钕渚面容闪过一丝惊愕,却又很快地镇定了下来,仍旧笑道:「想不到姐姐还真有两下子……」
我只觉得她废话还真她妈有点多,没等她说完,乃是再度出击,只想着速战速决,毕竟我这无辜逼上场的说什幺也得在拿到金盆前活着,且依这情势来看,钕渚的实力也并非我所想得那幺惊人,我是真有机会打赢的!
眼瞧她青丝被我不小心削了一把,钕渚总算不再那副笑容满面脸,神色阴沉许多,只见她从腰间扯出了条红色长铁鍊,二话不说即朝我劈洒而来!
从没见过有人以铁鍊当作武器,惊讶之虞我忙蹲身,而钕渚另一手也没闲着,金鞭再出,竟朝我脚下击去,我只得以非常滑稽的方式跳跃躲避,好不容易闪了开来,只见那火红铁鍊是又再度挥甩了过来,反应过来时已是闪避不及,铁鍊重打左臂,使我整个人往右侧弹飞过去。
重摔过后脑袋免不了一时晕眩,我是立马摇头醒神,才坐起身,便见铁鍊再度挥击过来,我是连忙翻身,感觉左手断了,只好更抓紧右掌的长剑,此时钕渚欺身过来,人居高临下地似想朝我近距离挥鞭,她臂腕方抬我便在她下窝处找着了破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其要害捅去。
钕渚一脸大惊失色,飞快侧身躲避,可刀锋仍旧削掉了她几层皮肉,粉白纯净的衣裳总算有几点嫣红渲染而上。她似是有些恼怒,长鞭迅挥,倒也不偏不移地正中了我的后背。
一口鲜血没忍住地喷出,我只觉得,此时此刻,浑身难耐的疼痛感竟使人热血沸腾了起来,肺腑中有血腥味在搅动着,眼盯着正大口喘息的钕渚,抹了把嘴角的血渍,我突然间有一种念头,我是真的很想赢钕渚,无关乎金盆,只要能一次也好,彷彿藉这场莫名地武侠决斗中,我可以好好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我从来就没有比她差一样。
旋身挥剑,我一连使出几招俐落剑法,嘴中轻念着天穹教我地那些剑诀,即使那些招数早已铭刻于心,但这能让我有种他也在现场一般地错觉,彷彿仍活在那六年地朝夕相处之中。
我出手地速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快出许多,长剑一刺先卸了她长鞭,再仰手挡住她挥来的铁鍊,铁鍊毫无意外地缠绕上剑身,剑波上隐隐有腥红光芒迴荡,眼瞧她有些得意地看着我无法动弹的剑刃,却没料及我突然飞踢而出的左脚,眼看着要正中下腹,钕渚忙不迭地往右侧闪去,她右手一斜,恰好给我借力使力地机会,身子一弯,我飞快扔下长剑,手抓起那铁鍊,没给钕渚喘息地空间,便往她脖颈上缠过去,仍被禁锢着地剑锋分毫不差地抵上她咽喉,我只要再扯紧一些,她纵使喉咙没被划破也会被活生生勒死,虽然这一世钕渚个性恶劣万分,但我还真没讨厌到想杀了她,我仅是轻声质问她:「……你认输了吗?」
瞧她一副快哭出来地模样,四肢乱摆挣扎着,还被自己地上的长鞭给绊了一跤,跌躺在地,迫得我也只得坐在她身上好来制伏她,而那两手竟敌不过我单手手劲,百般不甘之下她也只能死命点着头。
缓了口气,感觉到有热泪落于指尖,我这才惊觉自己这回有些超过了,宛如跟魔怔了一般,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打得如此过瘾的缘故,可即使有再多地理由,我还是很后悔自己又开始冲动行事,犯起了中二病跟钕渚打了一架,再度浪费了自己的力气与时间。
想着的同时,我这才大梦初醒似地鬆手,站起身,急急忙忙地只想着赶紧下台,快步朝外头走去,忽感腰侧有刺痛闪过,自知被人偷袭,转头朝攻击者方向看去,却见周楚为身搂着奄奄一息地钕渚冷眼看我,难掩怒意地喝斥道:「来人!快把这罪人给我拿下!」
第三次了,感觉身体力气正在消散,我整个身子一阵瘫软,很快地便被一群人五花大绑了起来。事实上我对这样的场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意外的,毕竟暗定律欺负女主角的恶人下场通常都是被男主或是男配给折磨得更惨,可当我瞧见周楚为竟大大方方地把钕渚转交给后头的蓝天穹时,我在心里头除了勉强谴责这一点都不积极的男配之外,其余只剩下一种空虚无力的感觉,大概可称呼为悲哀。
察觉怀中钕渚彷彿再也醒不过来一般,蓝天穹两眼紧盯着我,那画面还是似曾相似地,重蹈覆辙地,他照旧是那样铁青着脸,一双眸子除了难以置信之外,更多的是怒火难耐。
看那神情我便明白我终究还是输了,因为一时的贪婪与嗔妒,我输得一蹋糊涂。
我早就明白的,纵使钕渚死了,我今世也早已与蓝天穹无望。
而此时此刻,恐怕再也与金盆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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