吼似的喊来侍卫将骨雀带走,他死死的掩住斐川的耳朵不让他听见任何字句,骨雀不慌不忙的将瓷片扔给了靳嵘的护卫,血迹从他掌心流到地上,随着他淡然离去的脚步断断续续的滴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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